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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驚悉

滇南,昆城,夜。

一家酒店的高層客房中,一個曲線妖嬈的女人站在一扇大落地窗前,目光望著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思想著什麼,手上燃著的香菸都快燒到了手指,但是女人都彷彿一無所覺的樣子。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包養白加黑的陳媛。

打那天和錢佬透過話後,將滬海那邊的事情安排完,陳媛就到了昆城。

但是現在陳媛已經在昆城盤亙了許些時日,一直都沒有見到錢佬,錢佬似乎在有意無意的迴避著她。

錢佬這樣的行為讓陳媛很奇怪,一面讓陳媛來昆城,一面又不見陳媛,也不知道老狐狸一樣的錢佬賣的什麼藥。

打來昆城那天,陳媛就有些心神不寧的,今日這種心神不寧更是來到了頂峰。

“該死的留不住,香菸變成菸灰就是宿命。”被燃到頭的香豔燙到了,陳媛下意識的鬆手,菸蒂就掉落到地板上一層的菸灰上,濺起一簇簇的飛灰,看著這幕陳媛就喃喃一句,接著自嘲笑笑說:“讓一個無神論者相信宿命這種東西,可是陣夠諷刺的,我就看你可勁兒作啊!”

搖了搖頭,陳媛拿出手機,想給錢佬再打個電話,確認到底能不能見面,如果錢佬還沒有時間,她就要回滬海了,在昆城這裡已經耽擱太久了,訊息也太閉塞了。

“咚咚咚。”

就在陳媛剛掏出手機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陳媛皺眉,想不通在這個時候誰會來找她,但還是走過去開了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隻拳頭。

陳媛下意識的拿手去擋,然後就被一股沛然大力推著直接砸到了門後的牆上。

“蒙山泉,你腦子裡長蛆了是吧?”揉著被撞疼的肩膀,陳媛看清了門後的人,接著就怒罵道。

“黑寡婦,上次見面就覺得你的身手退步許多,這時隔多日沒想你不僅沒進步,還大大的後退了一步。這向來都是聽說男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沒聽過你們這女人也按著這個路數來啊,不是說你們女人這越滋潤越肥沃麼!”門外的蒙山泉一步邁進屋裡,一臉笑意的說。

“少他媽廢話,你來幹什麼?”陳媛沒有給蒙山泉好臉色。

“睡你啊!”蒙山泉挑挑眉。

陳媛將穿著的衣服往邊上一劃,露出半邊雪白的肩頭說:“來,今天你不和老孃鑽一個被窩,你就是我養的!”

“我怕你臉皮帶骨給我吞了!”蒙山泉看著陳媛那雪白的香肩明顯非常渴望,但是最後還是認慫了,在陳媛要暴走的眼神裡說:“錢佬得空了,要見你。”

“見我?”陳媛挑眉。

蒙山泉點點頭。

“錢佬一直對我避而不見,這突然見我,恐怕是出了什麼事情吧?”陳媛試探著問。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蒙山泉攤攤手,接著有些意味深長的說:“不過確實是有些事,這事情說起來是和你有關的,但我不確定你會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

……

……

蒙山泉的話半遮半掩,陳媛最後也沒從蒙山泉口中問出什麼,只能簡單收拾了收拾,隨著蒙山泉下了樓。

蒙山泉開著車,一路還是將車開到陳媛上次來昆城到的那個山莊。

進入到山莊裡,陳媛就和蒙山泉一起進了錢佬的那棟別墅。

錢佬就在客廳裡,在茶几前坐著,正在那裡泡著茶。

“錢佬好興致。”看到錢佬在那裡聚精會神的泡茶,陳媛就隨意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隨口說。

“阿媛,你來了。”錢佬這時才抬頭看了一眼陳媛,拿著茶壺蓋在茶壺裡的茶葉上晃悠了一圈才繼續說:“本來早該見阿媛你的,但是最近繁雜的事情特別多,所以就一直沒能見你,應該是讓阿媛你等急了,不好意思了。”

“錢佬哪裡的話,我也難得有這樣清閒的時日,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放鬆一下,昆城的風光不錯。”陳媛淡淡說。

“難得你有這樣的心態,我們這樣的就可貴的就是偷得浮生半日閒,一根銜總是繃著會把自己搞垮的。”錢佬笑笑。

“話是這樣說,但是該繃著的還是要繃著。錢佬,我這次來昆城是您提議的,目的就是說下白、哦不,辛南安的事。”陳媛的話鋒一轉。

錢佬一時間沒有回話,只是吹了吹茶壺裡的水,然後倒了一杯茶遞給陳媛說:“先喝口茶,我們談事情最後是能夠先平心靜氣。”

陳媛接過茶去,然後一飲而盡,目光卻始終看著錢佬的眼睛。

“你們這些年輕人吶,就是急躁!”似乎被陳媛盯著沒法,錢佬感慨一句站了起來,在屋內踱了兩步才繼續說:“不過話說回來,年輕也有年輕的好處,就是有衝勁敢拼,可是我老了,比不得你們這些年輕人了,老而思安,可能沒什麼折騰的心勁兒了。”

陳媛從錢佬這番話裡感受到了某種異樣,眉頭漸漸蹙起來說:“錢佬,你說這番話我怎麼有些聽不太懂呢?”

“是能聽懂但不想懂吧!你們以後的路長,世界還很廣闊,聽不得我們這些池塘老鱉的喪氣話也是正常。”錢佬笑笑,看著陳媛想要張口反駁的樣子,就揮揮手止住陳媛的話頭說:“你上次來滇南說的辛南安的事情我考慮了很久,風險還是太大了,他黑不黑白不白且不論,當初我們之所以動他就是看他有要胡來的跡象,現在他七分醒三分醉,誰也不能確定他確實的狀態,這種風險就太大了,一旦爆炸大家都要粉身碎骨的。”

“可是錢佬,風險和收益是成正比的,我們這行就是乾的掉腦袋的事,如果有足夠的利潤冒些險就是值得的,辛南安的身份特殊,但是他的這種特殊正好可以給我們利用,經歷了他失蹤的風波,以白道上的作風他很難清白靠岸,而且我們有著他的黑材料,當初由於事發突然來不及遞給他,但是現在我們足夠的時間將他拉到我們的陣營來!”陳媛一臉串的說著,喘了口氣繼續:“而且錢佬,他的這種身份上可給供貨渠道提供便利,下可以控制分貨渠道,如果真能將他這根鋼絲利用好,我們必將財源滾滾。”

陳媛一席話完,屋內一時有些寂靜。

“阿媛,我得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是幾天前你這樣站在我得面前,我沒準就被你說服了。”最終錢佬嘆了口氣說。

陳媛的瞳孔微不可察的一縮問:“錢佬,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錢佬沒說話,只是看向一旁侍立的蒙山泉。

蒙山泉看了眼陳媛,咧咧嘴說:“辛南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