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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秋雨

“現在該怎麼辦,現在能確定的是被魔族聖女帶走的那個可能是皇子,商都那邊那個也有皇子的血脈氣息,要不然我把他們倆都帶回妖族.”

袁闊說道。

“不可,現在將所有的事都聯絡起來,一切都很可疑,都太巧了,那群黑衣人故意又找了一個嬰兒和皇子和另一個嬰兒血脈相互融合交換,又讓其中一個嬰兒出現在餘覃面前,還留下一名嬰兒在這小村子裡,就擺明了想讓我們帶著他們回到妖族,想憑藉他們來控制我們妖族,而且就算其中一個真的是皇子,並且我們能破除他們控制皇子的法術,妖族現在一定還潛伏著十五年前兇手和他的同夥,如果不把他們揪出來,冒然就將皇子帶回去,恐怕皇子不過是從一個油鍋進入另一個油鍋罷了.”

有蘇水澤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不能就這樣回去吧.”

袁闊說道。

眾人沉默,片刻後有蘇水澤突然用竹扇一敲手說道:“有了,袁闊,你這次來人界的任務除了要帶皇子回去,不是還要帶魔族聖女回去嗎,你就帶著她回去就好了,也好和魔尊有個交代,至於皇子的事,你就回去後將事情如實告知妖族的眾人,但是我們和餘覃之間的談話,就不要告訴他們了,至於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想我應該不用囑咐你太多,並且我在妖族的本體會幫你的,而我就留在人界和餘覃一起前往商都在看看那個少年,並且我們倆還會在商都收集訊息看能不能找到南海鮫人族的訊息,如果能找到鮫人,我們兩個就會帶著鮫人族的精血回去妖族喚醒妖后,並且如果精血足夠復活妖皇也不是不可能。

”袁闊聽後點了點頭後說:“好!”餘覃說:“我沒意見.”

隨後三人便分別離開,袁闊便去找到魔族聖女,將其帶回了魔界。

而在村子的廢墟之上,所有修士都認為擊殺了餘覃和袁闊那兩隻神遊級別的大妖王之後,所有的仙家修士都聚集在村子的廢墟之上,有的修士開始忙著在廢墟中到處翻找著什麼,不過看樣子好像不是為了檢視廢墟之下是否還有生還的人,倒是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寶物似的。

蜀山的掌門徐峰對蜀山弟子說:“你們前去村子搜尋一下看看還有沒有生還的人,如若有就趕緊救助,若沒有就將屍體都送到村口.”

眾弟子說道:“是”這時蜀山的李煙柔和劉忌來到蜀山掌門徐峰身前道了一聲“掌門.”

徐峰點頭回應並詢問道:“你們東方師兄呢?”

劉忌回答道:“東方師兄正在給東方耀魄療傷,耀魄在我們趕來之前一直在陣法內和一隻剛剛結妖丹的虎型大妖搏殺,為此還不希動用了他本身的天道精血,但修為相差太大,本身肉身也還不夠強韌,現在已經陷入昏迷。

剩下的弟子我已經讓他們去尋找看看還有沒有身還的人了.”

徐峰只是嗯了一聲。

隨後說道:“就這麼多?難道你們就沒遇到七師弟周龔嗎?”

劉忌和李煙柔一臉疑惑的對視一眼然後對徐峰說道:“啟稟掌門,我們從頭到尾就沒見到小師弟.”

徐峰點點頭說道:“也罷。

就期望咱們的小師弟不要遇到危險就好.”

然後李煙柔說道:“掌門我們在趕來村莊的路上遇到了敵襲,不過他們並沒有想要置我們於死地,只是拖延了我們一段時間,等到村子附近的陣法被破除後就急忙撤走了,而且,阻攔我們的其中一人是李義原。

而且,那兩隻大妖王級別的妖怪不可能就被些攻伐法寶和仙家法術就給這麼輕易的就給打殺了。

我想我們應該還是小心為妙.”

徐峰說道:“你說的不錯,是應該小心為妙,你們兩個現在即刻仔細檢視村子方圓二十里內還有沒有妖魔之氣的出現,若檢視到了一絲妖魔之氣的跡象立馬回來我們和其他修行門派的話事人仔細詳談,切記不可擅自行動.”

