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字當頭的人在有利可圖的前提下並不難搞,所以搞定趙挺並沒有什麼難度。別說今天辛南安只是給了那個呂子方一酒瓶,就是辛南安直接抽趙挺一嘴巴,這事依然能夠談下來。
趙挺最後給辛南安撂下了些實底,說是讓辛南安去一個汽車修理行找一個叫房山的人,這個房山正是趙挺在滬海的眼線和聯絡人之一,滬海這個圈子裡的大事小情他差不多都能知道點。
辛南安得了這個訊息就謝過趙挺,然後就打算離開了,但是趙挺卻一臉猥瑣的問辛南安不打算去酒店會九兒麼,九兒看樣子確實是匹非凡的,肯定有著愉悅男人妙不可言的功底。
辛南安只是甩給他一個大白眼,說自己家裡有倆姊妹花,犯不著和他在一個槽子裡當連橋就揚長而去了。
趙挺看著辛南安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走出酒吧。
離開酒吧的趙挺來到了停車場,看著腦袋包著白色紗布的呂子方和癩狗子已經等在那裡了。
“子方,沒事吧?”趙挺看向呂子方。
對於今天這事呂子方肯定是有怨氣的,但是不敢在趙挺面前表露出來,趕緊回趙挺的話說:“沒事,就是點皮外傷。趙爺,那個傻子真的是所謂的辛小爺?”
“我知道今天的事委屈子方你了,但是現在真別想著報復的念頭,這位辛小爺現在真的是顆雷啊!”趙挺帶些警告意味的眼神落在呂子方身上,然後又詢問道:“你在滇南時和傻掉的辛小爺有交集,你感覺那時的他是怎樣的?”
“沒覺得有什麼,也就一般般,記得那時聽晉五說好像是被陳媛吃的死死的一個小白臉。”呂子方搖搖頭:“誰成想搖身一變就成了什麼他孃的辛小爺,換了個地還他孃的在老子頭上拉屎撒尿,他奶奶的。”
“陳媛啊!”
趙挺叨咕著這個字,想了想還是沒想通,然後就搖搖頭拍拍呂子方肩膀:“怨氣不要那麼大嘛,辛南安有這樣的地位也是一點點拼出來的,誰還沒個明日今朝,去好好玩一晚上,把該發洩的都發洩出來。”
說話間,趙挺拉過呂子方的一隻手,將一張房卡拍在呂子方的手裡。
呂子方看著落進手裡的房卡有些錯愕,疑惑道:“趙爺,這是……”
“九兒的房卡,今晚她是你的了。”趙挺給了呂子方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呂子方瞬間喜笑顏開,嘴裡連聲說著不能這樣、這是趙爺的心頭肉云云,但是手上卻是將房卡攥的緊緊的。
趙挺只是揮揮手說:“去吧,去吧,九兒那也是有規矩的,晚了人家是要睡覺的,到時不讓你往床上爬。”
呂子方聽著這話,就趕緊顛顛的跑了。
趙挺看著呂子方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了。
“趙爺,你對這個二五仔太好了吧?”這個時候站在一旁一直問言語的癩狗子開口了。
“準備好的替死鬼,你總要給幾頓飽飯才好心甘情願啊!”趙挺對著癩狗子意味深長的一句,然後開啟一旁的車門說:“走吧,走一趟房山那裡。”
……
……
辛南安回到了倆姐妹那裡。
進屋的時候發現屋內歡聲笑語的,嬌柔姐妹正在那邊的沙發上和孫猛玩著棋牌遊戲,看著一個個臉上都貼滿了紙條的樣子,好像群魔亂舞一樣。
三人明顯都在興頭上,沒有發現回來的辛南安。
辛南安看著嬌柔姐妹那笑靨如花的樣就搖了搖頭,少年不識愁滋味,對應到少女身上也是一樣的,昨天倆姐妹還被辛南安嚇的戰戰兢兢,到了今天好像就全然忘記了的樣子。
辛南安沒有打擾她們興致的意思,只是邁步想要回房間。
只是剛走了兩步,動靜終於還是落進嬌柔姐妹的耳朵裡。
“辛哥,你、你回來了。”兩姐妹看到辛南安的時候,明顯有些受驚的兔子一樣猛然將牌扔掉了。
“我不能回來麼?”辛南安笑笑,然後說:“你們該玩玩,但是別欺負我弟。”
“她倆這麼傻,我怎麼能被她倆欺負到!”這個時候貼著滿臉紙條,密度明顯超過倆姐妹好幾倍的孫猛,甕聲甕氣的開口了。
辛南安看著孫猛那樣子張張嘴,最後還是憋回去了,然後在倆姐妹偷瞄的小眼神下回屋了。
趙挺把房山這個人給到辛南安的面前,辛南安明天是打算要去看看的,目前的狀況辛南安是想要對滬海這個圈子目前的狀況做個大致的瞭解,當然更主要的是想要對何潤髮那裡做個瞭解,何青婷這個點很難窺視到何潤髮真正的情況,畢竟何青婷是真的不涉事的。
想了想這些情況,辛南安就將衣服脫掉,打算早點睡了。
但是還沒等辛南安鑽被窩,辛南安屋子的門就忽然被推開,柔柔端著一盆熱水進了屋子。
“辛哥,你回來該是乏了的吧,泡泡腳吧。”柔柔走到辛南安的床頭,將水盆放下說。
這倒是正合辛南安的意,辛南安順勢就把腳放到了水裡,不涼不熱的正好。這倆姐妹有著青春甜美的特性,但是在這些伺候人的瑣碎事上看來也是極得心應手的,應該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在辛南安將腳放到手盆裡的時候,柔柔也蹲下了身,替辛南安洗起腳來,青蔥玉指在一張寬大腳掌上上下來回,這畫面落在眼裡就有些迴歸封建社會的情調了。
辛南安是個男人,這時的場景也難免有些想入非非。
丫鬟和少爺,想那紅樓夢裡寶玉可是予取予求的,雖然比不得賈寶玉那般,但是眼前的柔柔如果辛南安想對她多點什麼,她也是肯定不會反抗的,覺得扮演的滋味想想難免會有些小激動。
“辛哥,要不你去洗個澡吧。”給辛南安揉搓著腳背的柔柔忽然這樣說。
辛南安有些詫異,但是很快就順著柔柔那欲瞄還羞的眼神就發現了己身的不雅觀。
“洗澡就不必了,你先去把水倒了吧。”辛南安縮縮身子說。
柔柔的表情有些僵,顯然是對於和一個臭男人上床這件事很是有些抗拒,但是終究不敢多說什麼,端著水盆出去了。
再回來的時候柔柔只穿了一身的睡衣,但是她卻驚詫的發現辛南安已經衣服重新全都穿上了。
“辛哥,你這是要幹什麼?”柔柔詫異的說,先前辛南安那樣的反應,柔柔是以為辛南安定然獸性大發的,還考慮要不要拉著嬌嬌一起來共渡難關。
“你去拿些紙筆來。”辛南安未理柔柔的驚訝。
“紙筆?”柔柔疑問。
辛南安露出一口白牙說:“我要寫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