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鯉漁有了男朋友,白加黑的感覺很奇怪,但是最後只是搖搖頭不去想這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既然你無法做那個君子,別人理所當然的會有新的選擇。
那天姜雲海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女人是最等不起的,而等不起的女人遇上給不起的男人是這世界上最複雜的笑話。
小魚兒沒事,白加黑也就放心了,想來那個叫萬嘉豪的小子也只是嘴上逞兇,並不敢真的做什麼的。
接下來幾天這些雜事就都被白加黑拋到腦後了,因為姜雲海給白加黑說打算這兩天把水色年華的架子搭起來,白加黑就忙碌的籌備起來。
財務這塊肯定是姜雲海派的人,剩下的其它部門就都由白加黑來一肩挑了,包括行政人力等等。
姜雲海對水色年華這攤沒有投入太多的精力,也沒有發展壯大搞連鎖的意思,所以對於水色年華這樣的娛樂場所,很多部門就都比較弱化了,就是人力這個事情比較麻煩。
白加黑沒什麼經驗,所以在招人迭架子這方面被搞的焦頭爛額,好在白加黑跟姜雲海抱怨了一番後,姜雲海給他派來了個人力總監。
這下白加黑算是如蒙大赦,把那些爛攤子丟給那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力總監,接著就專心致志的弄他稍微熟悉的領域去了,招聘服務員以及男女公關。
其實說熟悉也就是相對而言,對這裡面的勾勾連連白加黑也是一知半解,不過這個無所謂,花姐答應了白加黑回來工作,這個就交由花姐來管了,白加黑就是看客。
“黑哥,這個豐滿的緊,這個好!”
“明明是那個胸大的好!”
趙奮和小陳在白加黑後面逗著嘴,對水色年華一層大廳站了七八排的女子評頭論足著。
今個兒花姐已經將水色年華的公關部搭建完畢,人也都招的差不多,此時正在大廳裡給一群姐妹訓話,白加黑是被請來觀摩的。
本來是封閉似的,沒有小陳和趙奮這倆人看的份,但是倆人蹭著白加黑,臭不要臉的跟來了。
“你倆消停點,你看人家耿大彪,都是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白加黑一指臺上站在花姐後面的耿大彪。
如果是以前的耿大彪,那看著眼前這麼多鶯鶯燕燕,那眼裡早就冒綠光了,但是此時站在花姐後面的他,那就一個目不斜視整個一個老僧入定的狀態。
“他那是不敢,真給男人丟臉!”小陳一撇嘴。
白加黑一樂說:“你覺得你行了,不是你臉都讓小紅打腫的時候了?”
“黑哥,你咋老忘不了這事呢!”小陳被揭了短,訕訕道。
“小陳,不行你就別說大話,以後還得跟哥學學,哥虎軀一震那我家咚咚那立馬咪咪的。”趙奮摟著小陳的肩膀,開始吹牛了。
“看來我得給董咚咚打個電話,說一下你今天的情況,不能因為我的錯誤耽誤了人家的女孩。”白加黑作勢拿出手機。
趙奮迅速鬆開了小陳的肩膀,然後搖曳著八字步往外走說:“黑哥,我這就出去了,這群庸脂俗粉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一江東流水啊,我只喝一瓢啊,必須是我家咚咚咚啊!”
趙奮最後還來了個吟唱,差點沒給白加黑笑噴了。
“你還不走啊?”白加黑轉而看向小陳。
“我當然……當然也走。”
小陳其實還是想逗留一會兒的,但是在白加黑逼視的眼神裡,小陳瞬間改口,不過接著說:“黑哥,我有點事想和你說說。”
“啥事?”白加黑問。
“明天我想請一天的假,就是先前和你說過的小紅過生日,就是明天。”小陳說。
白加黑想起來了,小陳是說過這事,還說要請他吃飯來著,於是說:“可以,不過我最近挺忙,可能沒時間摻和你們的二人世界。不過到時你給我打電話吧,我儘量抽時間過去。”
小陳高興的點點頭。
趙奮和小陳都出去大廳後,臺上花姐對一眾失足的訓話也基本結束。
花姐示意著白加黑上臺講兩句,白加黑只是笑著搖搖頭。
看到白加黑不講,花姐就讓眾失足女一齊喊了一次積極向上的口號,然後就讓大家散了,這才和耿大彪下臺來到白加黑的身邊。
“累死老孃了。”花姐直接拿起白加黑身旁的一杯水一飲而盡。
耿大彪則是趕緊拿手給花姐扇風,看起來頗為狗腿子的樣子。
“白總,有沒看上的,要不要找個試試活?”喝完水,花姐坐到白加黑身旁的椅子上,一臉玩笑神色。
“我不行,要上也得是你家大彪上!”白加黑說。
“你行麼?”花姐轉頭看向耿大彪。
耿大彪一臉委屈看向白加黑說:“黑哥,你不能往我身上潑髒水啊,我是多麼正直善良而純潔的一個人啊!”
聽耿大彪這麼說,白加黑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你可得了,就你那破爛事我都知道,當初你和那個臭不要臉的小麗亂搞的時候,我都在門縫看到過。”
花姐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耿大彪的謊言,然後指點著耿大彪教誨道:“大彪,以前的事我不計較你,但是以後你得跟白總多學學,要守身如玉懂麼?小時候我爸是敲豬的,我雖然是女人但也傳承了三分手藝,你明白什麼是敲豬麼?”
耿大彪胯下有涼意湧上來,保證道:“小花,你放心,今後我的媳婦就只有你,右手都被我開除了!”
花姐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看向白加黑說:“白總,這邊男女公關都招完了,至於一些細節上的事只能邊做邊看,明天服務員上來把水色年華收拾一下,基本就可以開業了。”
那個斯斯文文的人力總監那邊很早就把他那攤子事弄完了,就等著花姐這邊,聽到花姐這樣說,白加黑心裡也就鬆了一口氣,忙碌這麼多天,後天終於可以開業了。
“辛苦你們了,等把這些事情都忙完,我請你們吃飯。”白加黑說。
花姐笑笑,真誠道:“不辛苦的,你是我和大彪的恩人,遇到你是我和大彪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