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雲海略顯驚訝的眼神裡,陳媛走進了大廳。
看了剛才姜雲海給的那張照片的白加黑,此時本能的不想看到陳媛,將臉扭向另一邊。
“白加黑,你翅膀越來越硬了,敢跑這來邀功請賞了!”
陳媛來到姜雲海和白加黑的身側,瞪著白加黑,像要將他生吞活剝的樣子說:“白副總,呵,好大的名頭,你出門照鏡子了麼?忘記了當初是誰從你把街上撿回來了麼?”
看著陳媛近乎咆哮的樣子,白加黑臉色微微發青,但是沒有說話。
“陳經理,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好歹白老弟也算你半個家人吧?”
姜雲海呵呵笑著,坐到了太師椅上繼續說:“這女人一般都是盼著家裡男人飛黃騰達的,雖然陳經理你是個巾幗不讓鬚眉的,但是也沒有阻著白老弟前途的道理吧?”
“屁的家人,一個被人玩弄股掌之間的傻子有什麼前途,姜雲海,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陳媛目光轉向姜雲海,臉上怒意升騰。
“陳媛你不要太過分!”
白加黑終於開口了,此時聽著陳媛話,白加黑心裡極度的不爽。
沒想到從陳媛口中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前兩日還其樂融融的一起包餃子,還差點滾床單呢,沒想到轉眼睛他就成了陳媛口中“屁的家人”和傻子的稱謂,女人變臉不要太快!“過分?白加黑,你真是個不知所謂的東西!”
陳媛再度看向白加黑怒道。
“是,我是個不知所謂的東西!我是個傻貨麼!但你陳媛又是個什麼東西,你能告訴我麼,把你最真實的面目告訴我!”
白加黑吼著,強烈的屈辱感讓他猛的將手中那張捏成團的照片甩在陳媛的懷裡,陳媛呆了一下,然後將白加黑甩過來的照片一點點展開,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轉身看向姜雲海,言語裡充滿冷意的說:“姜雲海,你這是在玩火!”
姜雲海莞爾一笑,聳聳肩並不答話。
“陳媛,你不覺得該給我一點解釋麼?”
白加黑說。
“我為什麼要給你解釋?僱主有必要給她請的保姆解釋她的今生麼?寵物主人需要給她的寵物解釋為什麼一天沒給餵食麼?”
陳媛冷笑。
“你的意思是到現在為止我都是你的一個寵物?”
白加黑有些愣。
陳媛面無表情的說:“差別並不大,最起碼你缺乏人類的智慧!”
“兩位,別因為這點事傷了和氣嗎?想來兩位也是有感情的,就這麼個事鬧得不可開交實在沒什麼勁氣兒,畢竟我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
這個時候看著面色鐵青愣愣無言的白加黑,姜雲海開口充當起了和事佬,只是語氣裡飽含著一種曖昧不清的情緒。
“姜總,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情,我和他從無感情可言,從開始到現在都是最純粹的交易關係,你應該明白我在聲色場需要一些擋箭牌,這個傻子正好利用的上!”
陳媛不再看被她噎的無言的白加黑,重新看向姜雲海說。
“是這樣的麼?可是看的出來白老弟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吶!”
姜雲海的目光裡帶著審視,語氣玩味。
“這我到沒看出來,或者說已經習慣了,畢竟現在靠荷爾蒙思考的男人太多了.”
陳媛說著,走到姜雲海的面前,雙手扶住太師椅的兩側,俯下身面孔幾乎貼上姜雲海的面孔,臉色漸趨平和但是眼睛中斂聚起鋒芒的低聲說:“姜總,對於我們這樣冷血的人,感情這種事情就像玩笑話吧?男人和女人對於我們而言和情趣玩具有區別麼?別試著用這種東西試探我的底線,除了可能粉身碎骨,你什麼都得不到!”
“陳經理言重了,那這到是我霧裡看花的亂點鴛鴦譜了,那就是不知道陳經理這突然出現唱的是哪出了?”
姜雲海從太師椅上站起來,逼開陳媛說。
“他畢竟現在還算我的人,也算是我的私有財產。
姜總你這樣挖牆腳有點不太厚道,我來就是和你談談他以及他給你的那東西的事!”
陳媛指著白加黑說。
“白老弟,你都聽到了,好像你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而且聽陳經理的意思,是對你將東西交給我這事不太滿意啊.”
姜雲海看向白加黑。
白加黑聽著陳媛的話,臉色是越來越鐵青的,心裡憋著一股氣。
聽到姜雲海這樣問,帶著怒說:“關她屁事!”
“好像白老弟對陳經理你的說法並不贊同,不過關於這東西的事情,我確實得和你談談.”
姜雲海對陳媛說著,但是接著詭秘一笑,話鋒一轉道:“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先解決一件事。
白老弟這次的事情做的挺漂亮的,一個副總的銜並不足以犒勞,先前我一直想著是不是再給白老弟一點其他的補償,但是慮著陳經理你的關係,就一直沒開口。
現在既然陳經理你到場了,也說了你們間沒什麼特殊的關係,那現在我就放心了.”
話音落地,姜雲海就看向江白象,江白象會意的拍拍手掌。
隨著江白象的擊掌聲,兩個錦緞旗袍的妙齡女子走進了屋子,均是聘聘婷婷的妖嬈相似模樣。
一對雙胞胎,正是先前領著白加黑上樓的那對,柔柔和嬌嬌。
“白老弟,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今天我就送你一場齊人之福!”
姜雲海爽朗笑著,然後指著進屋的柔柔和嬌嬌,說:“她們可都是未經人事的,今晚她們就是白老弟你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吶!”
“哥哥,你要疼惜我們喲.”
隨著姜雲海的話,柔柔和嬌嬌走到白加黑的身旁,一人挽住白加黑的一隻胳膊,嬌聲說著。
白加黑沒想到姜雲海的所謂犒賞竟然是溫柔鄉,感受著兩位嬌嬌女手臂上的細膩以及胸膛處隱隱貼合的溫熱,白加黑喉結不自覺的動了一下,然後看向陳媛。
陳媛也在看著白加黑,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只是眼神裡充滿著嘲弄的神色。
本來就怒著的白加黑瞬間惡向膽邊生,猛然摟上兩女的雙肩,哈哈笑著:“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其實我最喜歡這種調調了!那種太有經驗的說實話我還真看不上,以後我的目標就是做個行走的推土機,早日達成千人斬了!”
說完,白加黑示威的看了看陳媛。
陳媛輕蔑的看他一樣,諷道:“祝你早成種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