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春暖花開。
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走在街上,男孩明顯喜歡女孩的樣子,不過應該是暗戀,因為並行的兩個人隔著兩個肩的距離,走了不長的時間,男孩已經偷瞄了女孩不少次,數次想要去牽女孩的手,但是最後都怯怯的收回來。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啊?好累啊!”女孩停下來,捶著腿嬌嗔著。
男孩明顯有些拙於言辭,用手撓撓頭說:“就快到了。”
“可是我走不動了。”顯然女孩不滿意男孩的回答。
“要不我揹你?”男孩終於有些大膽的說。
女孩拿眼審視了男孩兩眼,最後傲嬌的說了一聲休想,就大踏步的往前去了,破滅了男孩那點小小的壞心思。
男孩和女孩最終來到一座湖邊。
湖面上波光粼粼的,遊人不多,有美麗的水鳥在湖面上飛翔著,微暖的湖風燻得人有些醉意。
“漂亮麼?”男孩問女孩。
女孩顯然被風景有些吸引,但還是對男孩抱怨著說:“走了這麼遠的路,你就帶我看這個?”
“不是的,其實我想……”男孩說了半句,再度撓撓腦袋。
“你想什麼嘛?”女孩對男孩吞吞吐吐的樣子有些不滿意了。
男孩咬咬牙,從兜裡掏出一枚硬幣說:“其實我想和你玩個遊戲,和你賭一輩子!”
“賭一輩子?”女孩愣住了。
男孩點點頭說:“我來拋這枚硬幣,如果正面朝上,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如果背面朝上,我就做你的男朋友,以一輩子為期限。”
男孩快速的說完這番話,就死死的盯住女孩。
女孩的臉頰紅了,臉頰出現兩個梨渦,嬌羞但肯定的說:“好呀!”
男孩的臉上出現得逞的喜悅笑容,笑的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
……
……
“這是你最後的決定麼?你沒必要為你父親的事揹負這麼多。”一間屋子裡,一個面容嚴肅的中年人對一個青年說。
“這就是我的決定,和任何人無關。”青年斬釘截鐵的說。
面容嚴肅的中年沉默許久,接著將一張紙扔給青年說:“你以後就是0537了,記住你的使命,不要迷失在黑夜裡!”
青年只是點點頭,將帶著衣服脫下來扔到中年人面前的桌上,做出中年人的屋子,走出大院。
在繁華的城鎮,在寂靜的山谷。
人民警察的身影,陪著月落,陪著日出。
神聖的國徽放出正義的光芒,金色的盾牌守衛者千家萬戶。
啊,我們維護著祖國的尊嚴,全心全意的為人民服務……
在青年身後的大院中傳出這樣的歌聲。
……
……
“哥,你輕點,好大的力氣。”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嬌笑著,想要推開一個滿臉邪氣的青年在她胸脯上作怪的手。
“啪”滿臉邪氣的青年一個嘴巴打在女孩的臉上,說著:“就你這麼醜,爺們兒點你就不錯了,你還不乖乖的,討揍是不?”
“我錯了,哥。”女孩表情明顯懼怕,趕緊道歉。
邪氣青年再度在女孩身上惡狠狠的掐了兩把,接著拽著女孩兒起來說:“走,陪我去睡覺。”
“老弟,就一個夠麼?”這時一個一直坐在邪氣青年對面看著的男子開口了。
“好像真不太夠!要不你再給我找兩個?”邪氣青年斜眼瞅著男子。
男子只是笑笑拍拍手,就再度有兩個濃妝豔抹女人走進屋子。
邪氣青年哈哈大笑,摟著三個女人往訂好的房間裡去了。
一夜風流,策馬加鞭,紅燭垂淚,不知春宵幾度。
……
……
腦子裡像是被漿糊填滿了,滿是粘稠的滯澀感,三個片段反覆在腦海裡出現,猶如夢境但是真實的讓人感到可怕,這種可怕在無邊的黑暗裡讓白加黑陷入了恐懼當中,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眼皮卻像上了千斤閘一樣沉重。
反覆努力了許多次,無比沉重的眼皮才有了一絲鬆動。
眼睛一點點的睜開,有燈光射入白加黑的眼睛中,適應了一會兒光線,白加黑完全睜眼,坐了起來。
掃視了一週,白加黑髮現他是在陳媛的那張大床上的,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
喘了幾口粗氣,白加黑拍拍胸口想要將剛才夢境裡帶來的那種恐懼驅散,但是隻拍了兩下白加黑就愣住了。
因為那猶如夢境的片段並沒有因為他的醒來而消散模糊掉,反而更加的清晰了,清晰到他記得那個向女孩表白的男孩是他,那個走出大院的青年是他,那個摟著三個女人睡覺的邪氣青年也是他!
尤為重要的是,那個被他表白的女孩,是陳媛的樣子! 這是完全區別於夢境的感覺,這是真實的記憶,是他的記憶碎片!
陳媛在這個時候走進了屋子。
“你醒了?”陳媛看著醒來的白加黑,表情依舊平靜。
白加黑愣愣的看著陳媛,想著碎片記憶裡那女孩的樣子,和陳媛的面孔漸漸合二為一,說:“當初你說你的男朋友笑起來會露出八顆牙齒,就是我吧?”
“我不是早和你說過不是,為什麼這麼問?”陳媛說。
白加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的記憶恢復了?”陳媛的語氣中終於有了一點驚詫。
白加黑搖搖頭說:“只有一點點,出現了你的樣子。”
“不管你信不信,不是你。”陳媛沉默一會兒說。
“那我是個警察麼?”白加黑再問。
“正義和邪惡從不兩立,但有時一線之隔,你覺得自己像個警察麼?”陳媛反問。
“到現在,你都不能告訴我全部的真相麼?”白加黑有些憤怒的吼。
“我不是你媽,你的前世今生我tm不知道,你要有的事情,去找你的何醫生!”陳媛的眼睛中也爆發出怒火。
白加黑長出一口氣,問出最後一個問題說:“如果我堅持報警,你真的會幹掉我麼?”
“有人要強暴你,你會毫不反抗,還喊著好舒服麼?”陳媛的語氣中充斥著嘲諷。
白加黑點點頭,從床上下來穿戴整齊了。
“陳媛,在腦子沒好之前我不會報警了,希望我們不會有視彼此如仇寇的那天。”白加黑說著話,走出陳媛的大屋,往屋外走出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