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不應該苛責一個姑娘愛錢,因為科學分析說雌性天生有為下一代尋找優渥繁衍環境的本能。
但是這其中是要有一個尺度的,小紅這種玩法明顯超限了,躺下賺錢的方式歸法律和道德約束,這些白加黑管不了,但是拿小陳的生死賺錢,這就太婊子了。
“黑哥,怎麼樣?”
白加黑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蹲在牆角抽菸的耿大彪和趙奮趕緊起身走過來。
“我替小陳還了她三個嘴巴,這事就算過去了。”白加黑說。
“這太便宜她了吧!小陳差點被她害死!”耿大彪說。
“小陳不想追究,那就這樣吧!小紅……”
本來想著說小紅和小陳一樣,差不多也就一孩子,但是想到小紅說的那些話,就搖搖頭沒說出來,同等條件下女人要比男人成熟的多。
“大彪,你最近就盯著王富貴別墅那的事吧,有訊息及時通知我。”白加黑轉而說道。
“你放心黑哥,我一直打聽著呢。”耿大彪說。
白加黑就點點頭,接著嘆口氣說:“那今天就先散了吧。”
耿大彪和趙奮離去了,白加黑走到大馬路上坐了一會兒,吸了一根菸。
心情有點不好,剛進小紅屋子看到小紅對著鏡子歇斯底里的模樣,讓白加黑有些心驚,女人太可怕了,慾望太可怕了。
無端端的想起自己瘋狂起來的時候,聽到的那句“你去死吧”的聲音和那道模糊的倩影,希望不要是像小紅一樣的爛事。
想到這裡白加黑的腦海忽然浮現出小魚兒的樣子來,這樣如陽光一樣的女孩實在太珍貴了,希望她可以永遠平安喜樂。
……
……
穿著熱褲露著長腿躺在床上的胡鯉漁打了個噴嚏,於是有些鬱郁的將手中的平板放下。
打那天白加黑來過後,胡鯉漁的心情就一直都不太好。
本來以為等到了白加黑的解釋,但是最後什麼都沒有,心情就像在過山車上晃悠了一圈。
沒有戀愛的失戀是最悲哀的,小魚兒以外遇上了她想要的如水的愛情,但是沒想到只是單方面的空歡喜。
“我長得也不差啊,為什麼他就不喜歡我呢?”
小魚兒走到了鏡子前,打量了自己眉清目秀的臉蛋,然後目光一點點向下,看到自己頗具規模的胸脯和雪白長腿,終於確定她依然是個青春美少女,於是就納悶的自言自語。
咬了咬嘴唇,腦子裡的思緒開始不受控制的蔓延,想到了和白加黑認識後經歷的事情,想著那晚從賓館醒來窩在白加黑懷裡的羞人場景,想著秋遊那次將白加黑嘴唇咬出血的憤怒,小魚兒的臉上開始出現了兩朵紅雲。
“初睡和初吻都給他了,這都沒有初戀是不是太虧的慌了。”
小魚兒從床頭拿起手機,翻到通訊錄裡看著那已經刻進腦海裡的電話號碼,想按但又搖搖頭說:“這樣就打給他,會不會顯得我太不矜持了,再說憑什麼啊?”
“小魚兒,你自言自語說什麼呢?”
就在胡鯉漁舉棋不定的時候,易曉楠提著包回到了寢室,有些好奇的看著胡鯉漁。
“沒、沒什麼。”胡鯉漁嗖的一下把手機背到身後去了。
“是不是真的戀愛了?”易曉楠眉眼古怪的問了一句,接著趁著胡鯉漁支吾著想要回應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將小魚兒撲倒在床上,接著撓著胡鯉漁的癢癢,從放棄抵抗的胡鯉漁手中搶下了手機。
手機上白加黑的名字映入易曉楠的眼簾,易曉楠的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一下。
“小魚兒,你怎麼還想著這個壞蛋呢!”不過緊接著易曉楠就將手機甩回給胡鯉漁,語氣裡有些不爽。
“白哥,不是壞蛋,上次的事是樂瑤有錯的。”胡鯉漁接過手機,爭辯兩句。
上次秋遊的時候白加黑將齊新鵬胖揍了一頓,當時有些懵的胡鯉漁很憤怒,但事後一段時間就逐漸覺得有點蹊蹺,質問過樂瑤,樂瑤只是支支吾吾的不說,胡鯉漁這就明白當時樂瑤那邊肯定也是有不對的地方,這段時間和樂瑤也是一直彆扭著。
“小魚兒,你這就是傻,就算那天的事樂瑤有錯,但是那個白加黑的兇惡你也看到了,這樣的人你覺得能給你幸福麼!”易曉楠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我傻我樂意,傻人有傻福,我就是感覺白哥不錯。”胡鯉漁難得嬌蠻的語氣。
易曉楠摸上胡鯉漁的腦袋,接著往床上一仰躺說:“小魚兒你真是沒救了,人家高陽大帥哥對你那叫一個真心實意,你就真的不打算給人家一個機會,死活就要把自己往臭水溝裡扔?”
“高陽是個好人,但是感情這種東西勉強不來的,實在沒感覺啊!”胡鯉漁攤攤手說。
易曉楠撇撇嘴,說:“好人你不喜歡,你喜歡白加黑那個爛人!就是萬嘉豪我都覺得比他強!”
胡鯉漁一直還算平靜的面色在這個時候突然變了。
“曉楠,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可和你翻臉了啊!”胡鯉漁說。
易曉楠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聲說著抱歉,接著話鋒一轉說:“小魚兒,看你最近心情一直不好,不如我們出去嗨皮一下?”
“就我們兩個?”胡鯉漁問。
“當然還有樂瑤。”
易曉楠不假思索的講,看到胡鯉漁的神色再度有起伏,就趕忙說:“我們三個都是一個宿舍的好姐妹,你看你們總這樣彆扭著也不合適,本來也沒多大的事,說開了不就好了,難道還想老死不相往來?”
胡鯉漁的眉頭皺了又松,最後點點頭。
“我就知道小魚兒你是最通情達理的。”易曉楠猛的擁住胡鯉漁。
易曉楠和胡鯉漁簡單收拾收拾,最後就一同出了宿舍。
心結似乎有所解開,最近臉上很少見笑的小魚兒腳步輕快,在校園的勤學路上蹦跳著笑的像朵花兒一樣。
看著這樣的小魚兒,易曉楠的眼睛中有一絲絲的羨慕,神色間出現猶豫的神采,張張嘴似乎想叫住小魚兒,但是最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有些事情,沒有辦法回頭了,就像遺失在小旅館裡的初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