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爾深淋著雨,來到了許家大宅門口。
許小芝踩著高跟鞋出來,抱著胳膊,“找我什麼事?”
旁邊的兩個傭人撐著華麗的雨傘,許小芝宛若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穿金戴銀,戒指都戴七八個。
程爾深抹了抹臉上的雨水,“我問你,婚禮那天,是不是你陷害了許悅悅,讓她和其他男人”“你胡說什麼?那是許悅悅她自己偷男人,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從哪裡聽的風言風語?”
許小芝的表情十分憎惡,怎麼也沒想到程爾深竟然是來興師問罪的,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多說什麼,轉身就先要走。
“我全都知道了!你還要狡辯嗎?”
“誰告訴你的?是不是許悅悅那個賤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歹毒?”
許小芝的表情猙獰了起來,“我歹毒?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就是因為她,我從小就被扔在了孤兒院,我吃不飽穿不暖,整日被人欺負,成年了離開孤兒院,也處處被人欺負!”
“我遭受這些痛苦的時候,許悅悅在幹什麼?她在享受著我的一切!享受著本該屬於我的榮華富貴!”
“這也就罷了,我這個真千金回來了,許老太太還要留著她,你還要娶她,她以後還可以繼續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那我之前受的苦算什麼?”
“我不甘心,所以我才這樣做的!我有錯嗎?我只是讓她回到她原來的生活而已!”
許小芝的嘴臉,極其醜陋。
但是她說的,似乎也沒有什麼問題。
程爾深的身子顫抖,“所以你勾引我,也只是為了報復許悅悅?”
“那當然!”
許小芝毫不避諱地承認,“我就是要讓許悅悅知道,她得到的一切,原本都是屬於我的!”
程爾深氣到極致,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他給許小芝一巴掌,“你真不是人!”
被打的許小芝搖晃了幾下,差點就倒在地上,她氣憤地咬著牙,指著程爾深,“你給我站住!”
“混蛋!”
“你給本小姐站住!”
她摸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臉頰,對許悅悅的恨意又多了幾分,該死的許悅悅,竟然還去告狀?這麼喜歡告狀是不是?你以為你現在能夠鬥得過我嗎?你就是一個狗東西!告狀了又能如何?能改變什麼?————純粹的朝陽落在了狹小簡陋的屋子裡,桌子上的那一朵玫瑰花格外嬌豔。
齊梟一邊吃著煎餅果子,一邊說:“老傅,這許悅悅真是能幹,廚藝太好了.”
男人靠在沙發裡,結實的胸膛上纏繞著厚厚的紗布,微微歪著頭,耳邊的銀色耳釘和他嘴角的弧度一樣冷冽,帶著鋒芒的寒意,“她人呢?”
“擺攤回來去買菜了,她可真是一個好姑娘,老傅你快點把她娶了,我真擔心落入別人之手.”
“你以為我不想?”
“你怕什麼?她和那個程什麼都分手了,現在正是你的好機會啊!”
聞言,傅喻淵冷豔的桃花眼眯了起來,“這種事”“你這婆婆媽媽的性子,活該你只能暗戀!”
此時,房門“吱呀”一聲,許悅悅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