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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小陳請吃飯

本來耿大彪要請眾人吃飯的,但是看著耿大彪身上也是有傷的,眾人就推著沒讓,讓他先去醫院了,說這頓飯先欠著,等他和花姐擺酒席時一併償還。

送耿大彪到醫院的時候,白加黑和花姐聊了聊,沒說別的,只是想讓她回水色年華幫襯一把,這水色年華眼瞅要開業,一大攤子爛事,多兩個懂其中各種頭頭道道的總是好事。

花姐沒有第一時間應承,只是說要考慮考慮,白加黑也沒有強人所難,如果花姐真的想淡出這個圈子,白加黑也是祝福的,畢竟聲色場最累人,人生最難得的事情就是能做自己。

到醫院裡的花姐和耿大彪那叫一個濃情蜜意,白加黑實在是受不了他倆這種虐狗的行為,就帶著同樣憤憤不平的趙奮和小林子他們一起走了。

本來想將趙奮他們送回水色年華就回家的,但是剛到水色年華,一個人影就衝出來撲進白加黑的懷來,差點給白加黑撞個跟頭。

“護駕。”白加黑髮出一聲吶喊。

孫猛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到白加黑的面前,一把就將撞到白加黑懷裡的人給提撈起來了,然後順手就想給扔出去。

“等一下!”

就在孫猛要把人扔出去的瞬間,白加黑看清了孫猛手中四蹄亂蹬的這位是他孃的小陳。

“原來是你小子,我以為誰要刺殺我呢!”白加黑示意孫猛放下小陳。

“黑哥,你有迫害妄想症吧!”小陳被孫猛提撈起來時有點勒了脖子,咳嗽兩聲有點委屈。

“屁的迫害妄想症,最近總有刁民想害朕!”白加黑照著小陳的屁股給了一腳,接著說:“小陳,回來就不見你,你哪裡野去了,連今天體現大傢伙凝聚力的關鍵戰鬥你都沒參加,是不是你黑哥我在你這裡不好使了?”

回來白加黑這是第一次見小陳,雖然現在水色年華是歇業期間,相對來說清閒一點,但是領工資基本的班還是要上的。

小陳這樣的一天到晚不見人也不是個事,雖然和白加黑混的熟,但是水色年華畢竟不是白加黑開的,而且這樣的行為對於小陳來講也不是個好事,白加黑就想點點小陳。

“黑哥我心裡除了小紅就是你啊!”小陳立馬錶態,接著說:“我沒去哪裡野,就是最近陪小紅一起玩了玩。”

“女朋友是多該陪陪,但是也要有個度,水色年華快開業了,你也收收心,到時候可不能這樣一天到晚不見人了。”白加黑說。

小陳點點頭說:“那是肯定的,不過黑哥,下週小紅過生日,我們想請你吃個飯,到時你給個面子唄?”

“行,我儘量,你們這也算是我促成的。”白加黑笑著回應。

小陳瞬間高興的不得了,不過緊接著看向剛才將他提撈起來的孫猛,小心翼翼的問白加黑說:“黑哥,這誰啊?”

“咋地,練練啊?”孫猛憨聲憨氣的說。

小陳瞬間嚇得跟兔子似的轉白加黑身後去了。

“這是我弟,你不用怕的。”白加黑哭笑不得。

“熊色吧。”

看著小陳這模樣,趙奮也傲嬌了,渾然忘記了他被孫猛收拾的時候了。

就在眾人說話這個當口,遠遠開了一輛大奔停在了眾人的身邊。

在眾人好奇的眼神裡,姜雲海從車上走了下來。

“姜總。”白加黑看清後,率先開口。

保安裡也是有見過姜雲海的,聽到白加黑叫姜總,也就反應過來,跟著叫了聲:“姜總。”

在齊聲的問好裡,姜雲海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白加黑說:“白老弟,你們這是開會呢麼?”

“啊,這不要開業了麼,我給他們講講開業後要忙的事,這些都是咱們水色年華的保安。”白加黑瞬間胡謅。

“辛苦你們,感謝你們在水色年華經歷磨難的時候不離不棄,等到開業的時候,你們這些老人的工資都上調兩成。”姜雲海看向眾保安。

保安們瞬間歡呼雀躍,口裡都說這姜雲海的好話。

姜雲海微笑著點過頭,指著水色年華對白加黑說:“走,白老弟,和我進去轉轉。”

白加黑讓趙奮他們散了,然後就跟著姜雲海前後走進了水色年華。

“姜總,你來這水色年華有什麼事麼?”和姜雲海轉了三兩個樓層,白加黑髮問。

現在水色年華還沒開業,裡面都空蕩蕩的,由於久了不見人氣,甚至有種陰森的感覺,按道理講沒什麼值得姜雲海來的。

“沒什麼事,就是心血來潮的來轉轉。”

姜雲海說著,走進一間包廂,開啟燈坐到了沙發上,接著說:“順道給你說一下,這水色年華以後就歸你一個人管了,白象我讓他去負責別的場子,而陳經理也不做了,她那邊另有安排。”

這個訊息打的白加黑一愣,陳媛沒給她說過不做的事。

“我一個人撐不起這場子吧,我沒經驗啊!”不過現在也不是講陳媛的事的時候,姜雲海說把這場子完全交給他一個人,這確實有點為難。

“我相信你的,有壓力才有動力,年輕人要適當挑挑擔子。”姜雲海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那好吧,不過要是賠了,姜總你可別怪罪我。”白加黑說。

姜雲海一笑說:“我姜雲海像是那麼擔不起事的人麼!”

“哎,對了,姜總我把錢還給您,給個卡號唄。”白加黑想起了先前和姜雲海借錢的事。

“不必了,就當預支你今年的工資了。”姜雲海擺擺手,接著話鋒一轉說:“我給你的鑰匙你好像沒用啊,兩個小姑娘都打電話給我抱怨了。”

“姜總,我覺得這事不是特別的好,我這受之有愧,還是還給您。”白加黑掏出兜裡的鑰匙,想要遞給姜雲海。

“我知道你心裡有顧慮,但是我姜雲海還不至於用女人去成事,或者說控制誰,這個東西你就當個風流雅事看待就好。”

姜雲海沒接白加黑遞過的鑰匙,眼睛裡透著意味深長的說:“雖說女人如衣服,但是死物終究不比活物,穿與不穿的你可以隨意,但是你總要給人家倆女孩兒點交代的嗎!人生三萬六千五,最怕一個等字,而女人最是等不起,別讓風流成了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