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是不歡而散,而且場面非常難看,因為在白加黑說出那句忤逆陳媛的話後,陳媛直接起身給他踹了個四仰八叉,然後拂袖而去。
姜雲海打茶樓的小窗裡看到追出去的白加黑又被陳媛踹了兩腳,然後白加黑似乎推了陳媛一下,接著陳媛就獨自開車走了,將白加黑一個人扔在馬路上吃灰。
看到這裡,姜雲海就笑笑,然後放下了小窗的簾子。
“姜總,你真要給那個傻子一個副總當?”
江白象看到姜雲海收回神才問。
“左右不過一個銜罷了,權當甩出去的一個魚鉤了,當然這也要他能真的拿捏住王富貴什麼才行.”
姜雲海說。
“他這是不知死活!”
江白象一哂。
“無知而無畏,而無畏往往能創造奇蹟!”
姜雲海點點腦袋。
江白象不太同意姜雲海的說法,他只是覺得傻逼摻和這事死得快,但是也不能頂著姜雲海的話,於是轉換話題道:“看著陳媛挺護著這小子的,好像真是有那麼三兩分情義,就不知道是不是在咱們面前演戲!”
“女人有時冷靜的可怕,但也可能瘋狂的要死,演不演戲都無所謂,反正這步棋只是個念想.”
姜雲海拿壺重新泡起茶。
“念想?”
江白象有點懵。
“埋雷的最高境界最是你都忘了它,然後有一天它忽然就炸了.”
姜雲海說著抿了一口茶,然後繼續:“也好比兩個高明的棋手落子做眼,不到最後一刻,就永遠不會知道做的眼,是殺死了對手,還是絞殺了自己,一時的得失並不重要.”
江白象更蒙了,覺得跟文化人對話太費勁兒太高深了。
當然也可能是姜總故意在他面前裝逼,不過這個念頭只在他的腦海裡盤旋了一圈,就趕緊遮蔽掉了。
“姜總真是高明!”
江白象裝作聽得懂的樣子,豎起了大拇指。
…………白加黑打了個車,沒回家,直奔緋紅。
本來白加黑被陳媛踹了個四仰八叉後,羞怒的勁兒就稍微有點散,追下樓想要解釋兩句來著。
結果陳媛根本不聽還接著給了他兩腳,他就沒控制住的輕輕推了陳媛一下,這下算是徹底捅了馬蜂窩,本來想跟著陳媛上車的他,直接被陳媛用車門夾了手,給他夾了倆大紫痘後,陳媛就開著車揚長而去了!這樣白加黑也不打算妥協了,必須得跟陳媛別一下,王富貴這事他還就跟到底了!到了緋紅,白加黑就給耿大彪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耿大彪呼哧帶喘的,還能聽到霹靂啪擦的雜音夾著亞麻跌,這狗日的從昨晚嗨到今天,也不怕猝死!“趕緊下來,找你有事!”
白加黑在電話裡說。
“黑哥,再給我半小時!”
耿大彪說。
這尼瑪,白加黑有種想罵孃的衝動,怒道:“你半小時下來也可以,信用卡還我!”
“別介,黑哥我這就下去!”
耿大彪立馬軟了,聽著那邊明顯加快了速度。
五分鐘後,耿大彪出現在了緋紅的門口,紅光滿面的。
白加黑瞅著耿大彪這樣心裡就有點嫉妒,白加黑也就是一發就感到力不從心了,這貨辛勤耕耘一宿還容光煥發的,也是真牲口!“黑哥,咋地了這是,被陳經理家暴啦?”
下來的耿大彪看著白加黑腰眼上忘擦了的兩個鞋印,一樂。
“滾犢子!”
白加黑罵了他一句,然後問:“你昨天也偵查一宿了,查沒查出什麼名堂呢?”
“黑哥,這一回生二回熟,現在還不好打探虛實,得等我先把槍擦亮的!”
耿大彪挺了挺肚子,滿臉猥瑣。
白加黑拿手指點著他說:“你的意思就是你這一晚上光玩了唄?”
“黑哥,欲速則不達,這是個需要打持久戰的活.”
耿大彪甩了兩句詞,然後湊到白加黑麵前神秘的說:“我觀這緋紅失足報價單上,有個異國情調,要特殊消費達一萬元以上才能見識,我覺得其中定有貓膩!”
“你就是想告訴我你得打夠一萬元的炮唄?不把我的信用卡刷爆你不甘心是吧?大彪,做人要厚道啊!”
白加黑無語的拍了拍耿大彪的肩膀。
耿大彪嘿嘿一笑:“黑哥,你放心,我是有分寸的。
其實昨晚也不是一點訊息沒打聽到,我從一大屁股妞兒那打聽到她們這夜場最近剛換了主管,主管的名字就叫小麗!”
“真的?”
白加黑一聽有點激動,沒想到一摸就摸了個正著,果然耿大彪這步棋還是挺有作用的。
“千真萬確,我現在就是尋思著能不能親眼見見確定一下.”
耿大彪說。
“不要輕舉妄動,盯著就好.”
白加黑說。
耿大彪拍拍胸脯說:“放心我不會讓她發現我的,就是想找個機會,看看能不能把那套裝置弄她屋裡去.”
“這玩意有風險,沒十足把握還是不急著這個.”
白加黑否定了耿大彪的提議,然後話鋒一轉說:“我昨天也遇到一個女人,是玩冰的,應該就常在這緋紅混,有三十七八歲,看著挺困頓的,到處往外推銷自己。
既然你這條道訊息比較靈通,給我探探這個女人的底,看看在她身上能不能發掘出什麼線索.”
“好嘞,我注意著.”
耿大彪答應一聲。
談完這點事就沒啥可說的了,白加黑就讓耿大彪回樓上了,這貨說話的時候眼神老往樓上瞟,看著猴急的樣就跟沒沾過腥似得,明明昨晚啪嚓了一晚上!耿大彪上樓,白加黑就想打個車往小陳他們那邊的桃色去,但是剛走兩步手機就響了。
“白哥,我是蘇雨露,你今晚有空麼?”
是大胸妹的電話。
“有事說事.”
那晚被大胸妹設計了,白加黑有點不待見她。
“我約了那個攝影師和攝影師要我陪的人出來,如果白哥你今晚沒別的事,我想讓你幫我徹底解決這個事.”
蘇雨露說。
這是個答應好的事,沒法拒絕。
而且白加黑在陳媛那窩了一股火,正好藉著這個事出出氣,於是白加黑當即說:“把在什麼地告訴我,我帶著人埋伏好,幫你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兩個禽獸!”
掛了電話,白加黑一個電話又把耿大彪叫了下來。
下來的耿大彪捂著褲襠,一臉痛苦的看著白加黑說:“黑哥,不帶這麼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