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人那樣的死在我的面前,說真的我害怕,但是除了害怕還有一些別的感覺,尤其是看到朵朵那小女孩的時候,我才真正覺得掙那份錢的真t是人,如果王富貴那群人是做這個的,那真該死!”
“我也覺得他們該死,但是這種事情也是沒辦法的,暴利的驅使總會讓人喪失良知的,而且總有市場迎合.”
白加黑嘆了口氣。
“黑哥,你是說金枝那樣的人吧?你說像她這樣的為什麼明知可能萬劫不復,偏偏還要去試試呢?這t是腦殘麼!”
耿大彪有些憤憤。
“可能是好奇、他人引誘或者其他的什麼緣由吧,但是到最後歸根結底都是慾望作祟了.”
白加黑本能的不想說這個事了,往臺階上走去轉換話題說:“你今天的感慨有點多啊,能早點認識到生命無常也好,話說你都快三十出頭了,該找個女人結婚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耿大彪也站了起來,往上走著說:“嗨,哪有女人能看上我這樣熊樣的.”
“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每個男人都會遇到一個眼瞎的姑娘,到時我給你當伴郎!”
白加黑一笑說。
“黑哥,你咋又損我呢!”
耿大彪不樂意了。
“沒有,我說真的,我覺得陳媛就是我那個眼瞎的姑娘.”
白加黑帶著點真心實意說,然後在耿大彪詫異的眼神裡岔開話題說:“走吧,到樓上看看都錄了什麼玩意,話說你沒被發現吧?”
“我怎麼可能被發現,掐著點進去的,王二虎管著那夥人根本就是廢物!”
說到這耿大彪驕傲了。
“不錯,趕明我把花姐介紹給你.”
白加黑奔著水色年華走進去了。
耿大彪的眼神瞬間明亮了八九分,急火火的追著白加黑說:“黑哥,你說話可得算數啊,花姐雖然年齡比我大點,但那可是我的夢中情人!”
…………倆人直接到了白加黑的辦公室,耿大彪從兩個不同樣式的針孔攝像機裡搗鼓出兩個記憶體卡來,分別給白加黑介紹著說:“黑哥,這東西有儲存和電源的限制,我給下這兩個算是記憶體比較大的,兩個我都是定點開的,但即便這樣估摸著也就能攝個囫圇半片的,能不能發現啥也得靠運氣.”
“本來也就是碰運氣的事,放著看吧.”
白加黑說著。
耿大彪也不多廢話,走到白加黑的辦公桌後面,開啟電腦,將影片都拷進了電腦裡。
弄完後,就和白加黑一人弄了個凳子,坐在電腦後面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了起來。
兩個攝像機錄得東西加起來有二十餘個小時,一個看著角度應該是那些越女休息室的空調上,一個是在洗手間和休息室的廊道上。
休息室那個是先攝錄的,開啟影片的第一眼竟然看到了耿大彪這貨的臉!“臥槽,你找死啊,怎麼搞得!”
白加黑給嚇了一跳。
耿大彪訕笑的一摸腦袋,說:“失誤,往空調上蹦躂放這玩意的時候,忘了它是開著的了.”
白加黑有些無語,同時心裡也有了警惕,看來耿大彪他們這些人確實做不來這種事情,現在這樣越挖越深的肯定會觸碰到某些危險,應該在臨界點上讓他們抽身而退了。
接著盯著影片往下看,並沒有太多稀奇的,就是這些越女麻木的被帶出去接著被帶回來的場景,以及保安們來送飯的場景,看著就像圈養,大約隔著幾小時會被允許出去放一次風。
唯一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中間的時候有一個越女突然大喊大叫的去撞門,最後被王二虎帶著倆圓寸衝進去,拿著塑膠棍一頓亂砸也就老實了。
“大彪,你當時是叫了越女的,你感覺她們的狀態是怎麼樣的?”
白加黑想要確認這些女人是否自願,所以才這樣問。
“沒注意啊,那細胳膊瘦腿的不是我的菜,我就主要和那大洋馬玩了!”
耿大彪再度訕笑起來。
白加黑終於瞪了耿大彪一眼,但也沒再多說啥,只是放起了走廊裡的第二段影片。
前面依舊是冗長而單調的畫面,就是越女們不停出出進進去衛生間的畫面,除了這些就是大段大段走廊的白描畫面,就彷彿定格了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白加黑和耿大彪看的都有些昏昏欲睡,就在影片剩下最後半個時,白加黑有些堅持不住,想要關閉明天再繼續看的時候,影片裡的畫面終於不一樣了起來!王富祿那廝滿臉諂媚伴著兩個陌生男人走進了畫面,後面跟著是一群新鮮面孔的越女。
這些越女沒有進那間休息室,而是被人領著去了雜物間,一人拿著一個小盆出來,然後依次的進了洗手間。
良久,這些越女才端著小盆從洗手間裡出來,膽怯的神情裡終於有些輕鬆。
“趙爺,我得先驗驗貨!”
王富祿和那兩個陌生男人站的離攝像頭比較近,所以可以清晰的聽到他說的話。
兩個陌生男人中那個國字臉的點了點頭。
王富祿就走到就近的一個越女身旁,拿起一個被安全套層層包裹的物體開啟,然後用手指蘸了一點,舔了舔。
“沒有問題,趙爺,就是這次的量有點少啊!”
王富祿將手中的皮箱遞給國字臉男人。
“現在風聲緊,下個月走大宗,不用這種方式了,我直接領人偷運過來,換到你哥的別墅交易.”
國字臉指了指身邊的越女,然後繼續張口:“我斷了條線,有個人你幫我查查,他叫……”畫面到這裡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