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時候,婁沁說自己實在難受,想回c城檢查身體。
這就是新婚吶!習彥烈雖然愧疚,但是該做的時候,照樣毫不手軟。
人生能有幾次新婚?此時不作還等何時?原本婁沁就是想把他哄回去,誰知道,到了醫院,真真給醫生嚇著了。
“我說你們也太不懂事了,知道你們新婚,但是也要節制!看看這……往後還想不想過夫妻生活了?”
中年婦女挺心疼婁沁的,狠狠瞪著習彥烈。
有極少數極少數的女人,天生‘盤絲洞’,小,極致。
婁沁屬於其中的佼佼者。
她那部位不但可以解決生理需求,還很美。
真真是讓見多識廣的幾十年從醫快退休的醫生都驚著了。
怎奈婁沁一副冷靜的臉,任醫生怎麼想,都想不到這對新婚夫妻房事時婁沁會有的模樣。
也難怪這花花公子追妻那麼遠,把人給折騰成了這模樣。
嘆息又嘆息,醫生只針對習彥烈,“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習彥烈尋思著,這老傢伙說什麼呢?中年婦女扶了扶眼鏡,低低囑咐,“不想早死媳婦便宜別人,這幾天就先忍著,怎麼也等她恢復恢復.”
習彥烈別提多後悔來這醫院,什麼庸醫!可心裡到底還是彆扭了,婁沁自己回了a市,習彥烈不安心的待在c城。
鬼知道習彥烈在婁沁工地外的照片是誰流出去的,不止c城,到處都是寵妻新高度的話題,羨慕死無數少女少婦。
習彥烈被人埋汰的時候,他還無比自豪。
就寵了怎麼了?有本事你們也寵去呀!你媳婦兒也得有給你寵的慾望!婁沁回到a市,在當地政府的幫助下,算是工地安寧了下來,他們很快又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
過去吧,習彥烈從來不會感到孤單,一趟a市下來,他忍耐著煎熬著,夜夜難眠。
以前怎麼不知道一個人睡覺這麼無聊呢?分開第三天,他正愁眉苦臉著,打算前往a市看望老婆的時候,有人找上了門。
一大早公司還沒去,新房外,有汽車鳴笛聲。
習彥烈往外看著,阿姨說,不認識的人。
習彥烈從屋裡出來,門外車上的人下車。
四目相對,一人眼眸如水,一人疑惑片刻。
門外的人閒適淺笑,門裡的習彥烈往外走,大門已經開啟。
習彥烈盯著人不說話,來人瞅著習彥烈一個勁兒的笑。
繞著來人走了好幾圈,習彥烈才嫌棄般的口吻道,“瘦成骨頭架了,真難看!”
化了淡妝的容淺哭笑不得,“這是一年沒見的好基友該說的話嗎?”
習彥烈冷哼,“不是說要三年嗎?怎麼這麼快就爬回來了?”
容淺仰頭看天,“唉!好基友結婚都不被告知,我都快被遺忘了,再不回來,怕你不認識我.”
習彥烈再次冷哼,“你眼界高,怎麼能看得上我們這小門小戶人家的婚禮,我這不是怕耽誤你飛黃騰達嘛!怎麼樣?d國總統跟你求婚了嗎?q國總理對你示愛了沒?”
容淺聳肩輕笑,低頭看著地面,等到習彥烈埋汰完了,她才抬眼看他眼睛,“怎麼樣,需要我的新婚祝福語嗎?看上去你過的不錯.”
習彥烈掀起長長地眼睫毛,‘嗤’了聲。
容淺笑意不減,“我最近太忙了.”
再抬眼盯著習彥烈,“一時間不關注你,你都結婚了!”
沒等到他的反應,“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