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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幼帝是野種

太皇太后本就不佔理,此刻也不敢質疑蕭御辭的決斷,只得瞪了姜遠瑤一眼,又問:“姜家這位小姐怕是無緣與攝政王結緣了,不知另外兩位……”

蕭御辭沉聲道:“本王知道,三位世家女都是太皇太后用心挑選出來的,出於孝道,本王也已經嘗試與她們接觸過,不僅沒能結緣還鬧出這樣的禍端,太皇太后覺得,本王還願意再收用其中哪位?”

太皇太后無奈嘆氣:“孤知道了。”

尹毓秀一直在旁看著,此刻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既然攝政王不滿意三位世家女,不妨再重新選秀?”

蕭御辭冷冷瞥向她:“妙空師太說是遁入空門不問世事,怎的對本王這般關心?”

尹毓秀乾笑道:“貧尼……也是心疼太皇太后日日為攝政王的婚姻大事煩憂……”

“哦?”蕭御辭好整以暇地看著太皇太后,“本王已經娶妃,連孩子都有了,不知太皇太后還有什麼可煩憂的?”

太皇太后不滿尹毓秀突然插嘴,眼風冷冷掃過她:“這兒哪有你說話的地?還不快退下?!”

尹毓秀神色驚恐,跪下認罪後退出了金鑾殿。

雲夕跟在她身後問:“沒想到這回風波竟然這麼輕易就被他二人躲開了……娘娘,咱們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沒想到姜遠瑤竟是個草包!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尹毓秀臉色陰沉,眸底全是惡毒的恨意。

“太皇太后也不是真想與攝政王鬧僵,”雲夕道,“否則以她對宋太后的瞭解,怎會認不出來攝政王妃與宋太后分明就是同一人!”

“宋音書……”尹毓秀暗自唸了遍這個名字,“她就是變成鬼哀家也能認出來!她休想偷天換日!”

“可是如今攝政王對王妃百般維護,咱們如何能證明她確實就是宋太后呢……”

尹毓秀閉上眼睛沉思半晌,喃喃開口道:“想來……還是得為她和宋家人制造些機會了。”

“娘娘的意思是……”

“什麼樣的場合,才能叫她親口承認自己是宋家人呢?”尹毓秀眼神飄渺,苦思冥想起來。

雲夕想了想道:“奴婢倒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

尹毓秀看向她,示意她湊近相商。

雲夕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尹毓秀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此計,甚妙。”

主僕倆相視而笑,滿眼都是陰狠而狡猾的算計。

“只要攝政王妃的身份敗露,憑藉兩人在先帝駕崩後珠胎暗結一事,攝政王遲早身敗名裂。”雲夕道,“只要攝政王在朝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娘娘就有翻身的希望了。”

尹毓秀彎起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尹家倒了又如何?只要皇兒在,哀家就始終都是太后。”

雲夕聞言,幽幽嘆了口氣:“只可惜……宋二公子落在了攝政王手上……否則多多少少也能幫上娘娘和陛下的忙。”

聽到宋寅的事,尹毓秀眼圈微紅:“也不知道……哀家此生還沒有機會再與他相見……”

宋寅自從被押解回京,日日都在被嚴刑拷問。

蕭御辭用刑十分刁鑽,總是往極痛卻不致命的地方打,加上宋音書還時不時來“救治”一番,宋寅根本生不如此。

就這樣日復一日,他幾乎已將神戈教的隱藏勢力全盤托出了,蕭御辭還是不滿意,仍舊沒日沒夜地折磨著他。

“蕭御辭!你不如干脆殺了我!”宋寅噗的吐出一口血沫,憤恨地咒罵道,“你跟宋音書的不倫戀,遲早會被世人唾棄!我變成鬼也會詛咒你們倆!”

蕭御辭慵懶地倚坐在藤椅上,微微揮動手腕,示意睚眥上烙鐵。

“本王這人沒什麼耐心,你趁早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也好少受點苦頭。”

“我還有什麼沒說的?”宋寅呸了一聲,“我將整個神戈教都交到你這惡魔手上了,你還不知足?”

蕭御辭衝他搖了搖手指:“你明明知道,本王想知道的,並不僅僅只有這些。”

宋寅聞言眼神微微一滯:“……你還想知道什麼?”

“本王想知道,”蕭御辭猛的抬起眼瞼,眼神如利劍般刺向宋寅,一字一頓地問,“當今幼帝,究竟是誰的野種?”

宋寅瞳孔劇烈地收縮起來,緊跟著,渾濁的眼珠也開始四下閃躲:“……陛下早已榮登大統,先帝在世時也不曾懷疑過陛下的身世,你為何敢如此大逆不道?!”

“究竟是本王大逆不道,還是你心中有鬼?”蕭御辭死死盯著他,咬牙切齒地問,“本王只問你一遍,你究竟是不是幼帝的生父!”

懷疑歸一回事,篤定地說出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宋寅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顫抖著聲線罵道:“你……你莫要胡言亂語!”

蕭御辭凝視著他,忽然笑了起來:“無論你承不承認,本王都已經確定了。”

說罷,他對睚眥沉聲吩咐道:“請宋二公子,在認罪書上簽字畫押!”

“不……不是我!”宋寅驚恐地盯著認罪書上的字,拼命掙扎著不肯簽字畫押,終於靈機一動道,“我知道是誰!”

蕭御辭雙肘抱胸,眉梢微揚:“是誰?”

“是……我大哥,宋淮之!”

蕭御辭審視著他:“你怎麼知道?”

“我自小就嫉妒宋淮之,不管他做什麼,我都會暗中觀察。”宋寅道,“三年前,我是親眼見他在宮宴上喝醉酒,誤打誤撞摸進了尹毓秀的屋子……那以後沒多久,尹毓秀就懷上了龍種,不是先帝的,那必然就是他的!”

“你空口無憑,可有證據?”

“宋淮之自那以後,每月十五都會將自己關在屋裡懺悔,我都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宋寅道,“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宋府打聽!”

蕭御辭臉色陰沉,狠狠剜了宋寅一眼:“若本王查出這些都不屬實的話,本王一定會親手拔了你的舌頭!”

“我既然敢說,就不怕你去查。”宋寅說著又咧開嘴狂笑起來,“說起來,攝政王跟宋淮之又有何不同呢,不都都玩了先帝的女人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