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了早飯後,她去了習家大宅。
說實話,現在的她和習家的人一點都不親,她又冷情,所以談不上親厚。
只是出於小輩人的禮貌,她買了些東西,來了習家大宅。
管家老遠看見婁沁的甲殼蟲,連忙跑到屋裡彙報。
婁沁不認識習家的每個人,可習家大到已故的老太爺,小到打掃衛生的小姑娘,每個人都知道婁沁。
南鳶可是把這個媳婦兒當個寶,去哪兒都掛嘴上。
看見南鳶第一眼,婁沁心底有了愧疚感。
南鳶的眼裡,對她是毫不遮掩的喜歡,那是真心實意的對待,婁沁靦腆的喊了聲‘媽’,朝出來接她的南鳶走過來。
管家忙接過婁沁手裡的東西,順便去樓上喊還沒起的習彥烈。
南鳶還沒和婁沁說幾句話,習彥烈頂著不修邊幅的髮型就跳了下來。
在這裡見到他,婁沁挺意外的。
習彥烈誰都看不見,直接朝沙發裡的婁沁撲過去給摟到了懷裡,腦袋鑽在她肩胛處,“媳婦兒,我想死你了.”
哪兒哪兒都想。
不行了,這一大早起來,立馬有了反應。
南鳶看見這夫妻倆這樣,甭提多高興,眼睛笑成了一條線,示意屋裡的所有人出去,留給他們倆一室安寧。
婁沁鬧了個大紅臉,她臉皮扛不住。
“你先起來.”
抬手往外推著人,她上半身幾乎在習彥烈的壓制下。
習彥烈不依,手腳並用的給婁沁摁到了沙發裡,“想你了,你想我了沒?”
婁沁說什麼也不能在這裡跟他那什麼呀!連忙哄著,“你先起來,起來好好的,我再跟你說話.”
習彥烈照樣不依,“那你別說了,我做就好.”
婁沁無計可施,只聽習彥烈繼續咕噥,“誰要聽你說話,每次打電話都是男人接的,嚴重打擊我的積極性.”
婁沁沒有翻通話記錄的習慣,重要的電話助理會跟她說,所以她壓根不知道習彥烈給她打過電話。
小助理還委婉的警告習彥烈了,‘沁姐工作很辛苦,休息時間根本不夠,想早點讓我們結束工作的話,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打擾。
’習彥烈那天氣得喝了很多,江汝飛給他笑話了一通。
婁沁愣了下,“我白天要工作,晚上9點以後有時間通電話.”
習彥烈解開了她上衣的第一個釦子,“誰管你.”
嗚嗚濃濃,帶著晨起的暗啞。
有種禁慾的魅惑。
婁沁慌忙拉住他解著她衣釦的手,“你今天不用去上班?怎麼現在還在家裡?”
習彥烈掙脫她手掌,反客為主地扣住她手腕,“我這幾天休息.”
剛趕了幾個大單,給自己放假。
腰間他滾燙的手掌已經伸到了她衣裡,婁沁臉頰滴血的紅,顫抖害怕起來,“別,別在這裡.”
有時候想法是很大膽的,但是身臨其境的時候,她就慫了。
習彥烈淺笑,“原來你也想要了?”
婁沁渾身發燙起來,“沒有.”
他的撩撥手段太高明,婁沁突然不能自控。
不過腦子還是清醒的,說什麼都不能在習家大宅的客廳上演春宮圖。
習彥烈抱著婁沁直奔樓上,揮汗如雨了陣兒,惹得婁沁躲在被窩裡不敢出門。
太丟人了!她從新房那邊過來的時候已經十點鐘,見到習彥烈的時候十一點鐘,現在時間……下午三點鐘……期間家裡沒人喊他們吃午飯,婁沁也是沒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