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朝廷和葉家派了探子去打探訊息,其他三家也派了探子去柳城。
此刻柳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繁榮,畢竟柳城也是大荒的一個大城。
一處酒樓。
一個大漢把手裡的大刀狠狠拍在桌面上,大聲吆喝著。
“小兒,來壺好酒,再把招牌菜都上一遍,我招待幾個朋友。”
“好勒,就來,客官稍等片刻。”
酒館另一處,那裡圍滿了人,一個穿著宗門服飾的中年人處於最中心的人群中心,他就是被圍在中心的人。
“狗哥,那事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我們這些兄弟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你就給哥幾個說一說嘛!”
這名被叫做狗哥的中年人無動於衷,只是靜靜坐在那裡夾著花生吃著,左手敲著桌子。
眾人也不是傻子,很明顯就看出狗哥要白嫖一頓飯,換作其他酒館他們還可以大手一揮所有好酒好肉全上一頓,但這裡是柳城最貴的酒館,隨意一個菜就可以抵上其它酒館所有招牌菜的價格。
在圍著的人群就要離開時,一個救星般的聲音出現,“小二,給那位狗哥上好酒好菜,今天就來聽這位大哥說說玄天宗的事。”
狗哥起身,拱手謝道:“多謝兄臺,小道苟狗,不知兄臺何方人士,我在柳城混跡多年,似乎沒聽過你這號大氣之人。”
“哈哈,苟兄,我是最近從韓城來柳城投靠親戚的,當然苟兄不知道我。”
酒菜端了上來,苟狗坐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講講我玄天宗的輝煌事蹟。”
“那一日,陳宗主出關,聽說風雷宗針對並安插內奸在玄天宗,陳宗主大怒,當天就清除了所有內奸,但陳宗主長這麼大就沒吃過虧,當天就召集所有弟子準備攻打風雷宗。”
因為苟狗不時將各種獸肉塞入嘴中,所以他說話一頓一頓的。
“那一晚,只見天空一個紅色的訊號彈炸開,數萬玄天宗弟子齊齊出動,風雷宗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加上陳宗主提前解決了石坤和石流,我們毫無壓力的覆滅了風雷宗。”
眾人聽到這才解了惑,風雷宗原來是這麼被滅的。
嗯,不對啊,風雷宗的老祖不是化神強者嗎,就這樣被玄天宗宗主滅了?
人家剛突破化神就單殺他,這個石坤真是丟化神強者的臉,石坤要是還活著,肯定罵罵咧咧的讓這些嘴強王者與自己單挑。
“狗兄,還有什麼大事,這些事完全不夠下飯啊!”
苟狗沒說話,自顧自地舉起酒壺往嘴裡倒,但是沒有倒出什麼。
大漢會意,“小二,給狗兄再上一壺好酒,一會兒我來付賬。”
好嘞,來了您嘞。
苟狗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外人後才開口:“話說是玄天宗覆滅風雷宗後,柳城主可是著急壞了,立刻設宴並派人去請陳宗主,陳宗主很給面子,收到邀請後就去了。”
苟狗又停下來吃菜喝酒。
“然後嘞?”一群圍著苟狗的食客催促著苟狗繼續下文。
苟狗白了這些白嫖者一眼,但礙於這壺酒,苟狗還是繼續說道:“陳宗主是何人,那可是隻手拿捏同境天才的人物,他說一沒人敢說二,那柳宙竟然敢命令宗主服從命令,宗主當然不願。”
在眾人聽入迷之時,苟狗偷偷觀察那大漢和人群中有異樣的人。
加上大漢,還有四位在人群中的人發現了苟狗的目光,暗道自己露了馬腳,但多年的偵查經驗告訴他們要冷靜,於是他們迎著苟狗的目光繼續裝模作樣。
“然後柳宙的女兒柳深竟然對宗主出手,不過根本無需宗主出手,大長老右幽擋下攻擊後一擊就將柳深滅殺。”
嘶嘶聲,驚呼聲。
“怎可能,柳深雖然年紀不大,但她的實力可是有目共睹,大荒年輕一輩有幾人是其對手,我記得右幽也才二三十吧,這麼強的嗎?”
“啥子,我女神就是被右幽殺的?我得去報仇。(▼皿▼#)”
苟狗看向那人,就準備拿出傳信令牌。
那個口嗨的人立刻就軟了,“狗哥~,我這不是一時衝動嗎?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叫人,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說著就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儲物戒遞上去。
苟狗看了看,勉強就不計較了。
知道所有的起因結果後,五位探子同時消失,只留下那些食客起鬨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