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蛋不算特別出眾的,勝在身材比較好,滿分十分的可以打個八分。
辛南安接過女人手中的酒杯,但是沒有喝,只是放在了桌上,然後將女人放在他肩上的手握在手裡捏了捏,說:“美女,怎麼稱呼?”
“你可以叫我阿蓮。”女人笑著,輕巧的從辛南安手中將手抽了回來說。
“阿蓮,好名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辛南安將剛握了那女人手的手湊到鼻尖嗅了嗅,讚道:“女人香,好香。”
“帥哥好會哄女孩子!”自稱阿蓮的女人臉上湧起一抹紅色,看起來有些嬌羞。
“我從來不哄女孩子,說的都是實話。”辛南安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女人的下巴,接著說:“我覺得你不像一個隨便的女人。”
阿蓮的臉色有一瞬間的變化,接著一隻小手捂嘴笑著說:“帥哥你看的真準,我的確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是隨便起來不是人。”
“那我們試一下?”辛南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在阿蓮驚訝的眼神裡,辛南安一把摟住阿蓮的腰肢,接著以霸道的姿態將她摟了過來,嘴唇輕觸上女人的唇,接著一隻手順著阿蓮的外衫探進去,一路向下。
突然的驚變讓女人有些呆,但在辛南安要叩開女人的唇齒的時候,辛南安的瞳孔裡映照出女人眼睛中急速躥升的怒意,然後在阿蓮準備咬他的時候,陡然鬆開了阿蓮,讓阿蓮的咬牙切齒撲了個空。
“很軟、很滑、很彈,味道的確不錯。”辛南安捻捻手指,舔舔嘴唇說。
阿蓮的臉色成了大紅一片,迅速擺正了身體,整理整理衣服,惡狠狠盯著辛南安說:“流氓!”
“這不是你的目的之一麼?豔遇的流程到最後無外如此,我只是把這個程序加快了一點。”辛南安拿起桌上的酒水喝了一口。
“粗俗!”阿蓮眼中的怒意絲毫未減,接著站起身就要離開。
“看來豔遇果然不是你的目的,看你雙腿並直駝骨未開,應該是沒有經歷過人事吧?”辛南安卻忽然拽住阿蓮的一隻手,一字一句的說著。
“幹你屁事!”阿蓮爆了粗口,然後抖著手腕說:“你放手,要不我喊人了,這不是你耍流氓的地!”
“把東西還給我,我放你走。”辛南安也不多說廢話。
阿蓮的臉色再度變了一下,但還是甩著手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辛南安邪邪一笑,接著將阿蓮一點點拉的重新坐下,然後捏住阿蓮的下巴說:“你偷錯人了,如果還想留著手討生活,我勸你乖乖的,我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
辛南安手下的力度越來越大,阿蓮的面色漸漸的發白。
“還給你!”阿蓮變魔術一樣從兜裡掏出一個錢包扔給辛南安。
辛南安接過錢包在手上掂了掂,但是卻沒有第一時間鬆開阿蓮。
“哥,可以放開我了吧,我這是第一次。”阿蓮的眼神間帶上哀求,看起來很是柔弱可憐。
“每個人做了壞事都說是第一次啊!”辛南安感慨一句,接著放開慢慢鬆開阿蓮的手說:“做了壞事就要被教育,給你個教訓,免得下次再手癢!”
這句話落地,辛南安猛然揚起手,一個巴掌甩在阿蓮的臉上,很清脆的一聲響。
阿蓮被打的有些呆,但是沒敢說什麼,只是捂著臉起身的快速離去。
這一連串的變化都落在顧強和鋼炮的眼裡,一直都沒機會插上話,讓兩人看的雲裡霧裡的。
顧強先前看到辛南安將叫阿蓮的女人摟在懷裡上下其手,還感慨著就小爺就是直接,心裡有些暗暗的羨慕,但是緊接著就身份轉換,成了警察抓小偷的故事,最後還用了嘴巴子,顧強覺得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小爺,你咋發現那女的是賊的?”看著已經要消失在視線裡的背影,剛沒機會開口的顧強,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顧強完全不知道那個阿蓮什麼時候拿到辛南安的錢包,眼神光顧著在女人臉上身上瞧著了,這種飛來豔福的時候,哪來的什麼警惕。
辛南安將錢包揣回兜裡,隨意道:“桃色陷阱而已,這女的應該是個新手,你看她面上裝的像,但是眼神裡沒什麼慾念,真正尋歡的眼神裡多少都會帶上些情慾成分,人的神態可以偽裝,但是眼神很少能騙人。”
“小爺,你有點高啊,這都能看出來!”顧強佩服了。
“小爺,你咋看出那女的是個雛呢?看著也濃妝豔抹的,挺像混的。”鋼炮倒是對辛南安剛道破的另一個事比較感興趣。
辛南安看向鋼炮,詭秘一笑說:“我對人體比較有研究!”
“小爺那也是身經百戰的,房中術一百零八式那都是練過的,看出一個女人的屬性那是輕而易舉的,都能給你精確到次數的!”顧強自以為懂了,替辛南安代言,一番話完才看著辛南安說:“我說的對吧,小爺?”
“你說的對,你真是太懂我了!”辛南安笑著一臉高深莫測。
“小爺,敢偷到咱爺們頭上的,小爺你就給她一嘴巴,是不是太便宜她了?”被誇讚的顧強顯得很高興,接著說。
“不然怎樣?”辛南安反問。
“我看那妞長的不錯,可以用別的方式教育她嗎!”顧強笑的一臉猥瑣。
“春光乍洩?”辛南安理解了顧強的意思,接著揮揮手:“泡妞這種事情講究一個情調,你情我願的無所謂,但是迫著誰就沒意思了,失了情調很多事情就沒意思了。”
顧強無法理解辛南安這種論調,但是這並妨礙他對辛南安豎起一根大拇指說:“小爺就是覺悟高!”
這樣下去,辛南安覺得顧強的馬屁能拍到地老天荒去,所以不再接著他這話,只是重新看向華子那桌說:“好了,這是個小事,不要忘了正事。”
聽到辛南安這樣說,顧強和鋼炮就都不再說什麼,而是返身將注意力回到華子那桌。
在辛南安和那個叫阿蓮的女人攪著的時候,華子依然在和那兩個女孩兒說笑著,一直沒見有更多的動作,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了一點變化。
狂潮酒吧再度響起震耳欲聾的舞曲,華子站了起來,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女孩兒,一邊揩著倆女孩兒的油,一邊走進了舞池。
迷醉的男男女女重新在舞池裡聚攏,和兩個女孩兒跳著貼面舞的華子在人群中若隱若現。
辛南安的眼睛眯了起來,若有所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