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眼睛沒落在她的倆球上,而是感嘆一句,然後瞧著蘇雨露的眼睛說:“球妹,你這事辦的不地道了,不能眼睛裡只裝著錢吶,那啥總有乾癟的一天,青春飯不能吃一輩子!”
蘇雨露攥著車鑰匙,看著愣愣的面無表情。
“靠,我和一逼貨說這些幹什麼!”
耿大彪看這樣就給了自己一嘴巴,然後邁步追白加黑去了。
這時蘇雨露才算反應過來,看著白加黑和耿大彪他們離去的方向張張嘴,只是最後一句話都沒說出來,蹲在地上哭的無聲無息。
…………白加黑讓水色年華過來的保安直接回家了。
耿大彪想要邀著白加黑去緋紅一起胡天胡地的解悶,白加黑給拒絕了。
一天接連白兩個女人傷害,白加黑終於有點明白了自己潛意思裡為什麼有些怕女人了。
這種生物最是不可用常理揣度,有可能前一秒還濃情蜜意,下一秒就往你心口插一把刀子。
對於蘇雨露白加黑已經不想評價了,答應下這事雖說有那天包廂裡脫褲子的原因,但是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聽著蘇雨露說的悲慘,想幫幫這個大胸女的,但是現在弄這樣,白加黑就有種我把紅心掏給你,你卻拿去餵了狗的感覺。
心裡有些淡淡的憂傷,白加黑拿出手機最後緬懷了一下蘇雨露的照片,然後就將大胸女從通訊錄裡刪除了。
大家都是人,雖說都不純,倘若無恩義,再也別聯絡。
刪除大胸女的同時,白加黑髮了這樣一條朋友圈。
到了家,陳媛那屋的燈沒亮。
白加黑有些奇怪,按道理白天他那樣觸怒了陳媛,以陳媛的脾氣不應該弄得燈火通明的等著審判他麼,怎麼是這麼悄無聲息的一出呢!事出反常必有妖,白加黑就躡手躡腳的走到陳媛的房門推開了一個小縫,扒著眼睛往裡瞧,黑咕隆咚的啥也瞧不清,白加黑就掏出打火機照了個亮!這一照不要緊,白加黑就看到門縫那邊也有個眼珠子骨碌碌轉著瞅他呢!白加黑嚇得一激靈,火機都掉地上了。
“白叔叔,你瞅啥呢?是不是想偷看我換衣服?”
白櫻桃推開了房門,穿著個睡衣斜楞著白加黑。
原來是白櫻桃這個倒黴孩子,忘了她週五放假這茬了。
“你咋不開燈呢?你陳媽媽呢?”
沒理會白櫻桃的質問,白加黑直接問她。
“防備你這樣的偷窺狂唄!”
白櫻桃小大人似得說了一句,然後對著白加黑那小屋呶呶嘴說:“陳媽媽在你屋呢.”
“在我屋?”
白加黑愣了一下。
看著白加黑愣神,白櫻桃小臉上就擠出點憐憫的神采,小手從門後拎出一個搓衣板遞給白加黑說:“幫你打包行李呢,說是要讓你滾球,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白加黑腦子裡“嗡”的一下,沒想到陳媛竟然這麼絕情!“陳媛你欺人太甚!”
白加黑沒接白櫻桃的搓衣板,直接奔向他的小屋,一腳蹬開了房門。
小屋裡的燈光很明亮,所以怒衝衝踹門進屋的白加黑將屋裡的情形看了個真真切切,接著就啞火了。
因為他看到,屋裡的陳媛正舉著被他藏在箱底的那件胡鯉漁的衣服,對著燈光一寸一寸看的很仔細。
“你的收藏很豐富啊!這是哪個女生的?你別告訴我是花姐的,花姐可不是這個風格.”
陳媛掐著那件衣服有著斑駁痕跡的可疑處,轉頭看向白加黑笑的有些嚇人。
“這是個美麗的誤會!”
白加黑悄悄的關上房門。
“呵,誤會。
就當是個誤會,男人麼,我可以理解.”
陳媛冷冷一笑,然後一揚眉:“我剛聽你喊說我欺人太甚?”
白加黑悄悄打量一下,發現屋裡並沒有被打包的跡象,心裡頓時叫苦,肯定是被白櫻桃那熊孩子設計了,趕忙說:“幻覺,都是幻覺!”
“既然這個是幻覺,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是什麼意思吧?”
陳媛臉上的冷笑並沒有退去,從兜裡掏出手機舉到白加黑的面前。
大家都是人,雖說都不純,倘若無恩義,再也別聯絡。
赫然是白加黑髮的那條朋友圈,下面好死不死的還有小陳和趙奮那倆憨貨的留言。
小陳留的是——黑哥說的對!趙奮留的是——黑哥你要和陳經理分吶?白加黑有點傻眼,貌似給自己挖了個坑,這條明面上的意思一樣適用他和陳媛!“事情是這樣的……”白加黑乾巴巴的想要解釋。
陳媛卻過來拽住他,一個大背把他給摔床上了。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把白加黑摔在床上後,陳媛整個身體壓在白加黑身上,手指在白加黑臉上划著圈圈。
“打人不打臉!”
白加黑屈辱的說。
陳媛笑了一下,然後拽過一床被子將白加黑蒙上了。
天昏地暗間,白加黑感覺被無數隕石砸在了身上。
“終於舒坦了!”
許久後,陳媛才直起身揉了揉拳頭,一臉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