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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訊息

第二天,陳媛就和白加黑分開了。

陳媛說是要去辦些事情,兩天後來找白加黑,一起回滬海。

一直到陳媛離開,白加黑都沒有從陳媛的口中問出什麼話來,白加黑心裡就有些自責,自己果然也是低劣的下半身思考動物,被陳媛一誘惑,就將什麼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但是自責也沒什麼用,畢竟幹都幹了,白加黑也就收拾收拾離開了酒店,去找當時留在昆城的孫猛。

白加黑沒有直接進當初小五給開的那間酒店,而是在能看到酒店門口的一個咖啡店點了點東西,就坐在那裡靠窗座位坐著,一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咖啡,一邊看著酒店的大門。

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不知道小五那事情的具體因由,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首尾,怕被人甕中捉鱉。

一直到晚上五點,沒有任何異常,而孫猛那個憨的也從酒店裡走了出來,似乎去找飯吃。

白加黑也就從咖啡店出去,尾隨了他一段路,直到到了一個僻靜街段的時候,才上去拍了拍孫猛的肩。

“誰?”孫猛迅速的回頭,缽大的拳頭揚在半空。

“咋地,你還要揍我啊?”白加黑微笑的看著孫猛。

孫猛的拳頭迅速放下來,給了白加黑一個熊抱,興奮說:“哥,你回來啊?”

這憨貨的手勁兒非常大,白加黑被他給勒的氣都喘不勻了,趕忙說:“大牛,你還想我多活兩天的話,就趕緊放手吧。”

孫猛雖然不太明白白加黑的意思,但也是趕緊鬆手了。

忙著喘了兩口氣,白加黑無奈的拍拍孫猛的肩膀說:“還沒吃飯吧,走,領你吃好吃的去。”

孫猛高高興興的點點頭。

到了一家小店,點了差不多一桌子菜。

孫猛狼吞虎嚥,看起來食慾非常的旺盛。

白加黑卻沒怎麼吃,只是吃了一碗米飯就放下了碗筷,許多迷惑堵在腦海裡,讓他沒有食慾。

“哥,你咋不吃了?”孫猛看到白加黑放下碗筷詫異的問。

“吃飽了。”白加黑隨口講,然後問:“以前你就管我叫哥啊?”

孫猛撓撓頭說:“以前你讓我管你叫姐夫來著,但是姐姐一直讓我管你叫哥,我得先聽姐姐的,不過現在姐姐不在,要不我現在管哥你叫姐夫?”

說完,孫猛憨憨一笑,露出八顆白牙。

看來以前那個自己真不是個玩意,白加黑尷尬咧咧嘴說:“你還叫哥吧!”

孫猛再度點點頭,接著埋頭吃飯。

這個時候白加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白加黑接起一看,竟然是姜雲海打來的。

“白老弟,你現在在哪?”那邊的姜雲海說。

“我在昆城,姜總,這邊的事你知道了麼?”白加黑的語氣有些陰沉。

姜雲海不打電話來,白加黑也是要打過去的,這次的昆城之行,去辦的事顯然沒有姜雲海說的那樣簡單,也不是他描述的那樣,這裡面是有貓膩的,白加黑隱隱有種被陰的感覺,只是沒有證據而已。

“你那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出了一些紕漏,你人沒事就好。”姜雲海講。

“我人沒事就好?我差點讓人弄死啊!”白加黑怒道。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小五折進去了,不過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但是呂子方跑了,你小心點,儘快回滬海。”姜雲海語氣平靜。

“他們怎樣我不太關心,但是姜總你是不是該告訴我這次我接的到底是什麼玩意?你欠我個明白啊!”白加黑說。

姜雲海那邊沉默一會兒才說:“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回滬海後,我們再詳談。”

說完,姜雲海那邊就掛了電話。

白加黑恨恨的將手機摔在桌子上。

……

……

在白加黑和姜雲海對話的時候,在昆城的某地也有一場對話正在發生的,同樣是兩個男人,蒙山泉和錢佬。

還是當初那個山莊別墅的會客室,蒙山泉和錢佬相對坐著,中間隔著一個茶几,茶几上有一壺茶和兩個茶杯,茶杯中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錢佬,這次的事差不多就是這樣的。”蒙山泉將打聽到的昨晚的事都說給了錢佬,然後從桌上拿起茶杯,潤了潤喉。

“這麼說趙挺橫插了一槓,姜雲海的人跟著狗咬狗,接著就有人跳了水,真的是別開生面,好一場大戲啊!”

錢佬撫著頜下的山羊鬍感嘆著,接著眼睛裡閃過一點精光說:“不過這畫龍點睛之筆還是那變成冥幣和磚頭的東西,三方爭搶都成空,硬生生把這事變成了一場鬧劇!不過問題也來了,我們都知道這次我們是真的走了貨的,那真的東西去了哪裡?”

蒙山泉搖搖頭說:“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兩箱東西我倒也丟的起,只是不想不明不白,而且我水的是誰,這個是最不能原諒的。”錢佬的語氣有些陰沉。

“晉五進去了,呂子方跑了,這是那邊最大的兩個,其餘都是嘍囉,接觸不到太多內情。所以要說最可疑,只能是進去的晉五。”蒙山泉說。

“晉五這個人不太像啊!”錢佬皺眉說了一句,緊接著話鋒一轉說:“我上次讓你查的陳媛的底細,查的怎麼樣了?”

“她以前呆的那家夜總會被掃了,老闆跑路了,我輾轉找到當初和她一起的風塵女,也只是說陳媛是當初的頭牌,和她們不太對路,話裡話外都是酸氣。

不過我倒是也找到了陳媛當初呆的那家福利院,輾轉查到了她當年在福利院的資料,和她說的都差不多,身份應該沒有問題。”蒙山泉一口氣的說完。

“沒有問題!”錢佬喃喃著,手指敲了敲桌子,接著問:“那麼那個人呢?真傻還是假傻?”

蒙山泉笑了。

“真的傻逼了,弱的像個軟腳蝦,當時我都要打死他了,他也沒有任何記得我或者能反抗的能力,這個很難作假。”蒙山泉愉快的講著。

“以你的性格,肯定給他吃了不少苦頭吧?”錢佬也笑。

“想收點利息來著。”蒙山泉的臉色有點黑。

“怎麼著,有故事?”看著蒙山泉的臉色,錢佬略好奇。

蒙山泉咂咂嘴說:“陳媛那娘們出現了,拿槍差點爆了老子的頭!”

“還是陳媛啊!”錢佬又敲了敲桌子,仰面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