劉忌和李煙柔異口同聲說道:“是!謹遵掌門法旨.”

隨後二人便各自喚出飛劍御劍分頭而去。

隨後徐峰抬頭仰望夜空心想'在中土神州被削去借來延續此地的的三百氣運即將回歸中土神州之際,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恐怕中土神州日後可能不會太平了,並且隨著中土神州被削去三百年的氣運的迴歸,整個中土神州的修士恐怕會更加珍惜這氣運,以至於中土神州不僅會回到之前的位置上甚至會更上一層樓吧。

一定會穩坐第一把交椅。

而整個興平天下的七洲兩島的格局也會因此發生較大的改變吧!有的忙了啊!這時村子裡正找器物的兩名林夕山修士竊竊私語道:‘哎,你看見了那三個揹著被棉布包裹的嚴實的好似劍的道士了嗎?’“看見了咋了.”

“我看這個村子這麼小,來的人又這麼多,而且村子已經成了廢墟,我看也沒多少寶貝了,那三個人身後的包裹肯定值錢。

要不然我們.....”然後那人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另一個人說:“這不太好吧,而且萬一讓他們跟隨的師門長輩發現,我們恐怕就......”那人說道:“沒事,我觀察過,從向那兩隻大妖進攻開始,我都沒見他們出手,而且也沒師門長輩護送,別看他們穿著道袍統一,但我們從沒見過說不定就說那散修或者是那小門小派,不礙事。

而且你看他們各自的一隻手上都還纏著包紮的棉布呢!肯定時受了傷的.”

見那人還是猶豫他又說道:“機會不等人,可莫要錯過了.”

那人猶豫了一會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

這時一名老者出現在了兩人身後雙手放在兩人肩頭開口說道:“你們兩人可別做傻事,那三人可是天師府的,就憑我們林夕山可惹不起.”

那兩人轉頭低頭大氣不敢出的沉默著。

隨後那老者說道:“天師府輕易不出門,你們不認識也情有可原,你們去做你們該做的事吧,切記以後不要再動這種念頭.”

那二人聽後便匆匆離開了,只見那二人離開後,三名天師府年輕道士其中一人向老者抱拳行了個禮,隨後不等老人還禮就轉頭走了。

那老者心想‘好小子,脾氣挺大。

’隨後也走了,相安無事。

之後只見那天師府其中一個道士說道:“若霖師兄,剛剛為什麼那麼輕易就放過了那二人.”

只見剛剛抱拳行禮的年輕道士說道:“我們這次來是尋找我們師爺止微天師的孫子來的,不要節外生枝.”

隨後那三人便分開各自去別處房屋尋找去了。

時間回到張元序開始去心境裡汲取,自己心境那兩人的力量的時間。

此時一座山巔處手持黑色鐮刀的金髮黑袍男子一手搭在眼眶處眺望元序所在處的方向說道:“就這麼結束了?太沒意思了吧,不行不行,不能就這麼結束了.”

於是猛地朝張元序那裡跳了過去。

一瞬間就來到了張元序的面前。

而這個黑袍男子好像也看不到那名老者。

那黑袍男子一手將黑色鐮刀放到右肩上一手一掌輕輕的打在張元序的額頭,張元序額頭出現一個圓形的法陣似的黑色印記緩緩轉動,張元序猛地睜開眼,嘴角開始不停的流出鮮血,而張元序的身體好像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只能死死的瞪著那名黑袍男子。

而那名黑袍男子則是笑著說道:“別這麼兇的盯著我啊!我來是為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你難道不什麼你身邊會發生這種事嗎?”

