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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男人的話,不可信鴨

稍晚些,穆荷送阿月回家。

長路漫漫,阿月搖下車窗,穆荷在駕駛位又控制著把它升了回去:“外頭冷。”

阿月抿著小嘴,眉頭揚起:“可是我想吹吹風。”

她又往下按,穆荷專注著看路,山裡的風陰冷,實在是怕她感冒,一開口,就捏住她的命門:“姐姐,我真的,好冷鴨~”

阿月:“.......”

默默的升上去,只留了一點縫,阿月嘴角彎著,嘻嘻,年下弟弟賣萌原來是這種感覺。

阿月拉動椅子,微微往後躺,手墊在後腦勺之下。

從細縫裡溜進來的冷風吹在臉上,渾身愜意到讓她闔上雙眸,車裡寂靜,她宛如天籟的嗓音慵慵懶懶的唱著歌。

唱得小聲,穆荷聽不清,故意將車開得更慢,仔細去聽。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出人們心腸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樂,

當有你的溫熱........”

穆荷揚起笑,慢悠悠的開著車,權當是小姑娘藉著情歌表達喜歡,眉眼之間充斥著溫和與感動。

算了,不等了,就明天吧。

阿月身子動了動,偷偷瞟了一眼穆荷,音調加大,換了首歌,唱:“我是你爸爸真偉大,養你這麼大,你還不聽話......”

穆荷:“.......”

感動?感什麼?什麼動?

下車的時候,阿月將穆荷的外套脫下,安全帶一解,門卻打不開。

阿月語調懶散,桃花眼裡全是細碎的光:“幹嘛?要分別吻?”

穆荷注視著她:“當然,姐姐給嗎?”

“哎~我不給~”

穆荷低笑著斂眸:“把草戒還我。”

阿月捂住口袋:“為什麼要拿回去?”

穆荷解開自己的安全帶,結實的手臂伸向阿月,將人攬進懷裡:“哪個兒子,會送爸爸戒指的?”

哦,他是在反擊自己剛才唱歌佔他便宜的事。

男人埋頭,在她青紫的頸間蹭著,等她回答。

阿月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手從他外套裡探進去,指尖冰涼,停在他腹部上,好聽的聲音變得異常性感:“小荷荷,剛才不是還叫姐姐?”

穆荷整個身體僵住,手臂線條募地一緊,唇瓣摩擦著她的天鵝頸,不知輕重的吻下去。

讓原本青紫的吻痕顏色更深。

阿月倒吸一口涼氣:“嘶——”

穆荷輕輕笑出來:“男人的話,不可信鴨~”

“他會騙你.....”

“會嗷嗚一口把你吃掉哎~”

阿月人傻了,有點痛並快樂的感覺,手抵著穆荷,不讓他胡來。

幾個年輕的路人經過,嬉笑間透過劃下的車窗遺留的縫隙探進目光,嬉笑聲停止一瞬,復而又繼續笑起來。

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靦腆的笑意。

阿月聲音有些顫:“有人啊!小荷荷!”

他的吻好似不肯罷休,從頸間,到耳朵,聲音低啞:“嗯?沒人就可以嗎?”

阿月:“.......”

這男人真的又茶......又騷.......

阿月後仰,試圖離他遠一點,穆荷的手抵在她後腦勺上,將她按回來。

嗓音純欲:“分別吻,給還是不給?”

別無他法,阿月圈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他。

計劃得逞,穆荷笑彎了眼睛。

阿月下車的時候身子微微發軟,草戒最終還是被他拿走了。

最後,捂著臉羞答答的跑了。

回家倒頭就睡,空蕩蕩的房間除了時鐘轉動的聲音只剩阿月淺眠的呼吸聲。

清晨五點半。

一道細微的“咔噠”聲,還在睡夢中的阿月猛的睜開眸子,手摸向枕頭底下的刀,眼神銳利,翻身下床。

來人小心翼翼靠近床邊,看到亂做一團的被子和空蕩蕩的床先是愣了一下。

沒有人!

繞著床看了幾眼,往洗漱間的方向看,一道不明顯的流水聲傳來。

嘆了口氣,原來在廁所。

腳步緩慢的往洗手間靠,手裡的槍拉栓上膛。

光線漸無,水龍頭的聲音還在繼續。

阿月藏在兩個凸起的柱子中間,看著來人一點點路過她往洗手間走。

一個女人。

阿月捏緊手裡的刀,找準時機猛然發起進攻。

女人顯然是反應不及時,抬槍想要回擊,下一秒,阿月冰冷的刀尖對準她的手腕劃下去,隨即一腳將她手裡的槍向上踢飛,輕而易舉將手槍奪到自己手裡。

女人赤紅著眼還要反擊,阿月用槍柄猛擊她頸側,將人擊暈。

嘛呀這是?

這麼小兒科沒有攻擊力的人也能來刺殺她?

“阿月!”

穆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阿月來不及收拾,屁顛屁顛的出來:“小荷荷。”

穆荷手裡拿槍,緊皺著眉頭,抓著她的手臂上下打量一番:“有沒有受傷?”

“沒有,你怎麼來了?”

穆荷沒回答她的問題,冷聲問:“人呢?”

“洗手間門口。”

穆荷拿著槍,大步往洗手間門口走,他原本是想來帶阿月去看日出,在太陽昇起的那一刻跟她表白。

到門口時,發現她門口的鎖被人破壞掉了,整個人瞬間精神緊繃。

摸索著開啟燈,一個長髮女人倒在地上,手腕溢著血。

穆荷蹲下身子,問身後的阿月:“知道是誰嗎?”

阿月聳聳肩:“不知道。”

將趴著的人翻過來,看清女人的面容,穆荷眉頭豎起:“雪然?”

一個女人,他還知道名字,阿月蹦過來,眯著眼,聲音清冷:“怎麼?你前女人?”

按照小說裡的套路,男女主濃情蜜意之時,男主的白月光就會回國,橫插在兩人之間。

狗血!

穆荷起身,把手槍收好,語調嚴肅:“阿月,把她抱回床上。”

“不抱。”

“那我抱?”

“你試試?”

她開始生氣了,穆荷低笑一聲:“好了,不是我前女友,是阿瀟的意難平。”

阿月聲音更冷了:“阿瀟?你小名?”

穆荷:“........”

“哦,是那個養著小白虎?面癱臉的林瀟?”

穆荷還沒來得及回答,阿月一臉輕鬆,毫不費力的將地上的女人抱起:“早說嘛。”

“姐姐是吃醋了?”

“那當然。”

她一點都不掩飾,直白表述自己的情緒。

將人放到床上,翻箱倒櫃找出醫藥箱給床上的女人包紮。

胡亂纏了一卷繃帶,穆荷將阿月拉進懷裡:“不用管了,我已經給林瀟發訊息了,他很快就到。”

“哦。”

她靠在他肩上,有些困。

“姐姐跟我去個地方?”

“困~”

“可我要表白哎~”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