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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次?

“唔……別……”

巨大的落地窗前倒映著兩道凹凸有致的身影,女孩衣衫不整,眼角掛著淚,臉色潮紅的軟在女人的懷裡,後背貼著冰涼的玻璃,纖細柔軟的腰肢難耐的扭動著,雙腿無助的掛在兩側。

酥麻感從心頭一直蔓延開來,圓潤的腳趾都羞的蜷縮了起來,顧安瑾一想到窗外車水馬龍,就緊張起來,如小貓一般仰著頭懇求道:“別……姐姐……去床上可以麼?”

陸清珩漂亮的眸中不帶一絲情緒,清冷淡漠,指尖按壓著女孩的軟腰,“害羞?”

顧安瑾無助的圈住陸清珩的肩,淚水漣漣的眸子泛著紅,瞧著可憐極了,無助的點點頭。

陸清珩掃過女孩溼漉漉的眸子,輕笑一聲,還沒欺負她就這般可憐兮兮,真不知道欺負過後該破碎成什麼樣。

陸清珩抱起嬌小的女孩慢慢走向床邊,將人放在床上後,隨後就覆了上來,微涼的指尖從腰間一寸一寸下移。

感受到女孩的顫抖,陸清珩停了下來,揚了揚好看的眉尾,“第一次?”

顧安瑾咬著唇,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揪著身下的床單,指尖微微泛白,嗓音帶著細微的哭腔,“嗯……姐姐。”

陸清珩呼吸變的沉重起來,低頭含住了女孩柔軟的唇,反覆舔舐碾壓。

忍什麼呢?陸清珩很早就懷疑自已的取向,為了不讓那個所謂的媽失望,加上從未遇到過心動的女生,她不敢洩露絲毫。

只是今日難為繼父李文找了個這樣的嬌軟尤物送到她的床上,又嬌又欲,第一眼就能讓陸清珩心動,她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他的一番苦心。

可惜了,是那邊送過來的,否則圈在身邊也不錯呢!

陸清珩想到此,更是發了狠,一遍又一遍,沒有半分憐惜之情。

顧安瑾哭到最後筋疲力盡,嗓子早已啞的不成樣子,無論她如何喊不要了,身上的人始終沒有停。

……

顧安瑾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她又回到了十八歲,她的月亮如公主一般身著白色長裙從旋轉樓梯上一步一步走向她,怦然心動。她提起裙襬奔向年少時的理想,畫面一轉陸清珩卻成了一頭齜牙咧嘴的狼,想要將她一口吃掉。

顧安瑾一下就被嚇醒了,觸手身側早已一片冰涼,指尖摩挲著身側的床單,心底空蕩蕩的。

渾身痠痛難耐,一抬手被子從肩膀處滑落,白皙的胸上印滿了曖昧的紅痕,鼻尖充斥著不屬於她的冷冽氣息。

一股熱流湧上腦門,燙的驚人的臉頰更是泛起一抹紅暈,昨晚發生的一切在腦中逐漸清晰。

她真的將自已交給了陸清珩。

完完整整的交給了陸清珩。

顧安瑾從出生到現在一直身體不好,平日裡很少出門。唯一一次出門就是參加陸家的生日宴會,對著陸家那個自小高傲的公主一見鍾情。

從此顧安瑾眼裡心裡就只有陸清珩一人,偷偷了解她的喜好,關注她成長的痕跡,努力吃藥想要養好身體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到她身邊,對著她說一句喜歡,哪怕被拒絕也好。

後來,為了養病,顧安瑾的媽媽們將她和姐姐沈嘉遇送到了S城生活。那裡氣候宜人,有專門的中醫為她調理身體。從此顧安瑾只有在回A城的時候,遠遠的去看一眼她的月亮。

今年顧安瑾大學剛畢業,偷偷瞞著媽媽和姐姐跑回A城,昨晚發生的一切都那樣的不真實。她跟著陸清珩進了這個會所,不知為何被人強行丟到了陸清珩床上。

顧安瑾艱難起身,視線掃過床頭的一沓紅色鈔票,溼漉漉的眼底滿是失落。

愛與不愛太過明顯。

怔忪片刻,顧安瑾摸摸有些發燙的臉頰,心底嘆氣,好像又發燒了,養了這麼多年,身體還是弱的很。昨晚折騰的太厲害了,落地窗前、浴缸裡、床上……

顧安瑾咬著唇自我安慰,不管怎麼樣,至少她同陸清珩有了交集,還是這樣親密的交集,想要俘獲她的心不是指日可待麼?

……

“陸總,這是本週的行程。”助理江周將資料夾放到陸清珩面前。

陸清珩神情淡漠的拿起檔案,快速掃過,“今晚拍賣會你替我去。”

“好的,陸總。”江周點頭應允,“那個……清柔小姐一早就等在了外面。”

陸清珩狹長的鳳眸微眯,眼中譏誚一閃而過,壓迫感十足。這一對父女真是討人厭至極啊!陸清柔同她沒有血緣關係,是繼父李文帶過來的女兒,為了討她母親歡心,這才改的名字。

李文昨日才將人送到她床上,今早陸清柔就過來探口風。真當春風一度的歡場女子能讓她沉迷其中?那她陸清珩就不要在清遠集團掌權了!

“不見。”陸清珩面色沉靜,按了按眉頭,淡淡說道:“派人收了李文近郊的專案,以後再搞這些小動作就不是收專案這麼簡單了。”

“好。”江週轉身準備離開。

陸清珩突然喊住了他,“她呢?”

江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家老闆說的是誰,“早上被溫家小姐接走了。”

陸清珩愣了下,一種奇異的感覺劃過心間,隨後自嘲一笑,歡場上的女子有幾個相好也是正常,走了就走了吧。昨晚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同那女孩在一起了,許是夜色撩人,女孩又身姿誘人,也或許是她真的壓抑太久,這次李文算是送對人了。

陸清珩捏了捏眉心,對著江周揮揮手,“不要讓她出現在清遠集團。”

“好。”江周斟酌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那個……老闆……她沒有拿您留下的錢。”

陸清珩怔了一下,敲了敲桌子,“知道了,你下去吧。”

沒拿錢,難道是李文給的夠多了?或者是想透過這樣來吸引她的注意力?蠢貨!錢貨兩訖的事情,何必搞的這麼複雜,真以為一晚上能睡出什麼感情?她能坐穩清遠集團掌權人的位置,早就不允許輕易交出感情。一個歡場女子罷了,在她這裡什麼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