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登跟在關銀屏身後,看著曼妙的身姿,他就想起後孃步練師,這女人絕對隨著年紀越發豐腴迷人。
“把他身上的手銬腳鐐開啟——”
來到訓練場,關銀屏轉身,冷眼看著孫登。
孫登嘴角微微上揚,我就知道西蜀不敢把我怎麼樣。
活動活動了一下發紅的手腕,孫登心裡想著,要是當年兩家結親成功了該多好,忍不住又偷瞄了一眼關銀屏,真是太便宜劉禪那孫子了。等我當上東吳之主,必滅西蜀,活捉關銀屏。
“雖然說父債子償天經地義,但是,我關家也不欺負你,來吧,我們單挑——”
關銀屏伸手摸過架子上的一排武器,一副任你選的模樣。
孫登眼神冷漠,你當我傻,一定是劉禪不敢殺我,所以你想找個藉口。
“關小姐,你這伎倆並不聰明,你想引誘我拿武器,然後汙衊我刺殺你對嗎?”
孫登嘴角微微上揚,這種伎倆也太小兒科了,只要我不拿武器,我諒你也不敢動我一根汗毛。
“我們關家從來不搞這些陰謀詭計,陛下親口說的,要殺了你,把你的人頭送給曹丕做見面禮,就像當年你們對我父親那樣——”
關銀屏雙眼冒寒光,緩緩拔出武器。作為武將,戰死沙場怪不得誰,若是東吳只是殺了她父親,那不過是戰爭而已,但是,孫權這個狗賊,割下家父得腦袋,送往許昌,讓他身首異處,這就是赤裸裸得侮辱,這個仇自然不可能忘記。
“這不可能,你們西蜀那麼弱小,怎麼可能敢得罪我們東吳——”
孫登想起關羽當年的事,瞬間有些慌神了,原來東吳鼠輩也會怕!
“拿起武器,別讓我看不起你——”
關銀屏喝斥道。
“不,不可能,劉禪沒有這個膽量,一定是你自作主張,你這樣擅自殺了我,會給西蜀招致滅國之禍!”
孫登一邊後退,一邊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看著關銀屏那森冷的刀光,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把劍拿起來——”
關銀屏投擲一把劍過去,此刻關銀屏作為女人,和孫登單挑,也算是給足了面子。
看著插在地上的劍,孫登連忙搖頭,練武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他哪堅持的住,此刻以他的身板,打打小兵還有可能,對上關銀屏必死無疑。
“把劍拿起來,作為男人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嚴——”
關銀屏吼道。
“不,不,只要我不拿劍,你,你就不能殺我,對,一定是這樣的,劉禪絕對不敢殺我,絕對不敢——”
孫登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越發抖得厲害,褲襠之間隱隱有水漬蔓延開來。
“果然是江東鼠輩——”
關銀屏上前一步,森冷的刀光劃過,鮮血款噴而出——
東吳僕人整理好行裝,準備登船回去覆命。
張休一臉笑意,畢竟此刻劉禪都開始給吳王送大禮了,這次談判肯定會以非常小的代價,換回王太子。諸葛瑾不愧是諸葛亮的兄長,就是好用,一根手指就能把劉禪虎住。
難怪當年吳王拿諸葛瑾三族,威脅劉備就能換回荊南三郡。以前都是耍嘴皮子,這次直接剁手,好用的不要不要的。
張休此刻笑得燦爛,歷史上孫權可是直接把他爹的房門封了,準備餓死他爹,孫休要是知道這一幕,不知道心裡作何感想。
孫權絕對是一個極度無情的人,對他的原配夫人絕情,對他的青梅也狠厲,對他師傅張昭,也是毫不留情,就連忠心耿耿的陸遜,後來也被孫權一天五道聖旨,活活罵死!
所以,剁諸葛瑾一根手指,實在太小兒科了!
“陛下駕到——”
劉禪龍驤虎步,帶著霍弋傅僉,氣勢洶洶——
張休瞬間有些緊張起來,這些人氣勢好足,不像他們東吳得將士,個個外強中乾虛得一匹。
“參見陛下——”
張休和諸葛恪立馬行禮。
“免禮——”
劉禪擺擺手,隨後漢軍抬上一個精緻的大箱子。
“大漢皇帝這也太客氣了——“
張休瞬間鬆了一口氣,這次我出使不但虎住了劉禪,還獲得這麼一大箱貴重禮物,吳王肯定得重重賞我。
“把呂霸帶上來——”
劉禪吩咐道,呂霸就是一個豬隊友,敵人的豬隊友,就是自己的朋友,必須送回去,至於他能不能活著,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陛下,饒命,饒命呀——”
呂霸臉色煞白,他也聽說了吳王剁了諸葛瑾的手指,這劉禪不敢拿孫登怎麼樣,但是對他可就不一定了。這要是剁手指,那還算好,總歸能活命,但是萬一砍頭?
張休一臉幸災樂禍,砍吧砍吧,砍手指可以,砍頭也行,不過就是為了殺雞儆猴,為接下來的談判挽回一點聲威。
諸葛恪突然有了一絲同情,畢竟他爹剛被剁了手指,這時候呂霸卻要淪為談判得犧牲品,不過以吳王得絕情,自然也不可能在意呂霸得死活。
“陛下,我爹犯的錯,跟我沒關係,我是無辜的呀——”
呂霸哭哭啼啼起來,在繼承呂蒙的爵位時,他心安理得,作威作福,可是此刻遇到仇家時,卻極力撇清關係。
“為了表示我們大漢的誠意,朕先先釋放呂霸,希望你們東吳也能拿出誠意,這一箱財寶,是朕送給吳王的,朕保證讓他震驚無比,希望你們吳王,最好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開啟看,保證讓他面子拉滿——”
劉禪笑臉盈盈的說道。
“謝陛下,謝陛下——”
呂霸感恩戴德,此刻就差直接喊劉禪爸爸了。
張休偏頭,饒有興致得看著諸葛恪,看吧,我就說劉禪是個慫貨,你不信?你還到處送錢,吃力不討好,傻眼了吧,你看我,直接囂張威脅,這效果立竿見影。
“多謝陛下厚恩,我們代吳王謝過——”
張休和諸葛恪立馬行禮。
“諸葛恪,相父馬上就要到秭歸了,你就留下來,和相父敘敘舊——”
劉禪看向諸葛恪,雖然這傢伙和馬謖差不多,上不了檯面,但是總歸是相父的侄子,此刻自己這麼幹,諸葛瑾大機率是遭殃了,留一個算一個。
歷史上諸葛瑾一家被夷滅三族,此刻朕給他留一個諸葛恪,也算賺了!
“微臣告辭——”
張休帶著使者,愉快得上船,緩緩得往下開。
諸葛恪倒也沒太在意,畢竟自己二叔,自家人還能出啥事?
“陛下,羊排弄好了——”
關銀屏湊上來,那笑容完全壓不住。
諸葛恪一愣,隨後像是意識到什麼,難道箱子裡的是?隨後猛然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