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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不可破解的魔術】刀藏在哪裡?

“房間為你們準備好了,都在樓上。”

“注意,晚上不管聽到任何聲響”

“都不要出來。”

威爾遜交代完事情後,被小男孩攙扶著去休息了。

剩下徐泰宇這八人在會客廳嘰嘰喳喳討論線索。

小男孩拿來的那兩本書沒有帶走。

徐泰宇翻閱那本機械書。

上面確實記載著很多機械原理,威爾遜還在特定的章節做了標註。

譬如人體分割這個魔術,書中在桌子上做了標註。

用來做分割術的桌子看起來是個普通的桌子。

但其實桌子下面,有個倒梯形的空間,厚度足以讓女助手藏在裡面。

但有一項裝置引起了徐泰宇的注意。

“頭顱旋轉器”

“可令人類的頭顱旋轉360度。”

但書上這個裝置的設計圖卻畫的很簡單。

一個人站在原地。

腦袋上套著一個圓桶,桶在臉部的位置挖了一個洞,可以讓觀眾看到這個人的面部。

圓桶的上方,插著幾根電纜,除此之外,並沒有特殊的機關。

威爾遜在書上的標註只留下簡單的一句話。

“小兒科,和裝置關係不大。”

徐泰宇還在思考這個魔術的秘密,突然感覺到自已頭頂上方有個熾熱的視線盯著自已。

抬頭。

二樓走廊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

徐泰宇盯著樓上。

難道是自已太緊張了?

看來,今天晚上,不會太平。

“上樓分房間吧。”

葉凜邁著修長的腿踏上了樓梯。

那兩個男的形影不離,跟在其身後。

樓上只有五間客房,每個客房都有兩張床。

三個女生,五個男生。

男女分開住。

葉凜身後那兩個男的住一間。

卡卡和新來的捲髮女住一間。

徐泰宇和張萬鈞住一間。

葉凜單獨住一間,她走向同樣單獨住一間的油頭男。

“要不要住我隔壁?”

“晚上如果害怕的話。”

“可以敲我的牆。”

聲音極具魅惑力。

卡卡作為女人聽得腰窩發酸。

但同樣作為女人,她也明白了葉凜的意圖。

“徐泰宇不接你的招。”

“又開始禍害別人了?”

葉凜半眨著眼,沒有說話,是油頭男擋在卡卡面前。

“危難時刻。”

“脆弱的人,就應該抱團取暖。”

她轉身看向葉凜。

“你如果害怕,可以隨時來我房間。”

“我保護你。”

卡卡笑了,低頭嘆氣。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種氣質。”

“擔當?”

“炮灰。”

很快時間到了晚上。

張萬鈞早已躺床上呼呼大睡,呼嚕聲震天響。

走廊外面,很安靜。

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下,張萬鈞的呼嚕聲是屬於人類的聲音。

令人安心。

徐泰宇睡不著,依然翻著那本機械書。

突然,房間變得安靜。

呼嚕聲消失了。

轉身。

張萬鈞所在的床上空無一物。

這個人,憑空消失了。

徐泰宇合上書。

“張萬鈞?”

“不要惡作劇。”

“不好玩。”

他開啟燈,翻遍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張萬鈞的身影。

伸手摸著張萬鈞的被窩。

沒有溫度,看來已經消失很久了。

門外走廊,傳來搖輪椅的聲音。

輪椅?

徐泰宇心裡一驚。

進入詭域時,舞臺上那個魔術師就坐著輪椅。

莫非,這個魔術師就是比利?

而此時這個比利的鬼魂,來到了門外?

來不及害怕。

徐泰宇現在十分好奇。

這個比利,和威爾遜到底有什麼淵源。

為什麼死後,比利的魂魄會找來這裡。

徐泰宇趕緊關上燈,慢慢走向門口。

門外,魔術師比利的聲音,清冷,空靈。

“絲巾飛揚空中展”

“一甩一折影難見”

透過門縫,徐泰宇看到。

門外走廊,那個熟悉的身穿五彩戲服的魔術師比利就在走廊遊走。

兩隻手在倒騰著一個絲巾。

輪椅自動行走,所到之處,地板上留著兩行鮮紅的血印。

輪椅在徐泰宇門口停下,手中的絲巾消失不見。

心臟怦怦跳。

徐泰宇捂著胸口,屏住呼吸。

比利揮一揮手。

絲巾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神秘空間把身潛,再度現身眾人嘆。”

分不清。

真的分不清。

自動行走的輪椅,兩行血跡。

這到底是魔術,還是鬼跡?

房間內傳來濃厚的血腥味。

不好的預感。

轉身。

窗外,月明星稀。

微風將窗簾吹動,漏出點點月光。

透過月光,一個人形剪影,站在張萬鈞的床上。

“張萬鈞?”

徐泰宇輕聲呼喊,但那個剪影,一動不動。

輪椅經過徐泰宇的房門,向隔壁走去。

徐泰宇壯著膽子,走向那個剪影。

越近,血腥味越濃。

一陣強風吹來,窗簾被徹底掀開。

月光肆意傾倒在房間內。

那個人影也清晰可見。

他被固定在一個人型木架上,腦袋,胸口,肚子,都被刺入了一把尖刀。

鮮血,流了一床。

這人,不是張萬鈞。

而是那兩個葉凜追隨者中的一員。

他什麼時候死的?

怎麼死後,會出現在自已房間裡?

徐泰宇慢慢後退。

難道,這個房間內也有鬼?

這具屍體就站在床上,徐泰宇感覺到,屍體正緊緊盯著自已。

房間也不安全。

徐泰宇開啟房門。

威爾遜的告誡突然閃現在自已腦海中。

“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離開房間!”

但為時已晚。

那個比利,已然出現在徐泰宇眼前。

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只見他雙手死死抓著一個陳舊的托盤。

上半身趴在上面,腦袋低垂。

徐泰宇看不見他的樣子。

他一寸一寸地直起身子,一把尖刀赫然從他脖子中拔出。

刀刃上的鮮血順著刀身緩緩滑落。

這把刀刀柄連線著一個木質方形底座,·放置在托盤上。

除此之外,托盤上還有兩個木質底座,只不過上面沒有刀。

“又是讓我變魔術!”

徐泰宇想跑,但雙腿似乎被灌了鉛,沉重,無法挪動分毫。

他眼睜睜地看著立在托盤上的尖刀,冷汗不停從額頭冒出。

後背早已被汗水溼透。

比利不知從哪裡掏出三個長條形牛皮袋,分別套在三個底座上。

比利伸出手,擋住徐泰宇的視線。

隨後就是底座移動的聲音。

徐泰宇見過這個魔術。

魔術師需要打亂順序,然後用手去拍這個袋子。

避開尖刀,拍掉所有沒有刀的袋子,則魔術師的表演視為成功。

可眼前這個比利不一樣。

徐泰宇滿心都是緊張與恐懼。

比利是要殺死自已。

改用脖子去拍袋子。

如果袋子裡有刀。

那將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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