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加黑的堅持取得了最終的勝利,胡鯉漁將她所在的地址告訴了白加黑。
很奇怪的,胡鯉漁竟然不在學校住了,而是搬到校外的一個平房出租屋裡。
出租屋的面積不算小,只是裡面的東西不多,只有一個櫃子、一張桌子和一個沙發,剩下就是一張大床,床上擺著胡鯉漁的幾隻布玩偶。
白加黑到的時候,胡鯉漁似乎剛剛洗漱過,頭髮上還有溼漉漉的水漬,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袍。
相比前幾天見到胡鯉漁的時候,胡鯉漁似乎越發的瘦削了,圓潤像水蜜桃的臉蛋瘦出了線條,看著多了幾分悽豔。
把白加黑放進屋的胡鯉漁是笑著的,還調皮的衝著白加黑吐吐舌頭說:“白哥,遠道而來,辛苦否?”
看著這樣的胡鯉漁,白加黑有迷惑了,開始懷疑最開始的判斷是不是正確的了。
“小魚兒,你沒事吧?”白加黑帶些不確定的問她。
“沒事啊。”胡鯉漁說。
“可是你之前……”
“你是說我之前給你發的東西吧。”胡鯉漁直接打斷他,接著說:“白哥,你知道算半個文藝青年,有時候總會感性些,有時候聽到什麼就會胡亂發散思維,逗你玩的。”
看著白加黑還是將信將疑的神色,胡鯉漁就走到屋裡的桌前,開啟桌上放的ipad,放起了歌曲。
許多蔡健雅的歌,相當一部分都是帶些沉鬱調子的。
白加黑的心跳終於沒那麼劇烈了,有點相信了胡鯉漁的說辭。
“你怎麼搬出來住了?”白加黑轉而問她。
“學校裡許多人住一個宿舍,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搬出來自由些。”胡鯉漁回應。
“是不方便談戀愛吧?”白加黑調笑了一句,接著想了想,說:“不過你搬出來也好,以後離那個樂瑤和齊新鵬遠點。”
這下胡鯉漁沒有第一時間回話了,反而走到床邊坐下,將床上的大布偶抱到懷裡,許久才說:“白哥,你說這個世界為什麼那麼多壞人,為什麼真誠那麼少呢?”
聽到這話,白加黑以為胡鯉漁是終於意識到樂瑤和齊新鵬做了什麼,以至於向來純粹的小魚兒三觀受到了衝擊。
這其實算是一件好事,早認識到總比晚認識到的要好。
“不是真誠少,而是個體差異,白天和黑夜各佔一半,所以人的善惡也是有分別的,小魚兒你是站在光明裡,但不代表所有人都站在光明裡。”白加黑說著笑笑,接著道:“你現在發現人有區別是好事,恭喜你獲得了智慧之眼。”
胡鯉漁卻沒笑,反而將懷中的布偶抱的更緊了,看著有些瑟瑟發抖的樣子,臉色也有些蒼白。
“你怎麼了?”看到胡鯉漁這樣子,白加黑上前一步道。
胡鯉漁一把將懷中的布偶扔到床上,然後站起來,死死抱住眼前的白加黑。
“有點冷,可能是剛洗澡涼到了。”被胡鯉漁這樣抱著,卻沒有以往那樣溫香軟玉的感覺,反而像是抱住了一塊冰。
白加黑將懷中的胡鯉漁抱的更緊了一些,從床上把胡鯉漁的被子拽起來,將她整個裹住,然後放在床上說:“要不要去醫院。”
胡鯉漁白著的面色似乎有些緩和,搖搖頭示意那邊的小浴室說:“我的淋浴蓬頭可能有些壞了,白哥你替我修修吧。”
胡鯉漁的噴頭只是有些堵,不算什麼大毛病,將蓮蓬頭開啟清理清理了裡面的水垢,大概只花了白加黑十五分鐘左右。
將噴頭修好再出來的時候,白加黑髮現胡鯉漁已經將裹著的被子掀掉了,蒼白的面色紅潤了起來,眼睛炯炯有神的樣子,和白加黑進浴室之前截然相反。
有些奇怪,不過這時白加黑看到地上多了些紙片,就順手撿起來說:“你這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這麼快就好了。”
看到白加黑將地上的紙片撿起來,胡鯉漁面色似乎有些緊張,說:“本來就是有些冷,捂一會兒就好了。”
白加黑笑著看了眼撿起的紙片,發現上面寫著安婷電子商務的字樣,這幾個字似乎有些眼熟,但是白加黑也沒多想,只是揚了揚紙片丟入廢紙簍說:“就算生病,也不能亂扔東西啊,愛護環境,人人有責。”
胡鯉漁很認真的點點頭,然後走到白加黑的面前,踮起腳平視著白加黑的眼睛。
白加黑從胡鯉漁的眼睛中看到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股癲意,這讓白加黑有些驚愣。
就在白加黑的驚愣裡,胡鯉漁吻上了白加黑嘴唇,很熱烈和狂野。
清香味道瀰漫在白加黑的唇齒間,胡鯉漁的身軀不再是先前那樣冷的像塊冰,而是像一團火焰,能將一切接近的東西都焚化。
不受控制的顫慄衝腦,白加黑有些迷失,下意識的回應,手甚至都越過了睡衣這道防線。
也在同時,胡鯉漁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理智瞬間迴歸白加黑的腦海,白加黑一把推開胡鯉漁,野獸一樣喘息著。
被推開的胡鯉漁沒有一點合上被白加黑半扒開的睡衣的意思,反而將它的縫隙撕扯的更大了些,帶著顫音說:“白哥,去洗個澡吧。”
白加黑的面色有些蒼白了,說:“小魚兒,你這是為了什麼啊?”
”整個睡衣開始在胡鯉漁的身上退去。
“小魚兒,我想起來還有些別的事情,我先走了。”白加黑猛然轉過身去,逃也似的想要離開。
胡鯉漁卻緊追幾步,從後面一把抱住了白加黑。
“不要走了,陪陪我好麼?”胡鯉漁帶著哭音,說:“我是清白的!”
白加黑愣愣回頭。
看到胡鯉漁淚流滿面,淚水在她精緻的下頜上匯成一粒粒珍珠,落到地板上一顆顆的摔碎了。
白加黑沒有說話了,只是將胡鯉漁打橫的抱起來,然後將她放到床上用被子裹起來,接著就在胡鯉漁的注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