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94章 折磨

“不然還能是哪樣!我們這養魚場可是本本分分營業的,少想些有的沒的!”於容怒斥道。

“是是是!我們這就回去了,老闆您也早點下班回家吧!”

兩個工人說著就離開了。

身後,於容手機的撕心裂肺的呼救聲在夜晚顯得無比瘮人。

等人走遠了,於容將手機關閉,地底下微弱的呻吟還在繼續。

於容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隨即大步走向養殖鱅魚的魚塘。

在魚塘邊的隱蔽處翻開一個板子,板子底下竟然是一個隱藏的地下室。

板子一被開啟,那呼救聲就清晰了許多。

於容腆著大肚子走下去,拉開地下室的燈,一個男人被綁在椅子上。

男人身上穿的一身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身上的傷和衣服粘在一起,隔了很多天,傷口都已經腐爛了。

胸腹處一個大口子清晰可見,一個圓環卡在傷口處和皮肉粘連在一起。

如果低下頭去看得話,應該能看到男人被割去部分的內臟。

男人的手指和腳趾都被砍去了,傷口處還能看見森森白骨。

即便被折磨成這樣,男人依舊活著,甚至還能說話。

於容看著男人這副樣子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說了,這裡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就算喊得再大聲也沒用。”

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排刑具,像極了古代的牢房。

於容從一排各種各樣的刀中挑了一把很薄很小的,然後緩緩走向男人,對著他的身體比劃著。

“今天我要割你的什麼地方呢?”

男人被嚇得全身顫抖:“不……不要!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幹嘛要這麼對我啊!”

“無冤無仇?”於容頓時怒目圓睜,一把揪起男人的衣領冷聲道:

“你竟然也敢說這四個字,當初你不也是這麼對我的嗎!”

“我壓根都不認識你,我怎麼對你了!我求求你了,你要什麼都可以,別再折磨我了行嗎!”

男人的眼淚混合著血流下來,聲音中滿是委屈與恐懼。

於容冷笑一聲:“轉世這麼多次了,你可以忘了那些事,但我忘不了。就算你不記得了,這些罪也是你該償還的。”

話音剛落,於容手裡的刀就猛地戳進男人的嘴裡,快速一旋轉,伴隨著一聲慘叫,一個血糊糊的軟體東西掉了出來。

血從男人的嘴裡噴泉似的湧出,男人疼得全身痙攣,眼淚不住地流淌。

如果不是手腳都被綁著,此刻他一定會一頭撞死。

看著男人這麼痛苦,於容更加滿足地大笑起來:

“我說過,我要把你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全都十倍百倍的還回來,現在只是剛開始呢!”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不再動彈了。

於容從懷裡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給男人灌進嘴裡。

緊接著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粉末閹在傷口上更是痛不欲生。

“別喊了!這藥能讓你活下去,你該受的懲罰還沒完,我不會讓你死的。”

說著,於容又掏出粉末撒到男人十根被砍斷的腳趾和手指上。

男人又是一陣劇烈的顫抖,腹腔內的內臟似乎都在隨之顫動。

不一會兒,男人就昏迷了過去。

於容將刀丟到一邊,擦了擦手上的血漬,然後關了燈離開了地下室。

黑暗中,於容的瞳孔忽然變成了詭異的豎瞳,一條尾巴在月光下倒映出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地上便只剩一套人的衣服了。

這一切進行得悄無聲息。

第二天,寧宣把楚軟軟送回了學校。

再次上趙盼飛的課時,楚軟軟特意往後坐了坐,趙盼飛只要看不見她,上課應該就不會尷尬了吧!

畢竟那事被自己的學生撞見還是挺丟人的。

“今天趙大叔怎麼沒提我起來回答問題啊?”鮑夢怡驚喜道。

楚軟軟不禁笑道:“他提你跟提我有什麼區別,發生了那樣的事,他恨不得我們兩個再也別出現在他面前才好呢!”

鮑夢怡皺著眉點點頭:“也是!我們撞見了他這麼糗的事,他該不會給我們穿小鞋吧!”

“不會!他要是故意讓我們掛科,我們就把他這事說出去,看是他丟臉還是我們丟臉!”楚軟軟笑道。

趙盼飛剛靠近兩人就聽到這話,頓時滿頭黑線:

“你們兩個,能不能小點聲!”

鮑夢怡掩著唇輕笑:“我們又沒說是什麼事,怕什麼!”

“丟人的不是你們,你們當然不怕了!”趙盼飛無語道。

“您既然知道丟人,那您這門課……”

鮑夢怡話還沒說完,趙盼飛就立即打斷了她:

“我告訴你,我可是有原則的老師,我得對你們負責的。你們只要好好複習,我保證不會故意掛你們的科。”

“有您這話我就放心了!”鮑夢怡笑道。

“行了!以後這事不準再提,就當翻頁了,知道嗎?”趙盼飛說道。

“知道了!”鮑夢怡笑道。

下課後,鮑夢怡要回家找鮑夢雪,楚軟軟就來到食堂找到已經幫她拿好飯菜的葛寒琳他們。

“軟軟,今天有你最喜歡的剁椒魚頭,你快嚐嚐看,跟外面的一不一樣?”

楚軟軟看著那紅通通的剁椒魚頭頓時滿頭黑線:

“這……我還是不吃了吧!”

“怎麼了?這可是我特意給你點的!”葛寒琳疑惑道。

楚軟軟無奈地把那天在魚頭裡吃出人指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三人聽到後默默地對視一眼,然後果斷地把這剁椒魚頭送給了隔壁桌的同學。

“軟軟,你怎麼走哪兒都能遇到這種事啊?”葛寒琳無奈地嘆道。

“我也不知道。”楚軟軟聳聳肩。

遲龍飛剛一直默不作聲,等聽完事情經過後忽然來了一句: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人可能沒死?”

“啊?”楚軟軟疑惑地看著他。

“只有那麼點的屍塊,還是從活人身上割下來的,你們又找不到屍體,兇手的目的會不會是折磨,而不是殺人!”遲龍飛說道。

楚軟軟微微蹙眉:“內臟都被切下來了,人還能不死?”

“說不定呢!你不是也沒感覺到陰氣嗎?”遲龍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