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羅網這次也將會派遣真正的高手前來解決。”
姬無夜好奇的問道:“哦?是誰。”
羅網殺手:“不可說。”
姬無夜不耐煩的說道:“行了,那就交給你們了。”
“既然你們已經到了,新鄭就解禁。”
羅網殺手退去,畢竟他們跟夜幕只是有合作而已。
姬無夜並不是羅網中人。
羅網的規矩,本就不能透露是誰來做任務,這些都是絕密。
姬無夜冷哼一聲。
羅網這幫人,什麼都藏著。
總是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無孔不入。
我大將軍府的佈防就不堪一擊了?
我看,羅網這次要吃大虧,他們並沒有重視這個情報。
那個所謂的驚鯢,肯定不是本人。
完全不像是殺手的武功路數。
反而有些像是正面強攻的劍客。
恢弘正大,內力極強。
這樣的人,可沒有這麼好殺。
呆在房樑上一晚上的洛星河聽著街道上嘈雜愣了。
難道新鄭解禁了?
這怎麼可能呢。
姬無夜不是這麼認命的人啊。
解禁,這不是又給了自己刺殺他的機會嗎。
我本以為,在這裡落地,能夠給姬無夜壓力,讓他能夠放行一些下人。
而我就能裝扮成這些富貴人家的下人逃出這片區域。
可不管怎麼說這到底是一件好事。
沒有人阻攔,那不是更好嗎……
至於這把驚鯢劍……
洛星河不斷的摸索著這把驚鯢劍,似乎還殘存著驚鯢身體上的溫度。
洛星河遺憾的自語。
“放心老婆。”
“我知道你從小跟這把劍相伴。”
“丟掉它,只是更好的迎來它迴歸。”
“待羅網和夜幕都不存在了,這把劍將會永遠跟隨在你的身邊。”
洛星河把驚鯢劍直接放在了顯眼的房樑上。
自己卻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了。
洛星河沒注意。
他潛入的這個府邸,正是號稱六代丞相的張開地府邸的張家。
他只是隨便選擇了一個看似威嚴的府邸潛入罷了。
中午,新鄭城的門口,洛星河帶著斗笠緩緩的走出城門,看著嚴肅查詢進出平民的衛兵。
洛星河絲毫沒有懼怕。
面具和驚鯢劍都已經丟在了房梁之上。
現在的他無事一身輕。
手中拄著一根木棍,慢慢的走出城門。
士兵倒是沒有多做盤查,可一旁的百鳥團一人卻攔了上來。
“你,站住。”
洛星河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渾身哆嗦起來。
語氣都在顫抖。
“軍爺,有什麼事情嗎?”
百鳥團的一人一把把洛星河的斗笠拿開,看到洛星河緊閉的雙眼,嫌棄的說道。
“走走走。”
“快滾。”
洛星河用木棍摸索著尋找斗笠,步伐凌亂的逃走了。
百鳥團的那人皺眉看著洛星河的身影。
“這怎麼找。”
“根本不知道刺客長什麼樣。”
“就只是知道是一個年輕人的體態。”
“無從查起好不好。”
這人怎麼也沒想到。
剛才那人,就是大將軍府的刺客,就這麼淡然出了城門。
洛星河輕鬆的回到了小木屋,驚鯢此時早就已經等待許久了。
驚鯢看到洛星河歸來,感受到了洛星河的傷勢。
到了這裡,洛星河也沒必要偽裝了。
一把把斗笠扔掉,輕聲說道。
“驚鯢劍和麵具都丟了。”
“未來,我會負責把驚鯢劍拿回來。”
“相信我,會有這麼一天的。”
驚鯢愣了一下,遲疑的說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
“你到底去做什麼了。”
驚鯢很擔心。
對她來說,驚鯢劍確實是很重要的物品。
明知道帶走那把劍,羅網不會善罷甘休,但最後還是沒捨得丟掉。
可對她現在來說,這把劍的重要性遠遠不如洛星河重要了。
丟了就丟了吧。
身份暴漏,會不會讓夫君嫌棄自己是個冷血殺手呢?
洛星河笑道:“你是我的妻子,無論你之前的身份是什麼,現在都是我的妻子。”
“作為丈夫,只有保護你的份,哪有嫌棄你的呢?”
“放心,接下來,恐怕不會有太多人再來打擾我們了。”
“羅網要的只是驚鯢劍,因為那代表著羅網的臉面,羅網是不會允許這把劍流落在外的。”
“現在劍已經丟了,早晚也會現世,羅網達到了目的就好了。”
驚鯢驚喜的說道:“那麼,我們可以繼續隱居了?”
洛星河張了張嘴,只是淺淺的笑著。
“一切有我。”
洛星河攬住驚鯢的纖細腰肢,回到了小木屋內。
洛星河沒有說清楚。
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結束?
不可能的。
只是現在羅網把目標從驚鯢換成了自己而已。
羅網和夜幕的手段太多了,總是會查到自己這裡的。
只要兩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會要接觸平常之人。
那麼就會留下蛛絲馬跡。
所謂羅網,本就是羅織天羅地網的意思。
如果這個世界並沒有武功,羅網的威力或許會降低不少。
但有武功存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險地存在嗎?
對武功高手來說,哪怕是十萬大山這種禁忌之地,也只是想不想穿越過去,而不是能不能。
讓驚鯢的身份成謎,讓自己的妻子遠離危險,擺脫身份。
這是洛星河的最初計劃。
洛星河作為現代人穿越而來,從不會抱有幻想和奢望。
運氣?
那就是個笑話。
想要永遠擺脫羅網和夜幕的追殺,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滅掉他們!
洛星河回到了小屋,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更好。
新鄭城中,姬無夜的將軍府的地下監牢卻不斷的發出慘叫。
木質的十字架上,百鳥團的一人被綁在上面。
鮮血淋漓,甚至雙眼已經被挖去。
那是作為眼瞎的懲罰。
羅網的殺手面無表情的看著這慘狀,輕聲說道。
“痛苦會讓人們的記憶浮現。”
“人總是在每時每刻想要擺脫痛苦,就會不斷的回憶著之前的事情。”
“人在臨死之前也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用刑,是有必要的。”
“哪怕你說的是真的。”
“你沒有背叛過大將軍,也是如此。”
“因為你的記憶中,肯定殘存著拿名刺客的情報。”
“只是,太舒服的境地,讓你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