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乖乖從了我們。”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大哥,跟他們廢什麼話呢,綁起來先爽一把。”
“大哥,快點啊,這種少婦最是好玩。”
“怪他們家兩個男的一直在家,這麼久就玩了一次,這次可要好好玩。”
四個男人的聲音傳出來,在門外的兩兄弟火冒三丈,全文當即丟下手中豬肉,抄起旁邊的燒火棍就衝進去。
他一進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媳婦和弟妹被困住手腳丟在床上,旁邊圍著五個男人,手正在摸著他媳婦。
揮舞著手中的棍子,將最近的男人打倒,全武拿著棍子也衝進來,幾個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全文全武倆兄弟雖然平時做慣了苦力,但是也打不過五個人,兩人捱了許多打,最後鼻青臉腫的在地上起不來。
旁邊的人家聽見聲音過來看,都震驚了,最後打了電話報警。
兩兄弟進了派出所,但是在派出所期間沒人提審他們,直接被丟進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媳婦,幾個孩子也不知所蹤,趕急趕忙的將兩人送到醫院。
待這邊照顧好,兩兄弟才有時間去報警,他們當地的派出所接了,但是許久沒有得到結果,就算去鬧也不行。
最後還是在一個嬸子中知道,他們縣城的公安局局長是其中一個人的舅舅,有他在他們不會成功的。
心裡忍不下這口氣的兩兄弟,打算去市裡報案,在他們出門之前,還專門將媳婦送回孃家,打算早去早去早回。
誰知道他們剛出村,就被警察抓走了,又在拘留所裡關了十五天。
他們回到家,媳婦已經在家裡被凌辱致死,死了幾天都沒人發現,屍體都已經發臭了。他們恨啊,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
他們非常平靜的處理完自己媳婦的後事,將孩子託給孃家照顧。
當天晚上便殺了其中一個男人的全家,偷跑出去,後來又在縣城殺了第二個男人一家四口。
他們之所以找到陳航一家是因為找錯了樓,他們定的第三家就在陳家隔壁單元。
之前打探的時候他們都是在地下室上來的,今天實施行動,他們沒有開車,是走路來的,就從一樓大廳上來,誰知道走錯了單元。
這才撞上了。
聽完他兩人的事,在場的人都唏噓不已,這些人簡直不是人,麻繩專挑細處斷啊。
“大師,那個公安局長會怎麼樣?”陳航好奇的問。
許清鳶微微一笑道:“快了。”
“大師,什麼快了。”張桂花好奇問。
許清鳶微笑著沒有說話。
這時許清鳶也吃飽了,站起來道:“我先回去了。”
陳航欲言又止的喊了一聲:“大師。”
許清鳶回頭:“怎麼了,還有事?”
張桂花也好奇的看著他,他糾結了好一會兒才道:“就是……我就是好奇,要是我開門了,會怎麼樣 。”
“開門的瞬間你被大錘子敲中腦袋,你妹妹也沒能躲過去,你父母回家發現的時候兇手已經逃之夭夭了,他們後悔自責,最後家破人亡。”許清鳶邊說邊走,等說完已經走到門口了。
張桂花驚撥出聲,嘴裡還唸叨著:“幸好幸好!”
回過神來的陳航衝出來,擋在許清鳶面前,將手裡的飯盒遞給她。
“大師,謝謝你救了我們,這是一些滷肉,您帶回去吃,以後我再給你送。”
許清鳶接過:“謝謝。”
在街上溜達的許清鳶現在覺得人生好難了,摸著手裡的一百塊錢,還有手機裡的一百多塊錢,這錢得從哪裡掙呀。
她總不能在大街上抓一個人,說給你算個命一千塊錢吧,人家肯定會覺得她有病。
她堂堂國師大人,怎麼能幹這種事呢?
多掉分啊……
路過一個天橋,眼尖的許清鳶看見天橋底下,正在擺攤的算命先生,一眼就知道他們並沒有什麼真才實學。
難道要跟他們一樣擺攤算命?
不行不行,念頭剛出,許清鳶就自己否定了。
要是被人知道了她堂堂國師大人,跟神棍一樣擺攤算命,她國師大人就不要面子的嗎?
正在考慮著走路回學校的可行性,迎面走來的老大爺毫無徵兆的倒在她面前,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
許清鳶還是一步並兩步的上前,看到老大爺面相的第一眼,許清鳶覺得不太對勁,又看了一眼,還是不對勁。
但是這時候老大爺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許清鳶倒是沒再看,將老大爺扶了起來。
“大爺,你沒事吧。”老大爺起來緩了一會,到花壇邊上坐下。
擺擺手道:“沒事了,姑娘謝謝你啊。”
“沒事就好。”許清鳶好奇的又看了一眼眼前的老大爺,第一次有她看不出的人。
這老大爺雖然跟別的老大爺一樣的裝扮,但是身上透露著上位者的氣息,而且這個人身上居然沒有任何功德。
要知道一個人作惡多端,他的身上就會沾染怨氣陰氣還有煞氣,平常人就算他這輩子碌碌無為,那也會有祖宗流傳下來的功德或者孽障,不可能像他這樣乾乾淨淨。
大爺也非常敏銳的感覺到了許清鳶的目光,微笑道:“姑娘,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對嗎?”
許清鳶搖搖頭,雖然心裡好奇,但是也沒有好奇到非要問問的地步,這世上奇奇怪怪的人多了去了。
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都能從黎國來到這裡,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許清鳶看著大爺的面相,單手掐訣,算出來一片虛無。
就算看不出來,也不可能算不出來啊。
這倒是更加激起了許清鳶的好奇心,她在心裡想著,收回剛才說不好奇的話。
湊近老大爺,在他旁邊坐下道:“大爺,您最近有沒有見過什麼身上氣息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