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陳媛一起去買了大蛋糕,並且把屋子佈置了一下,白加黑就被陳媛派去屁顛顛的接陳媛去了。
路上有點堵,白加黑到學校的時候就有點晚了,於是就看到站在校門口孤單立著的白櫻桃滿臉的不開心。
“櫻桃,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白加黑假裝義憤填膺的說。
“白大害蟲,你明知故問,你讓等了半小時!浪費祖國花朵的時間就是犯罪你知道麼?”
白櫻桃質問他。
白櫻桃的腦子裡永遠有許多不合常理的邏輯,對於這點白加黑已經習慣,沒當一回事的將白櫻桃抱起來,說:“好好好,叔叔錯了,今天你過生日你最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嘍!”
“道歉一點都沒有誠意,我要懲罰你!”
白櫻桃顯然不買賬,藉著白加黑抱起她的方便,一口咬在白加黑的臉上。
這一口白櫻桃咬的那叫一個毫無保留,白加黑疼的都從地上跳了起來。
“白櫻條你明明是屬兔子的,怎麼幹屬狗的事呢?”
白加黑蹭掉臉上的口水,然後揉了揉,瞪著白櫻桃。
白櫻桃回應給了白加黑一個傲嬌的小眼神,然後捏了捏白加黑臉蛋上咬的一圈的牙印,露出滿意的神色,接著抬頭望天,不理會白加黑了。
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白櫻桃白加黑也是沒轍的,只能抱著白櫻桃去打車,嘮叨著回去要和陳媛告狀,白櫻桃還是比較聽陳媛的話的。
“陳媽媽,白大害蟲佔我便宜,被我咬了!”
沒成想剛到家,白櫻桃在看到陳媛的一瞬間就跑去惡人先告狀了。
“白櫻桃,撒謊的小孩長不大!”
白加黑關上門,有些哭笑不得。
“不可能,我都感受到了我在發育!”
白櫻桃瞬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然後瞧了瞧陳媛的說:“書上都說了,早晚會長大的,只是abcd的區別,我還要報復陳媽媽壓我的事呢!我要長成h!”
白加黑腦海瞬間閃過h罩杯的畫面,那不得是籃球啊!緊接著白加黑就搖搖腦袋,背白櫻桃這小丫頭給帶溝裡去了。
“行了,別鬧了,你倆去收拾收拾,一會兒我們切蛋糕!”
陳媛說著,捏了捏白櫻桃的臉蛋:“你今天是小壽星,乖點!不然以後嫁不出去啦!”
“誰要嫁人!”
白櫻桃小聲嘟囔著,不過在陳媛的溫柔注視下,明顯有些羞眉搭眼,接著乖乖的去清潔了。
這是白櫻桃的第九個生日。
陳媛和白加黑問她過生日有什麼感覺,白櫻桃說前八個都沒有過過,所以覺得都差不多。
這種說辭讓陳媛和白加黑都有點不是滋味。
接下來白櫻桃吹了蠟燭許了願,白加黑問她許的什麼願,她只是給了白加黑一個超大的白眼說,反正和你沒關係,給白加黑噎的夠嗆。
陳媛送給白櫻桃一個訂製的刀鞘,正好能把白櫻桃那把紅纓刀裝下,對於這件禮物白櫻桃明顯喜歡的不行,拿在手裡愛不釋手的,罕見的主動的給了陳媛一個大大的擁抱。
可是輪到白加黑送的禮物,白櫻桃的嘴巴就撅了起來,能掛一個大醬油瓶的樣子。
白加黑送給她的是一個鉑金的訂製長生牌,上面刻著白加黑的名字,還有太陽和月亮。
“送我這麼孃的東西,還刻上你的名字,白大害蟲你是越來越臭不要臉了!”
白櫻桃看著手上帶鏈的長生牌,一臉嫌棄。
“我也有一個啊!”
白加黑接著從兜裡掏出一個樣式一樣的長生牌,只不過他這個上面刻著的是白櫻桃的名字,左右兩邊則是一白一紅兩粒櫻桃。
白加黑將自己手上的帶到了脖子上,然後將牌子貼近胸口說:“看,這樣我們就可以父女連心了!”
“誰和你是父女了!”
白櫻桃急道。
“就算不是父女,那咱倆上輩子也肯定是有故事的,都說前世修好,後世冤家啊!”
白加黑笑。
“我上輩子才不會那麼眼瞎呢!”
白櫻桃揚著頭,然後往前一伸手,話語轉了一百八十度說:“恩賜你個機會,給我戴上吧!”
…………給白櫻桃過完生日,大家就都洗洗睡了,畢竟明天要出發去滇南。
去滇南的事已經給白櫻桃說了,可能要她在學校住兩個星期,對此白櫻桃表現的毫不在意,這也是預料中的事情,這孩子的自理能力還是很強的。
第二天,白加黑將白櫻桃送去學校,就趕回來和陳媛匯合了。
也沒多話,兩人直奔火車站。
去滇南的路途還是有些遠的,本來時間可能就有些趕著,以白加黑的本意是要坐飛機的,但是陳媛卻有暈機的毛病。
“你到昆城去哪裡啊?”
候車的時候,白加黑問陳媛。
陳媛到滇南昆城是去辦私事,而白加黑是有姜雲海指派的事情要做,兩人到地是要分開的,所以白加黑才這樣問。
“幹什麼?”
陳媛問。
“不幹什麼,就是到時處理完事去找你唄.”
白加黑說。
“手機聯絡!”
陳媛講。
“去什麼地方還保密麼,是要去找老相好吧?”
白加黑假裝酸著。
陳媛摘下帶著的墨鏡,看著白加黑一笑說:“我的確有老相好在昆城,就是笑起來露八顆牙齒死了的那個.”
“不要老提他好不好.”
想著陳媛說過那個像自己的,白加黑瞬間不滿。
“活著的永遠代替不了死了的,畢竟生來短暫,死才是永恆.”
陳媛平和說著。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死了在你心裡會不會給我留個位置!”
白加黑瞬間切換成無賴臉。
陳媛將墨鏡帶上了,然後一點點將白加黑的臉扳正了,笑出兩個梨渦說:“等你腦子正常了,再和我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