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平靜的日子突然被一則新聞打破,原因竟是,冉薇被爆出來了抄襲,而且還不止一次!
“老蔣,我就冉薇這麼一個女兒,我總不能看著她因為這些事葬送設計生涯吧。”鄧文君拿起酒杯微抿,眉宇間帶著絲絲憂愁。
“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會來找你……”
正坐在對面的蔣總眉頭微皺,輕嘆口氣,“不是我不幫,主要是……”
鄧文君見他猶豫不決,繼續追問:“怎麼了這是,難不成有人為難你?”
老蔣微微點頭,無奈的凝視著鄧文君:“嗯,你女兒這次算是招惹上大人物了。”
大人物?
鄧文君一臉疑惑,平日裡冉薇就在工作室幫襯,怎麼可能會招惹別人。
“誰啊?薇薇平日裡都很乖巧,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
鄧文君撇撇嘴,聲音緩緩壓低,“老蔣,你就直接告訴我是誰吧。”
蔣總左顧右盼一番,隨後微微低下頭,小聲解釋:“程紹澤。”
鄧文君的瞳孔微微放大,有些不可置信。
平日裡八竿子打不著干係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策劃的。
難道是在為安初夏出氣?
畢竟,那次之後,她一次也沒有去看過安初夏。
到底是自己的錯,她也沒法怪罪。
“你確定?”
鄧文君再詢問一遍,蔣總微微點頭。
鄧文君眼神一沉,到底沒有再多言,與蔣總寒暄幾句便離開了。
另一邊,程氏辦公室。
鄧文君隨著秘書走了進來,她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掛滿不悅:“你為什麼要陷害薇薇,她的前途將會毀於一旦的。”
“你的寶貝女兒想置我和初夏於死地,沒有要她性命已經是給鄧老師你面子了。”
程紹澤嘴唇微勾,抬起眸打量著鄧文君著急的模樣。
鄧文君冷凝著他,聲音堅定起來:“不可能!”
冉薇這麼單純善良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害人!
“您的寶貝女兒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程紹澤眼眸深邃,聲音低沉的提醒。
鄧文君撇了他一眼,依舊是堅持,冉薇絕不可能會做這些事情。
程紹澤意味深長的哼了一聲:“既然這樣你這麼堅持,那就自己好好查查吧,清者自清,就算是汙衊,也不過是爾爾。”
說完,他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鄧文君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到底沒有說什麼,踩著高跟鞋噠噠的離開。
另一邊,在被曝出來抄襲之後,冉薇略一打聽,就知道了是程紹澤的手筆,心裡面頓時升起一陣慌張,連忙拿起手機給安初夏發了條簡訊。
“夏夏,我發現了一家很好吃的餐廳,我們一起去嚐嚐吧。”
「好,那你把位置發給我吧。」
安初夏敲了敲屏慕,看到回覆之後眯了眯眼睛。
冉薇,還不說實話嗎?
半個小時後,雲路餐廳。
“初夏,你來了。”
冉薇見包房的門被開啟,熱情的打著招呼。
安初夏微微點頭坐下,剛坐下冉薇便將點單的平板遞給她,嘴角掛起淡淡的笑意:“你來點單,我請客吧,就當是感謝你不顧一切第一時間來救我。\"
安初夏接過平板,一臉淡然。
「好。」
安初夏在平板上勾畫,不時詢問冉薇的喜好與忌口,卻沒想到她的口味竟與自己的別無二致。
她以前,好像並不喜歡這些……
很快,服務員便端著菜品走了進來。
冉薇拿起紅茶杯與安初夏微碰,她的面色煩躁,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初夏,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見她這副模樣,安初夏歪了歪頭。
「為什麼這麼問?」
冉薇低下頭,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那明亮的眼眸泛著些許淚光。
安初夏見狀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不知道她又在賣什麼關子。
「你有話要跟我說?」
冉薇微微抬頭,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著,她的聲音微顫:“初夏,為什麼程紹澤要汙衊我抄襲和偷盜設計稿,是因為我害你又進醫院了嗎?\"
「程紹澤?」
安初夏有些意外,這件事情是程紹澤故意陷害的?
「你說,他汙衊你?」
“對!夏夏,我沒幹過這些事!”
冉薇倔強的咬著唇,似乎真的沒有說謊。
安初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略微思索。
「既然這樣,那你有證據嗎?我去幫你找回公道。」
冉薇一驚,心裡暗罵一聲,面上卻是一片黯然,“算了吧,你們可不要因為我吵起來,我雖然委屈,但,我相信好人是不會被冤枉的!”
安初夏見她目光堅定,微微擰眉:「這樣吧,我去找他問一下。」
說罷,安初夏就轉了話題,冉薇瞧著她,嘴角微微挑起。
吃完飯之後,安初夏就直接去了程氏。
程紹澤之前讓白青打過招呼,倒是沒有人敢攔她,任由她大步流星的去了總裁辦公室。
“你怎麼來了?”
「冉薇抄襲的事情,是你曝出來的?」
安初夏認真的看著他,微微擰眉,略帶著一絲猶豫「你是,在幫我出氣?!」
“怎麼安小姐喜歡施展正義?”
程紹澤擰著眉,聲音略帶嘲諷。
“對如此下流的人都懷揣著聖母之心,真是惹人羨慕的品質。\"
聽程紹澤這麼一說,安初夏有些無語。
「名聲是設計師最重要的東西,我只是想要問個清楚,你想幫我,我很感激,可是如果是陷害,我還是想請你高抬貴手。」
安初夏想要跟程紹澤好好說,可是不知道又是哪句把人給得罪了。
只見他的臉色迅速陰沉了下來,聲音低低的幾乎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
“安初夏,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這麼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嗎?既然如此,那又為什麼會覺得我在幫你?”
安初夏微愣,剛想到繼續解釋,卻見程紹澤眼底泛起冷光,一字一句的說道,:“而且,就算是這件事情真的是我在信口胡謅汙衊她,那也應該是她自己來找我證明清白,你用什麼身份來命令我,我又為什麼要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