張元序眼神從怒視轉變成吃驚隨後在轉變成渴求,那黑袍男子見狀便笑意更濃隨後說道:“你難道從不懷疑自己為什麼從小就比同齡人體力好嗎?從不懷疑自己的母親為什麼從不讓你一個人前去鎮上,從不讓你碰修行的事嗎?以為你本是一個天生適合修行的天才,但是在十五年前,你的父親帶著還是嬰兒的你去向一名鎮守在此處大修士尋求本該屬於你的機緣時,遇到了意外,你的血脈收到汙染變得不純粹,和妖物與魔物的精血融合交換,讓你變得不在適合修行之外還讓你活不過二十歲,而且你父親,不顧眾多修行仙家的祖師定力的規矩,拼著差點身死道消的風險動用此地的龐大靈氣才堪堪遮掩著不讓小鎮之外的修行仙家察覺出你的異樣。

而且也僅僅是金丹之下的人會被遮蔽而已。

而你的父親也因為動用此地的靈氣被自家的修行仙家給拘押了回去,留下還是嬰兒的你和你的母親。

那你猜猜看是誰給你換的血.”

張元序的眼神又變回了憤怒。

那黑袍男子賤笑著說:“沒錯是我。

知道為什麼你母親不讓你碰與修行相關的事嗎。

因為你父親設下的禁制只要碰到金丹之上修行者的物件就會出現縫隙,而小鎮上的人幾乎都都是修行的材料,雖然天資參差不齊,但其中任何一個只要出去了小鎮都在外面的天地是一日千里。

所以能來此地挑選修行弟子的都不會低於金丹。

那你在猜猜為什麼這次你的母親為什麼會讓你獨自前往小鎮?那是因為我用一種秘術強行更改了你母親的心智啊!讓她認為歷年來此挑選弟子的蜀山都是金丹以下的修行者,而放鬆警惕。

而我又將一些妖物放在你村子的附近,讓你的母親不得不提防著,才創造出你一個人前往小鎮的機會。

可你的母親又怎會料到這次蜀山挑選弟子的方式變了,變成了拔取金丹修士所煉化的配劍.”

之後那黑袍男子大笑起來,隨後那黑袍男子又說道:“不過如果事情僅僅是發生到此,也不會發生之後的事,可你偏偏選擇了那柄短劍,如果不是那柄短劍,你最多會被外邊的修士所察覺出你身上的異樣,最多最多也就是下令不讓任何人帶你出去,讓你自己活到二十歲然後死去。

而那柄短劍偏偏天生和妖魔之氣有所關聯,是專門引誘妖魔的。

所以你才會沒辦法鬆開那把劍,你身上的妖魔之氣一直散發,雖然出現的瞬間就被另一股妖氣給覆蓋,但還是被魔界的那些人察覺了出來。

所以說,照成最後結果的還是你啊!是你害死了你的母親,害死了那個村子的所有人.”

張元序聽後眼神變得空洞和落寞身上的妖魔之氣也如洪水決堤一般散發出來,眼神也慢慢流露出憤怒。

而旁邊那名老者見狀立刻高聲道:“小子。

小子!穩固心神,別聽他胡說.”

那黑袍男子見張元序這個狀態後心想快了就差最後一點了就差最後一步,眼前這個叫張元序的少年就會被心魔完全控制了。

而此時張元序的心境內妖化和魔化的張元序正抵抗著黑色如同墨水般的觸手,防止被觸手拉下底部的黑色墨池。

魔化的張元序說道:“這小子怎麼回事,剛剛還和我們談著買賣就突然消失,然後就是這些噁心的觸手出現.”

妖化的張元序說道:“鬼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此時那名黑袍男子開口說道:“對了,你知道你的母親當時本可以不用死的,因為小鎮上有人給你們娘倆套上了‘隱身帳’,如果你當時沒有特意的去將身上的妖氣散發出來,有那隱身帳任你和你孃親怎麼跑,那隻虎彪根本就不會感知到你們,你當時自以為散發出妖氣能震懾那隻虎彪,實則偏偏是引誘了那隻虎彪察覺到了你們,而那時你母親為了救你,特意將你散發出的妖氣引向自己,她才會死的.”

言罷便大聲狂笑起來。

一邊狂笑一邊說道:“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自以為是害了你的母親.”

張元序聽到後眼神瞬間變得空洞,隨後眼睛裡就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憤恨,身上的妖魔之氣,也再無任何阻攔,如汪洋大海淹沒了張元序的身體,而心境內的二人也被觸手拉入了無窮無盡的黑色墨池。

被妖魔之氣覆蓋的張元序瞬間就衝破了那黑衣人對張元序的陣法控制,那黑袍男子猛地起身一手死死摁在張元序的額頭,在額頭處就出現一個圓形法陣,黑袍男子說道:“離識?不夠.”

