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想了一下,估計薄湛說的是他媽媽。
她有點尷尬,不太好說這個話題。
“她應該也會慶祝的.”
薄湛笑了,身子後仰,神色勉強地舔了舔唇,“她怎麼慶祝,連門都出不了.”
宋襄頓了一下,“是……生病了嗎?”
“療養院.”
薄湛隨口一說,眼神卻掩飾不住難受,“老頭子把她關進去的,不讓出來.”
豪門秘辛,宋襄是不太樂意聽的,只是提到媽媽,她就剋制不住同情。
從三觀上說,薄湛的媽媽是第三者,她不應該同情。
可是媽媽兩個字就在她的死穴上,讓她聯想到在療養院的徐淑豔,也就無意地避開了道德限制。
“我求了我哥很久,他才把她接到郊區的療養院,沒有人知道.”
“但我答應我哥了,不去看她.”
他面色平靜地訴說,眼神卻沒看宋襄,而是一直盯著旁邊的馬路。
宋襄喉嚨裡發乾,說不出的難受。
“那……偷偷在外面看一眼呢?”
她沒多想,嘴巴跑在了腦子前面。
話音剛落,對面薄湛就轉過了頭,聲音暗啞,“你願意陪我去嗎?”
宋襄怔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理智告訴她,這趟渾水不能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