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我手下的那些重灌喪屍呢?”
“尊敬的主人,十分遺憾的告訴你,你手下的那些重灌喪屍不是人家的對手,直接被打的到處都是。”
林北怒道:“什麼叫被打的到處都是?”
“對方的火力實在是太猛了,他們全都拎著加特林,而且我看了那加特林的口徑是20毫米的。”
此時此刻的desire正利用暴君身上的監視器,欣賞著暴君摧殘林北手下的那些重灌喪屍。
“林北,你這個龍國人妄想透過這幾個破喪屍來保護你,簡直就是痴心妄想,白日做夢。”
“暴君們,幹得好上去,把這些畜牲全都給弄死。”
“我要的是林北和他頭腦裡邊的晶核。”
就在這個時候,嗖的一聲巨響。
這些暴君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林北扔出來的野王之矛劃破夜空,發出了刺耳的破空之音。
緊接著,這夜王之矛從天而降,直接貫穿了一個暴君的頭頂。
這暴君的頭頂,連著半截身子被界王之矛戳穿了一個洞。
夜王之矛,狠狠地紮在了地上。
這暴君覺得不可思議,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而他很快就覺得全身無力。
很快,這暴君咆哮一聲,手中的加特林七管20毫米重機槍不受控制的繼續掃射。
轟的一聲。
這暴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火紅的雙眼也慢慢的熄滅。
迪塞爾透過監視畫面,看到了一切之後大為震驚。
在他看來,暴君是堅不可摧的。
然而,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他看來,堅不可摧的暴君竟然倒地死了。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他孃的告訴我,這到底是誰?”
就在這個時候,迪塞爾突然看到了那路面上,戳進了一隻閃閃寒光的長矛。
瞬間長矛晃動,緊接著長矛回到了林北的手中。
又是一陣破空之音響起。
嗖的一聲,長矛再一次凌空落下。
另外一個暴君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這長矛穩穩的從他頭頂戳穿了他的身體,重重的插在了地上。
迪賽爾看到了之後徹底慌了,在他看來,堅不可摧的暴君竟然被林北一筷子捅豆腐一樣一捅一個對穿。
“這是林北做的,找到林北殺了他。”螢幕面前的desire聲嘶力竭的叫喊。
這些暴君大聲怒吼,他們拎著加特林機槍四處掃射,他們根本沒有發現林北所在的位。
密集的子彈在夜空之中如同絢爛的煙花一樣,射向了臥龍灣別墅區。
劉芊羽看到了之後憤怒無比,她的爆裂箭威力巨大,就算當場炸不死暴君,也能夠將暴君手中的加特林機槍給毀了。
劉芊羽嗖的一聲,射出來了一枚爆裂箭,這一枚爆裂箭不偏不倚,直接射在了一個暴君手中的加特林機槍上。
瞬間,加特林機槍上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加特林機槍當場被炸壞了,暴君身上所揹著巨大的子彈箱,裡面14.5毫米重機槍子彈被引爆了。
那些子彈四處亂飛,噼裡啪啦的,飛個不停。
林北看到了之後,滿意的給了劉芊羽一個霸氣的摸頭殺。
“不錯不錯,這些暴君手中的加特林機槍一旦被毀,他們就只能近身肉搏。”
這小姑娘又彎弓搭箭,向另外一個暴君射了過去。
與此同時,林北一個瞬移直接到了這些暴君的頭頂,他手中的長矛和身體合二為一,從空中直戳下來。
噗的一聲,夜王之矛那長長的槍身,又洞穿了一個暴君的頭頂。
這一矛,從暴君的天靈蓋上執著下來,戳到了下面。
劉芊羽和林北兩個人夫唱婦隨,他們之間配合默契,不到一分鐘就把這些暴君給解決了。
螢幕前面的迪塞爾看到了之後氣的破口大罵,直接把手中的遙控器都摔了。
這些暴君花費了他無數心血,每一個暴君的造價至少在千萬美金左右。
結果這十幾個暴君,被林北和劉芊羽兩個人在一分鐘之內全部搞定。
迪塞爾坐到了椅子上,一腳把面前的辦公桌踹了個粉碎。
然而,事情遠沒有完。
不一會兒,那些眼中失去了紅色光芒的暴君,從地上緩緩的站起身來。
Desire看到了之後興奮不已:“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大個子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打敗。”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迪塞爾憤怒不已,這些暴君眼中的猩紅光芒,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藍汪汪的光芒。
這些身材高大的暴君畢恭畢敬的走到了林北面前,撲通一聲,單膝跪地衝著林北行了個禮。
“Fuck you,林北。”
“Fuck you, fuck ……fuck……林北,老子辛辛苦苦培養的這些暴君成了你的了。”
Desire把面前能摔的東西全都給摔了。
林北走到了一個暴君面前,看著這個暴君胸前的攝像頭。
瞬間,林北那一張俊俏的臉就出現在迪塞爾辦公室的巨大螢幕上。
“我不知道你是哪個雜種,但你跟我為敵,我就會弄死你。”林北的眼神之中發出了凜然的光芒,看得迪塞爾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安布雷拉公司的人,王海洋現在就在你們公司,務必要讓她安全。如果你敢碰王海洋一根汗毛的話,這個舔食者就是你的榜樣。”
很快,一個舔食者在林北的控制之下跑到了暴君的面前。
暴君抬起腳,一腳向舔食者的身上踩了過去。
噗嗤一聲,這個舔食者被暴君一腳踩爆了。
這舔食者身上的血肉四處飛散,如同被踩爆了的西瓜一樣。
“看明白了嗎?你這個雜種。”說完了之後,林北打了個響指,這些暴君將身上的攝像頭全都摘了下來,用手捏爆。
砰砰砰砰砰……
爆裂的聲音響成一片,迪塞爾面前的巨大螢幕瞬間一片雪花,沒有任何訊號。
迪塞爾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他渾身上下抖個不停。
與此同時,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流到了鼻尖,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他面前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