張元序身上的妖魔之氣又是一提升,那黑袍男子雙手摁在一起控制著陣法“碎虛?還~不夠.”

張元序身上妖魔之氣又是一提升。

黑袍男子雙臂和雙腿開始因為擠壓流出鮮血,“大乘!還能更高嗎?”

突然張元序一拳就將那名黑袍男子打的倒飛出去。

那黑袍男子口吐鮮血,隨後說道:“大乘後期,看來我的實力還是不夠啊!”

而張元序此時身上的黑色的妖魔之氣竟開始實質化變成了一副帶著面具的甲冑穿戴在了張元序的身上,那黑袍男子見狀不妙立即準備遠遁逃去。

可竟發現,整個山洞的靈氣都無法使用,並且連自身的靈氣也無法運轉,隨即那黑袍男子背後竟長出了一對西方龍的龍翼,然後瞬間向洞口飛去,而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張元序就出現在了洞口的位置,伸手就將那黑袍男子的翅膀給扯了下來,然後抓著那黑袍男子的脖子直接給扔出了洞口,砸在了小鎮的廢墟之中。

那黑袍男子撞擊到地面後,背部著地,又是又是一大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吐出,那黑袍男子強忍著身體的劇烈疼痛趁著脫離張元序身邊阻止靈氣運轉的範圍,運轉全身靈氣逃離消失在原地。

而張元序也是瞬間來到那黑袍男子消失的地方的正上方,而這些事發生僅不過是眨眼的瞬間,整個村子的修士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僅看到地上突然塵土碎石隨著‘砰’的一聲四散而且隨後就有一個全身披帶黑色甲冑,帶著黑色面具的人矗立在空中,低頭像在尋找著什麼。

村子裡的修士在那黑色身影出現的瞬間就立刻心絃緊繃做好了逃跑和拼死一戰的準備。

只見天空中身披黑色甲冑的身影像是沒有找到想找到東西,開始大聲的向天嘶吼著,身上也開始散發出絲絲黑色的煙霧,而這聲吼叫因為沒有陣法的遮擋,就連在遠在小鎮的凡人都聽見並且心裡開始又有莫名的恐懼。

鎮上的所有人就都不由自主望向村子那邊。

而有些人只不過看了一眼村子那邊就又做其他事了,而大部分人開始急躁起來,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四處亂串,並不停地說天要塌下來了。

而這時的呂家客棧內,呂嚴呂老闆從櫃檯走出來到客棧門口,看向村莊方向後,轉頭對客棧一名店小二喊道:“小霍子我出去一趟,你幫忙看著客棧.”

一名正在擦拭桌子的憨厚少年先是一愣然後說道:“好”隨後在呂老闆走出客棧門口後那少年突然抱著一把傘追上呂老闆說道:“老闆,要下雨了,這秋雨最屬寒了,您還是帶一把傘吧.”

呂老闆接過傘說道:“好,你有心了.”

隨後就沿著大街向小鎮最北邊的一座山走去。

在客棧內所有的住客好像都對剛剛的吼叫和黑色霧氣的客棧都不在乎,只是都匆匆退了房,除了關青冥和那個臉帶面紗叫王若英的女子,而他們二人卻都出現在了客棧二樓的走廊,關青冥開口說道:“這個地方還真是藏龍臥虎啊!您說對嗎若英姑娘.”

而王若英則是狠狠的瞪了關青冥一眼,然後轉身回去了房間。

關青冥則是搖搖頭低聲說道:“怎麼這麼不識逗呢?”

隨後立馬用竹扇擊碎了一盞投向自己的茶杯,然後也轉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而王若英的房間門上的窗戶紙被砸破的一個茶杯大小的洞被一方絲巾給堵了起來。

而大街上果然下起了雨,在大街上四處逃散的小鎮居民見下雨了也都跑回了家。

除了一個瞎了眼的老乞丐躲在一個帳篷下拉著二胡,口中還唸叨著:“下雨了,看來今天也等不到那個少年送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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