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樣做呢!”
何青婷將變成氣球的杜蕾斯隨手拋入江中,臉紅到脖子根的看向白加黑,語氣嬌羞。
“嗯,這事我也是第一次見!”
白加黑麵無表情的答應了一聲,覺得三觀盡毀的同時,心裡也有點小失落,空歡喜一場啊!倆人對杜蕾斯這玩意的看法不同,導致用途不太一致!何青婷再次拉住白加黑說:“這兩天你好好收拾收拾,等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去見見我父親,我要正式向他宣戰!”
“咳、咳”白加黑剛往嘴裡送口酒,聽這話沒嚥進去,嗆住了。
拼命咳了好幾聲,理順氣才說:“我好像沒答應扮演你男朋友吧?還見你父親,大姐,別鬧!會死人的!”
“誰讓你扮演了,你要表現好我就給你轉正!”
何青婷嘴裡的酒氣噴了白加黑一臉,然後手指在空氣裡划著圈說:“我可沒和你鬧,這事我都給我爸說完了,他都氣炸了。
嘭,炸了,哈哈哈哈哈……”何青婷雙手比了個爆炸的姿勢,然後仰倒在蘆葦上,笑的像個瘋子。
看著何青婷這樣,白加黑就有點憐憫了,看來她老爹從中作梗把她工作給辭了這事,對她打擊挺大的,這明顯是借酒澆愁呢。
但是憐憫歸憐憫,白加黑不可能腦袋一熱衝上去當炮灰,雖然有詩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白加黑是豁不出這種勇氣的,何況也並沒有在何青婷這撈著啥便宜。
於是說:“你說不說的和我沒關係,這事我可不替你去幹啊,反正你爹鐵定不會知道白加黑是哪根蔥!”
“我爹認識你,我早就把你相片給我爹看了!”
何青婷猛的彈起來,掏出手機在白加黑眼前得意的晃了晃。
白加黑拿眼一瞅,何青婷手機屏保上那萬惡的臉,真真的就是他白加黑!嘴都給白加黑氣哆嗦了,這小妞有點不地道啊,原來早都給他下好套了,怒道:“我不管你咋說的,你爹要是來找我,我就實話實說.”
“你敢,你要是那樣說,我就和我爹說你玩弄我感情,糟蹋了我還不想負責任!”
何青婷也瞪眼了。
這純潔小妞發起飆來,白加黑還真有點怵,嚥了兩口唾沫說:“做人要講良心,我怎麼糟蹋你了!”
“那天在旅店,我雖然喝醉了,但是事可記得清楚,我這清白身子可都讓你給…——哼哼哼!”
何青婷說。
白加黑啞了,原來這妞真記得那天的事,但是那天那事也沒那麼不純潔吧!“就當是我求你了,幫幫我這次,求求你,好不好?”
看到白加黑啞口,何青婷瞬間換成楚楚可憐的神色,拉著白加黑的衣袖,像只可憐的小貓小狗一樣軟語哀求。
“我上輩子一定欠了你們的!”
白加黑無奈一句,覺得此時何青婷這個純潔的妹子頭上也長了兩個犄角,每個女人都是小惡魔啊!“耶!”
何青婷瞬間歡呼雀躍。
“你爹很有錢吧?你爹路子很廣吧?”
白加黑向著歡呼的何青婷問。
何青婷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白加黑臉皮一抽抽接著問:“那你就沒考慮過,我這個冒牌貨會被你爹找人扔到江裡喂王八麼?”
“不會的,我爹那個人很隨和的,是個中正的儒者,他是個好人.”
何青婷說。
看著何青婷貌似對他爹的品行很有信心的樣子,白加黑就只能咧咧嘴說:“這是你說的啊,你爹要是和我玩硬的,我可第一時間撤退啊!”
何青婷拍拍她那c杯的胸口,給白加黑做了保證。
白加黑就這麼再次接了個偽男友的活,仔細想想有點喪氣,按理說女人緣也不差了,但是怎麼一直連個備胎都沒混上呢!何青婷似乎是專程就為了這事來找白加黑的,白加黑這一同意,她就不怎麼說話了,只是一罐一罐的喝著酒。
“喂,問你個事!”
何青婷本來酒量就不咋地,白加黑看著她這是奔著把自己灌成爛泥去的,於是就趁著她還清醒,想問她一個一直憋在心裡的問題。
何青婷瞧向白加黑,似乎真的是到量了,扭頭的一瞬間栽在白加黑的大腿上。
身體軟的跟泥一樣,也不起來了,就仰著頭看著白加黑說:“你說.”
“如果我不接受治療的話,就這樣過著,我還能想起以前麼?”
白加黑問。
說到何青婷專業的事,她的眼睛亮了一下,精神煥發一樣的說:“我覺得你的解離性失憶屬於相對比較穩定的那種,如果不是受到劇烈的外部刺激,你應該很難想起以前,或者覺醒另外一重人格!”
白加黑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夕陽終於完全隱沒在遠處的地平線,夜色開始籠罩這片江邊灘塗的蘆葦蕩。
兩箱酒已經被完全喝完,大部分都被白加黑喝掉了,何青婷只喝了一小部分。
但是何青婷早已斷片,躺在白加黑的腿上睡著了。
這樣的情況是鐵定沒法回家了,這荒郊野外的,看來只能在何青婷開來的那輛雅閣中湊合一宿了。
荒郊、大江、夜色、車、男人、醉酒的女人,這很有點那什麼震的氣氛,白加黑抱起爛泥樣的何青婷,心裡不免生出一些異樣情緒。
“可不能再禽獸不如了!”
偏偏這個時候,被白加黑抱起來的何青婷發出無意識的呢喃。
真是令人想犯罪啊!“啊”白加黑是在一聲刺耳的尖叫中,迎來的第二天黎明的。
何青婷捂著被硌了一個大紅印的臉,一臉驚悚的瞅著白加黑。
白加黑尷尬的指了指臍下三寸,說:“你睡得地方有點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