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沈家出來之後連夜回家,再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留一下。
回到家之後吳母知道這件事情不但沒有說什麼反而還安慰了沈聰穎,她也知道自己家是什麼情況,娶媳婦有錢人家難免會被人看不起。
只是吳父聽著就很氣,還一直唸叨著這沈家不講道理,之前要不是吳父沈家怎麼可能有今天這樣光鮮亮麗的背景。
面對沈聰穎這件事情老大也是隻聽不語。
沈聰穎其實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畢竟這沈家她也不熟悉,對於之前的事情更是什麼都不懂。
回到房間裡,沈聰穎脫下衣服往床上扔去,直接靠在被子上躺下了,這天走了這麼久的山路,雙腳就像是廢了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麼知覺了。
二壘看著媳婦這樣子馬上去廚房灶臺燒水給媳婦洗腳緩解。
躺著在床上的沈聰穎很快就睡著了,等二壘端水過來的時候,只見她窩著在床上躺著。
二壘也沒有馬上喊她,只是慢慢的靠近沈聰穎的床旁,將水小心翼翼的端到旁邊。
輕輕的拍了拍沈聰穎,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又扯了扯她的衣服。
沈聰穎只是挪動了一下身體,又繼續換個姿勢睡著了。
二壘心疼的看著她,如果自己有能力也不至於讓她受苦,如果自己能有事業她也不會在孃家人面前沒有什麼臉面。
他麻木的站了起來,眼睛空洞的盯著地上。
突然間他不相信撞到了放在旁邊的鐵板。
“嘭……。”
一聲巨響把沈聰穎吵醒了,沈聰穎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抬頭看了一眼二壘。
“你幹什麼了?”
看著沈聰穎醒了,二壘馬上走過去。
“媳婦,先別睡,洗腳在睡舒服些。”
說著,還沒有等沈聰穎反應過來就直接幫她把鞋子脫下了。
白嫩的小腳被二壘粗糙的手掌握著,他輕輕的握著沈聰穎的腳,很有耐心的洗著。
沈聰穎眨巴著眼睛,手摸了摸蹲在著的二壘。
“你休息一下吧,你也挺累的。”
“媳婦,沒事的,為了能我都不懂累是什麼。”
他雖然這樣說,但是實在也是挺累的。
晚上山路不會走,沈聰穎又懷著孩子不能揹著壓到孩子,只能橫抱著。
從回來就一直抱到家,要不是二壘臂力好還真抱不來。
“你騙人。”
沈聰穎捏了捏二壘的肩旁。
猛地一下二壘突然間站起來,將她撲倒在一旁,雙手抓住她
這一下沈聰穎都嚇懵了,眼睛盯著二壘看著。
“我還能……你信不信。”
這說的什麼虎狼之詞,讓沈聰穎臉紅得像是個大蘋果一樣。
沈聰穎手掙扎著,可她越是掙扎,二壘抓得她更疼。
“你這是幹什麼?我被你抓疼了。”
“你無賴得很。”
本來心情不是很好的沈聰穎被他這樣搞,一下子煩躁了起來,加上小孕婦就是很容易急躁的。
剛剛還好好的一下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起來。
二壘看著沈聰穎這樣嚇得趕緊將她放開了。
“媳婦,我剛剛不是……是……。”
二壘連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的說著,還以為是因為他沈聰穎才這樣的,所以他還被沈聰穎嚇到了。
看著二壘這樣沈聰穎馬上笑出了聲。
“咯咯咯咯咯……。”
她笑得肚子都疼了。
其實剛剛她就是為了讓二壘放開她而已,因為她知道只有這樣二壘才會心疼的放開她。
看著沈聰穎在笑了,二壘一下子放鬆了下來,看著她不是因為自己才這樣的。
“你這真的是。”
二壘盯著媳婦沈聰穎寵溺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利索的幫媳婦擦乾腳讓她能上床好好休息。
“快快快,快出來。”
突然間門外傳來了一陣喊聲。
二壘和沈聰穎急忙穿上衣服跑出去看到底是因為什麼情況。
“怎麼了?”二壘第一個跑到院子前面。看到了大嫂慌張的樣子,都要急哭了。
“二壘,你快找找看,吳子安他剛剛還在屋裡,現在喊也不見了。”
當大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家裡的所有人都跑出來了,也剛好聽到大嫂說的這句話。
“怎麼了?”
“怎麼了?”
老三倆口子剛剛才孃家回來也聽到了動靜急忙跑過來看著是什麼情況。
“吳子安不見了?”吳母披著衣服就出來,吳父更是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就急匆匆的跑出來了。
瞬時間大嫂哭了起來,“他剛剛還在家,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了,吳子安……。”
聽著大嫂喊的聲音都要心碎了。
吳母急忙轉頭看向了旁邊睡懵了的吳么妹,“吳子安去哪裡了?”
吳么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回來睡覺的時候吳子安還在外面玩著,我一直喊他回去睡覺,他也沒有理會我,所以我也不管她了。”
聽著吳么妹這樣說,吳母直接一個巴掌打在了吳么妹的臉上。
“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是小孩你這樣把她丟在這裡他肯定會跑出去的。”
吳母氣勢洶洶的樣子都讓人看著害怕。
被打的吳么妹一下子哭了起來,而且還一直哭著跑了回去到房間裡。
一家人在院子裡哭得哭喊的喊。
只有二壘和沈聰穎是冷靜的。
“夠了,你們這樣吳子安就能回來了嗎?”沈聰穎少見的在她們的面前說這麼大聲的話。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他,大嫂你這樣哭哭啼啼的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不能,也不會解決問題的。”
看著大嫂這個樣子,沈聰穎也是一臉無奈的樣子,其實她現在也不是想著要怎麼去責罵她,更多的是現在怎麼去找孩子。
她最討厭哭哭啼啼的樣子,作為女人也不可能用哭來解決問題,更何況是孩子的媽媽。
還好現在大哥不在家,要是大哥在家的話,大嫂這回又少不了挨一頓打,吳子安不見了這件事大嫂也很自責。
沈聰穎拉著二壘的衣袖,“你拿著電筒出去找找,小孩子應該走不了多遠的。”
說著,又把自己身上的毛衣披到了二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