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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服軟

“有話好好說?”白加黑抬起頭看著小五,哂笑道:“我是想好好說啊,可是有人拿我不識數啊!”

這句話落地,白加黑把酒瓶“啪嚓”拍碎在了呂子方的腦袋上。

呂子方一聲慘叫,腦袋上本來就被白加黑打過包著的紗布被浸紅了。

“草,我要弄死你!”地上的呂子方開始掙扎著要站起來。

“還要弄我?”白加黑伸出舌頭舔舔嘴唇,對瞪著一眾人的孫猛道:“大牛,來給我按住他。”

“好咧,哥。”

孫猛答應一聲,直接走到呂子方的身邊,一腳給他踹回地上,然後一隻手卡住呂子方的脖頸,就像掐小雞一樣,給他的腦袋死死的釘在了地板上。

白加黑拉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視線一個個略過屋內表情不一的眾人。

“既然選擇了做狗,你就不能亂咬人,吃人喝人的還要陽奉陰違,這樣的一般都是屠宰場的命。

我也算不得主人,也是半個門下鷹犬,初來乍到的你可以不服,可以到主人那裡告狀,但是你不能背地裡咬我。

你得了瘋狗病,我tm就替你治治!”

白加黑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

明顯是罵滿屋人都是狗,但是沒有一個人吱聲。

“我現在要治他,誰有意見?”白加黑指著被孫猛按在地上,已是憋的臉色通紅的呂子方說。

“白哥,這事是方子錯了,讓他給你陪個不是?”小五開口了,看著地上臉色通紅的呂子方道:“方子,你真是糊塗,一家人的事你還記仇,給白哥道歉!”

“白哥,我、我錯了。”剛叫狠的呂子方,現在只能從嗓子眼裡艱難吐出這樣一句。

白加黑不置可否說:“道歉有用的話,那豈不是世界和平了?”

“白哥,那你想怎樣,給個章程。”小五說。

“上次的事我就給姜總說了,姜總說你們都是社會大學畢業的,身上難免有些江湖習氣,所以那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但是你們混江湖,不能把別人當泥娃娃耍啊,如果是按照江湖規矩,玩兩面三刀這套的是要三刀六洞的吧?”

白加黑一臉冷笑的問。

“姓白的,你過分了!”屋裡有人喊了。

“誰說的?”白加黑挑挑眉。

無人敢應聲,白加黑卻拎個酒瓶站起來,走到一個平頭男面前拽住了他的脖領。

“你覺得哪過分?”白加黑問他。

平頭男明顯有些哆嗦說:“白哥,不是我說的。”

“啪嚓”將一個酒瓶砸碎在平頭男腦袋上,白加黑就不再看他,從地上接著撿起一個酒瓶,走到下一個男子面前站住,拽著脖領問:“那是你說的了?”

白加黑明顯是想一個個砸過去。

“白哥,確實有點過分了。”這個時候小五終於陰沉著臉開口了。

聽到小五開口,白加黑笑了,重新走回到椅子前面坐下,看向小五道:“小五,他們說過分我不信,但是你說我就信了,那你告訴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算不過分?”

“白哥,除了三刀六洞你怎麼才能消氣,你說我辦。”小五說。

白加黑滿面玩味的看著小五,然後將手中拎著的瓶子放到地上,接著用腳踢著,骨碌碌的到了小五的面前。

“小貓小狗三兩隻,總得有人借給他們膽子才去做這種事吧?既然有種借別人膽子,那別慫!”白加黑翹起二郎腿,十指交扣,滿面笑意。

小五的眼皮跳了跳,然後蹲下身撿起被踢到面前的酒瓶,然後“嘭”的將酒瓶砸碎在自己的腦門上。

一行血線從小五的額頭上流下來,然後他看向白加黑。

白加黑沒有說話,只是還帶著笑的看著他。

小五就再度蹲下了,尋著地上的酒瓶碼成一排,然後一個個的撿起來,一一的砸碎在自己的腦袋上,直到整張臉都被血色包圍。

“都是兄弟,何必呢。”直到小五碼成一排的酒瓶子最後一個也消失的時候,白加黑才對有些搖搖晃晃的小五說。

小五被人扶著坐到椅子上,將衣服撕碎裹住腦袋。

白加黑沒有再看小五,蹲到了呂子方的面前,示意孫猛鬆開手。

“好了傷疤不能忘了疼不是?只有狗才記吃不記打。”

說著話白加黑一拍腦門說:“啊,對不起,忘了你就是一條狗!不過這狗吧,我覺得要是打的特別疼,也是能記住的。”

白加黑笑著一點點撕去呂子方頭上的紗布,然後順手劃拉過一個滿裝的酒瓶子,打了瓶蓋,然後將酒水都澆在了呂子方的腦袋上。

酒水滲入傷口很疼,呂子方死死咬著牙沒有叫出聲。

白加黑拍拍他的臉頰說:“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呂子方點點頭。

“哥,這是啥玩意啊?”這個時候孫猛卻好奇寶寶似的開口了,指著呂子方光溜溜的腦袋說。

是呂子方腦袋上紋的那幅歡喜圖,被酒水一澆露出來了。

“啊,我想起來了,這是老樹盤根,你送我姐的那本書裡有這個圖!”沒等白加黑回答,孫猛再度開口了,還興奮了拍了拍呂子方的腦袋。

呂子方疼的齜牙咧嘴的,但是依然不敢出聲。

白加黑麵色一滯,想不到送了孫招弟什麼書,會有這樣的圖。

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白加黑轉身看向小五說:“該有的教訓都有了,咱江湖事江湖了,這次事的翻篇,但是我希望沒有下次。”

小五站了起來,眾人跟上攙著,然後也有走過來攙起呂子方的。

“白哥,你放心,保證沒下次了。”路過白加黑身邊的時候,小五滿是服軟的語氣說。

餘下的眾人看著白加黑的眼神也都多了兩分畏懼。

白加黑點點頭。

接著就是擦肩而過,轉瞬滿屋空無一人。

“可惜了。”孫猛對著一地的殘羹惋惜說。

白加黑卻走到椅子前坐下,點了一根菸。

本來不想搞的這麼激烈的,但是戾氣上來壓不住,而且也必須要弄一下了,要不然真會拿他當軟柿子揉搓的,歷來都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只是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不過白加黑倒也無所謂,反正只是共事這一次,以後就是南北西東的兩不相見。

只是到處都是算計,真的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