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叔叔把他架空了?”顧苒苒說道。
“算是吧!因為他天天無所事事,就開始向其他紈絝子弟一般,到處惹是生非,打架鬥毆,壞事做盡。
因為歐家老爺子覺得當年不該把他送走,對他有所愧疚。所以,就不斷在他身後為他擺平麻煩。這也讓他更加變本加厲。
所謂的地下場所也是那個時候傳出來的。據說進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那裡堪比人間煉獄。”
“那你知道這個地方在哪嗎?”
“姑奶奶,這種地方哪是我這種人隨便知道的呀?幹嘛?你該不會想闖他的地下場所吧?”蘇沐說道。
“帝豪會所的監控已經被人動過手腳了。想從那裡查起幾乎是不可能了。所以……”
“所以,你想從歐皓辰身上查起?”
“嗯!”
“苒苒你瘋了吧?歐皓辰可是一個大魔頭,他誰都敢動,手裡還有幾百號打手,你去招惹他?不要命啦?”蘇沐壓低聲音,激動的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姐姐最後見的人是他,然後就失蹤了,我只能從他查起。你只要告訴我怎麼樣才能找到地下場所就可以。”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最後輕嘆一口氣說道:
“哎,除非是他們帶你去。否則你是找不到的。”
“那如果在他車上按定位呢?”
“根本不可能,因為曾經有人偷偷跟蹤過,結果一路上經過好幾個訊號遮蔽器。最後還被發現了,現在那人被打成了終生殘廢。”
顧苒苒一聽,陷入絕望。她甚至開始自責,如果早上不跑,會不會就被送去那個地下場所。那她就可以繼續往下查了。
——
帝豪會所天台
天台佈置成高爾夫球場的樣子,地上還躺著一箇中年男人。他被牢牢固定在那裡,面朝上,嘴裡塞著高爾夫球。
男人慵懶的坐在遮陽傘下的真皮沙發上,雙腳交叉,身體微微傾斜,顯得輕鬆自在。
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能夠洞察一切,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傾倒。
春日裡的陽光灑在他那稜角分明的臉上。
一旁陳經理和李管事跪在地上,手裡舉著一份簡歷,額頭上冷汗直冒。
沒錯就是那份吳慈仁的簡歷。他們已經這樣跪了三個小時了。兩人的膝蓋馬上就要廢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拿起一旁桌上的烈酒,輕抿一口。
“拿過來!”
陳經理戰戰兢兢的跪著往前移動兩步。將手裡的簡歷雙手遞到歐皓辰面前。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翻閱著。最後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吳慈仁?查無此人!”
身後陳述彎下腰低聲說道:
“歐少,這個吳慈仁我們已經查過了。資訊是假的!”
陳經理一聽瞬間臉色煞白。密密麻麻的汗珠佈滿整個額頭。
不可能!他們已經查過了,並沒有發現造假者才敢用。
因為他們服務的都是上流社會的各大財閥,所以,招聘的員工,要絕對的安全。她是怎麼做到的?
歐皓辰合上資料夾,重重甩在他的頭上。資料夾的一角磕在他的頭上,瞬間鮮血直流。
陳經理痛苦的捂住額頭癱倒在地。男人站起身他邁開修長的腿,一步一步靠近。最後用力踩在男人臉上,直到踩的臉都變了形。
“陳經理,你這到底藏了多少假身份的人吶?”
他的聲音陰冷,讓人不寒而慄。
“沒……沒有了!是……是我失職沒有查清楚。求歐少饒了我吧!”
“饒了你?呵!給我一個理由。”
陳經理斷斷續續的說道:
“馬上查,我馬上派人把她的真實身份查清楚。請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一定送到您的面前,讓她給您賠罪。”
歐皓辰這才滿意的抬起腳。
“可我還是不爽怎麼辦呢!”
陳經理捂著鮮血淋漓的腦袋從地上爬起身。他知道如果今天歐少玩不盡興,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抬眼看見桌上的水果刀,迅速跪著挪過去,拿起刀子狠狠扎穿自己的左手。瞬間鮮血淋漓。
歐皓辰瞥了一眼,沒在追問,他又看向李管事。
李管事人已經哆嗦的不行了,他爬到男人腳下,說道:
“對不起歐少,我不該讓她給您服務。我知道錯了,求歐少放過我吧。”
男人抬起腳,一腳將他踹了出去。頓時,李管事嘴裡一股血腥味。最後,一股鮮血吐了出來。痛的他整個人縮成一團。很快疼暈了過去。
躺在不遠處的蕭總人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比起前面兩位,他的事情可就嚴重多了。
下藥!
放眼整個Z國,還沒人敢這麼做。
“唔!唔!唔!”
他還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可嘴已經被堵住。說不出話來。
歐皓辰從一旁隨手拎起一個高爾夫球杆,走到蕭總面前。
他蹲下身子,將球從他嘴裡拿出。
蕭總一副哭腔的說道:
“歐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
歐皓辰將食指抵在自己的唇邊。做出不要出聲的動作。
然後朝著陳述勾了勾手指。只見陳述從桌子上拿起一瓶藥遞到男人手裡。
蕭總頓時睜大雙眼,臉上肉眼可見的哆嗦。
“你!你要做什麼?”
歐皓辰慢慢擰開那瓶藥。
“歐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捏住蕭總下巴,將整瓶藥都塞了進去。見他將藥吃完,這才鬆開手。
“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男人邪魅一笑,將高爾夫球重新塞進他的嘴裡。慢條斯理的說道:
“春藥而已!”
一整瓶全灌下去了。
他重新拿起高爾夫球杆站起身。眺望了一下遠方,不緊不慢的拿出一根菸點燃,深吸一口。
起杆瞄準蕭總嘴裡的高爾夫球。
“唔!唔!唔!”
“嘭!”
一杆下去,周圍只有蕭總痛苦的哀嚎聲。他的半張臉——沒了。血肉模糊!
鮮血濺在男人剛剛換的淺色褲腿和鞋子上。
他將手裡的球杆隨意一扔,邊走邊說道:
“把他丟到瘋人院去!不用給他洗胃!”
“是!”
陳述招呼兩個手下將蕭總硬生生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