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需要出宮門一趟,可能要很久才會回來。”宮尚角牽起上官淺的手安撫的說道。
“你一個人如果孤單的話可以去看看我們的孩子,我和金繁說好了。”宮尚角在離開宮門前給上官淺都安排好了。
上官淺笑著看向宮尚角,“這個香囊公子戴著吧,裡面有驅蟲的藥草。”上官淺修長的手將香囊系在了宮尚角的腰間,“公子,外出注意安全。”
“好。”
宮尚角來到了徵宮,可是徵宮極為安靜,“遠徵弟弟。”宮尚角輕聲喊道,可是他只能聽到樹葉落下的聲音。
“哥,對不起,我還是想出宮門,跟著徐言晗一起。很快就回來的,你外出需要的暗器都在我的屋裡。”宮尚角看著書案上壓著的字條,上面的字和他的字有幾分相似,不愧是他養大的人。
宮尚角嘆了口氣,自己又要給宮遠徵擦屁股了。
“金復,你先和角公子說一聲吧。”徐言晗無奈的說道,這是她根本沒有想到的情況。
“你是不信我。”徐言晗面向宮遠徵眼神立馬犀利了起來,要先質問宮遠徵,堵住他的話。
宮遠徵有一絲愣神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他從小懟人懟到大,雖然說說不過上官淺,那是因為上官淺太狡詐了。“是擔心你的身體,沒有不信你。”這話確實讓徐言晗不知道怎麼回答。
“哦。”徐言晗的臉微紅,原本清冷的臉瞬間染上了色彩。
“你不怕會被罰?被宮子羽看到會很丟人的吧。”
“這些你不用管,你只需要辦完事情和我回宮門成親。”後面那兩個字宮遠徵說的聲音很小,很不好意思。
“知道了,走吧。”
徐言晗察覺到了不對勁,“徵公子,你的馬呢?”已經走了一段路了,金復問道。
“你們走的太快了,我買馬的時候又被商販坑了,馬被我跑死了。”宮遠徵對著徐言晗故作無辜的說道。
徐言晗對此表示懷疑,宮遠徵怎麼可能會調不好馬。
金復看著宮遠徵的樣子瞬間明白了宮遠徵的想法,“徐姑娘急著趕路,現在沒時間弄一匹新的馬,不若徵公子和徐姑娘騎一匹馬,兩個人也好在成親前出金促進感情。”金復完全給徐言晗的後路堵死了,不愧是宮遠徵身邊的人,兩個人一樣的狗。
宮遠徵趁著徐言晗不注意上了馬,環住了徐言晗的腰。徐言晗身後傳來了強烈的壓迫感,在以前那些年她從來不敢將後背交給別人,可是這一次宮遠徵硬是要和她共乘一匹。
“你離我遠點。”徐言晗耳朵微紅,她的耳邊總是可感感受到宮遠徵出氣時的風。
“這是在馬上,不離你近一點我害怕被甩下去。”徐言晗感受到了腰上的手環得更緊了,耳邊還可以聽到宮遠徵的笑聲。
金復心裡想著:徵公子,這次我不加工資你都對不起我。
“公子怎麼又回來了?”上官淺疑惑地看著去而復返的宮尚角。
宮尚角拿出了一隻信鴿說道:“忘記了一件事,遠徵不在宮門,遇見解決不了的事情飛鴿傳書給我。”
“我會早些回來的。”
上官淺仔細地聽著宮尚角的話,踮起腳尖,溫熱的唇輕碰宮尚角的臉龐。宮尚角不滿意上官淺的微碰,低下了頭吻起上官淺水潤的唇。宮尚角的右手掌托住了上官淺的後腦,左手攔腰擁住上官淺的腰。
許久聽到了上官淺的輕喘聲,“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