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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刺殺,謝殂淵挖坑

“卿沫姑娘,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楚析問道。

卿沫收起手中的長劍,彷彿也把一身的戾氣收了個乾淨,無辜的聳聳肩,泫然欲泣道,“小將軍也看見了,我剛從父皇那裡帶著賞賜出宮,就遇到這些人來刺殺我。”

“說什麼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這剛回龍淵城,和我有仇的也就那麼一兩個,那人想要我死個明白的,我問她是不是國公夫人派他來的,人家沒否認。”

“你說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從我還是嬰兒開始就刺殺我,我一路磕磕絆絆好不容易長這麼大,我容易嗎?”

“回來一天的時間,就經歷了幾次的刺殺。這些殺手可不便宜,這國公夫人還真是有錢。”

“那些跟蘇國公交好而倒大黴的大臣家都掀不開鍋了,這國公夫人卻有錢的能請殺手殺人,想必那些人去國公府借三兩碎銀,國公夫人還是很願意的。”

正在水雲間包間看著底下一幕的謝殂淵‘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小沫兒還真是時刻不忘拉踩一下蘇國公。

想必接下來又有好戲看了。

卿沫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些人就是柳迎春請的,但不妨礙她就這麼說出來,她是受害者,她是弱勢的一方,她可以懷疑啊!

至於不能拿下她,那也沒事,不妨礙她噁心噁心她。

這種買兇殺人的事情,大多都會有替罪羊。

不過,卿沫揚了揚唇角,她有更好玩的事情給她安排呢!

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現在蹦躂得越歡,到時候才跌的越慘。

楚析把一眾屍體都帶了回去,這在他管轄的地方出了事,他當然得查出幕後真兇。

柳迎春還在府邸等著管家的訊息,最後等來的卻是讓他去配合調查的訊息。

她是國公夫人,自然不可能跟著去衙門。

事情卻如卿沫猜想的那般,柳迎春推出了一個替死鬼,這件事情也就了結了。

另一邊。

柳鴻霄從昏迷中醒來,無奈只得帶著眾人搬到了京郊的別院。

只有等柳府重新修繕好,才能再搬回去了。

灰溜溜的出了龍淵城,連柳老夫人的喪事都沒辦,草草的給她下葬了,就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了。

這件事情又像長了翅膀一般在龍淵城一下子又傳開了。

這柳家已經成了龍淵城眾人茶餘飯後的笑點。

柳迎春已經不敢隨意出門了,只要出門一定能聽到議論他們一家,議論柳家的聲音。

那些人看到她,不至於當面說些什麼,但在她背後指指點點的。

從前有多風光,如今就有多狼狽。

蘇詠曼今日參加了一個平時交好的小姐妹舉辦的宴會,沒到結束就回來了,臉色難看,生了一肚子的悶氣。

平時她都是那些小姐貴女爭相巴結的物件,如今,她好像就像一個臭蟲一般,走到哪裡,都會看到人家嫌棄的目光。

她再次砸了一個瓷瓶,氣的撲倒在拔步床上‘嗚嗚’大哭起來。

“賤人,賤人,我一定要你好看。”

“嗚嗚嗚……”

柳迎春進門就聽到自己的女兒傷心的哭泣,連忙一把把她摟入懷裡,心疼的安慰道,“乖乖,孃的乖寶,不哭,有什麼委屈和娘說,娘幫你解決。”

蘇詠曼雙眼猩紅,眼底帶著狠毒,她哭著道,“娘,那賤人怎麼還不死,我要她死,讓她死。我才是國公府的嫡小姐,唯一的。”

柳迎春心疼的用手帕給蘇詠曼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眼底閃過一抹冷厲,拍了拍蘇詠曼的後背,安慰道,“孃的乖乖不哭,你哭的娘心都碎了。你放心,娘會收拾她的。”

她的心裡已經做了決定,既然那些殺手都奈何不了她,那就只好請清哥來解決了。

曼曼可是他的心頭寶。

另一邊。

柳鴻霄帶著一家老小坐著簡陋的馬車,一路晃晃悠悠終於到了京郊外的別院。

原以為終於可以在這裡好好安頓,等府上修繕完再回去,也省的來回奔波。

莫言帶著一隊人馬站在別院的門口。

柳鴻霄看著來者不善的幾人,微微皺眉,但府上剛發生了那樣的事,即使平時囂張慣了的他也不得不夾緊了尾巴。

生怕惹到不該惹的人。

“敢問閣下在此有何貴幹?”

柳鴻霄不動聲色的看了莫言一眼,總覺得有那麼一些眼熟,但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柳大人,我是奉主子的命令來這裡收院子的。”

說完後,他拿出一張房契,淡淡的說道,“這院子的房契已經歸我主子所有,昨夜,貴府的大奶奶連夜賣給了我們寶礱齋,現在已經屬於我們寶礱齋的產業了。”

“柳大人不請自來,也給我們主子增加了不少的麻煩。”

柳鴻霄身子顫了顫,彷彿下一秒就會從莫言嘴裡聽到,你給我們主子帶來了麻煩,就得按價賠償損失一般。

只要在龍淵城生活的,就沒有人不知道寶礱齋的。

那是能和匯通錢莊並駕齊驅的商界巨頭。

寶礱齋的主人卻很低調,從來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但要有誰敢在寶礱齋鬧事,那等待他的絕對是地獄之旅。

柳鴻霄盯著莫言手中那張薄薄的地契,雙眼猩紅,拳頭緊握,才能遏制住想要上前搶的衝動。

回眸,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大嫂,看到她略微躲閃的目光,一雙血目恨不能噬人。

“我們馬上走,我們馬上走。”

忍不起,還躲不起嗎?

雖然這處是柳府手上最大的度假山莊,還是妹夫那個先夫人的嫁妝,沒了也就沒了吧!

柳府手上的莊子和別院還不少。

這裡不讓住,他們可以去別處。

莫言嘴角揚起絲絲縷縷的嘲諷,淡然道,“柳大人還是別忙活了,貴府所有的田契房契都在我們寶礱齋。”

還沒等柳鴻霄回話,後頭的賬房先生跌跌撞撞的跑過來道,“二爺,所有的田契和房契都不見了。”

聞言,柳鴻霄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臉色陰沉,眼底噴薄著濃烈的殺意,黑如點漆的深色之中,滿是冰冷,他雙眼猩紅,喉間喘著粗氣。

要不是那人是他大嫂,他恨不得一掌打殺了她。

牙齒咯吱作響間,那一字一句像是要噬人骨血般陰冷,“說,為什麼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