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哈哈……”
“五師弟你幹了什麼？”
“叫你看不起我，去死吧！”
“怎麼會這樣？”
九從城市府帶出城主令交給姜丞宇後，就朝城中最高的地方。
慕芸等人也紛紛跟在後面，只是越靠近高臺怪越多，每一步他們都走的小心翼翼防止被腳邊的怪物拉下去，所以沒有關注四周。
沒想到……
被救下後就一直乖乖的五師弟突然發瘋把前面舉著燈的九推下了樓！
宿星:“……”
活膩歪了吧！
四周黑影瞬間活了，剛才還相依相偎的同門瞬間變成怪物。
“啊，師姐救我！”
五師弟只來急尖叫便化為怪物。
“五師弟！”
“師姐不要，他已經不是師弟了。”
小師妹拉住慕芸。
“為什麼？為什麼不救他們，你們神難道都這樣無情，師弟只是口不擇言點你就可以眼睜睜看著他死，他可是因為你們才會來之，是你們害死了他？”
“是他害死了他自己。”
“他只是一時氣憤，以神的能力從這裡摔下去根本不會有事，而且她是不是故意的，以師弟的實力怎麼可能把她一個神推下去。”
“錯了。”
宿星憐憫望著她。
為她的無知。
“這裡有太多受盡折磨又無法解脫的枉死之靈便是神也無法在這塊死地久留，否則便會身消魂散。”
“胡說，剛才我們……”
“能剋制他們只有從混沌之濁誕生的九和天地至善之靈神獸。”
“照你這麼說我們也都死了，你要是沒辦法那我們幾個呢？我們幾個是怎麼回事？”
“你們兩個是因為小金貓身上有放的禁制一定程度可以威震他們，姜丞宇是因為姜城的城主令是神獸之心所化，靈韻能活是因為她是九的客戶身上有九的信物。”
“宿星神主說的是這個。”
靈韻驚訝的取出一塊木質牌子，上面勾畫著一把長槍插在白骨堆上，白骨上面開滿金色的花枝纏繞在一起，感覺很恐怖。
找遍全身只有這個符合信物一說。
這是在昨天晚上，慕芸突然提起九神是丹修的時候，送一份丹修心得給林松後又給她的東西。
“我可不是什麼丹修，我是願師。”
“願師？”
眾人驚訝，茫然不知什麼是願師。
“幫有緣人完成願望。”
“還有這種修煉之法，無條件嗎？”
九勾勾唇，瞥了他們一眼。
“有所得必有所失，你們去拜神都要上供我怎麼可能無條件。你們想白嫖我嗎？”
“不不，不敢，不知道是什麼價？”
小師妹俏皮的反問回去，九當時也沒生氣。
“首先要有緣。”
“嗯？”
當時九拿出木牌放在手心。
“能拿起就算有緣。”
“一塊木牌而已。”
一塊木牌而已，一圈人卻只有靈韻一人拿了起來。
她當時沒在意，以為又是九神捉弄人的小把戲，沒想到？
“當時說的是真的？”
“所有神祇都有應眾生之願的能力，九也是。”
“代價？”
“你願望牽連因果越多代價越大，復活人更是不可能。”
“為什麼？”
靈韻聲音有些尖銳，她想復活她師弟，唯一一個站在自己身邊的師弟。
她是神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生命不可等價，一條命換不回一條命。”
一條命有時候也許需要數條命才能救回來。
“當然還有就是九司戰不主生，如果是長庚也許能簡單點。”
“幾次三番聽到你們提長庚，長庚到底是誰？”
“轟隆隆！”
她話剛問畢，天上雷便劈里一來，瞬間變的外黑內焦。
宿星忍俊不禁。
失去了才知道好。
長庚還在的時候，人族把她坑那麼慘也沒見天道如何，現在不過一句稱呼就劈一道雷。
“長庚是萬靈之主作為人族你不可直呼其名？”
“啊，這個，我們叫九名字都沒事，什麼萬靈之主這個都要計較。”
小師妹有幾分怨憤。
她好多師兄死了，那些神能救卻不救，高高在上還要她們尊崇。
她對神沒有好感。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懷裡小金貓的眼神。
妖族傳承不比人族短，比起人族它們是真感恩靈主，甚至妖族先祖有令凡有靈詔除與道心相違必應之。
而且靈貓一族也曾獨得靈主偏愛。
“嗯，長庚自己都隕落了自然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事，在意的是……”
宿星往上指了指。
“天道。”
“長庚是萬靈之主，按照人類說法她該是你父母，你敢直呼你師傅名諱嗎”
宿星沒再理那些無知卻自大的人。
“我們要儘快找到九，我們手上的東西並不能長時間威懾這些怨恨之氣凝聚的怪物。”
“真的沒有辦法嗎？”
一直沉默的姜丞宇忍不住開口。
這裡是姜城，姜氏的姜城，就算姜氏傳承已斷，他也不想他的家盤桓著這些怪物。
“或者有什麼特殊血脈還是功法，人連魔族都有專門傷害的功法，這些怪物為什麼沒有辦法？”
“我不是給你說了辦法，要麼比它強如九要麼至純至善如神獸，可是你們做不到。”
“你們總是說天地不公，天地講因果它才是最公平，只是沒有偏愛你們而已。”
這裡留存的一切何嘗不是人族自己為了權錢欲遭的孽。
“還有一個半分，殺！殺到讓死在這裡的怨恨之靈怨恨消失，因果瞭解，你們做的到嗎？”
“怎麼……”
“你們要記住一條命賠不了一條命，就像我傷臂之痛就算對付賠上一條命也無法消除我的痛，一句何至於此消散不了積攢在心底的怨恨，也就是說死在這裡的一個化作怨恨之氣的靈需要一族人命來抵消，你們做的到嗎？”
“沒人配輕飄飄說放下，連天地都不行。”
“既然如此為何他們會避讓九還有神獸？”
“我說過了，你們是真聽不懂還是不願意聽懂。”
九可以是因為她是天地之晦中拼殺上來成神，也是天地給活著的生靈唯一點偏愛。
宿星輕飄飄看她一眼，星辰書指引他找九的蹤跡。
在這種怨恨包圍的地方，最危險的地方就是離九太遠或者離九太近。
離太遠會被怨恨之氣同化，離太近會被九暴揍。
宿星想想就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