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暗閣閣主突然大喝一聲,身上的氣勢再度上升。他的長槍舞得更快了,每一擊都帶著強烈的破空之聲,威勢無匹。王秀寧不由得感到有些吃力,多次差點被其攻破防線。
寧霄看出了端倪,對王秀寧道:“秀寧,你先撤退,我來對付他。”
王秀寧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堅決:“大乾的事,我怎能旁觀?”
兩人再度聯手,這次寧霄主動進攻,王秀寧負責輔助。
城門口的土地已被戰馬的蹄印和戰士的腳印踐踏得狼藉,騰起的塵埃遮住了天空,一時間,弓箭如雨下,戰鼓震天。暗閣閣主身後的大軍,盔甲錚亮,武器閃爍冷光,如巨大的黑潮洶湧而來。
寧霄站在城門之上,身旁是王秀寧和蒼澤門的弟子們,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大乾的子民,今天,是我們守護家國之日!”
蒼澤門的弟子們挺起胸膛,他們帶著決絕的神色,準備迎戰。他們的手中,握著各式武器,心中燃燒的是復仇的火焰,為了已故的南歆梨,為了大乾,他們誓死也要擊退敵軍。
王秀寧望著戰場,柔弱的面容之下隱藏著鋼鐵般的決心。她指向暗閣閣主:“他是主謀,我們的目標就是他。”
城門被破,大乾的將士們與東寇軍隊激戰在一起。城頭上,弩箭手不斷地放箭,每一支箭都帶著大乾人的怒火。城下,戰士們揮舞長矛、大刀,與敵人拼死戰鬥。
寧霄帶領著蒼澤門的弟子們和王秀寧直衝敵軍中心,他們的目標是暗閣閣主。暗閣閣主見狀,面色一變,急忙調動精銳,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陣形,試圖阻擋寧霄他們。
兩軍相交,場面異常慘烈。寧霄與蒼澤門的弟子們展現出驚人的戰鬥力,如狼似虎,幾次衝擊,將東寇的陣形衝得七零八落。但隨著更多的敵軍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寧霄他們開始受到困困壓迫。
王秀寧眼看局勢危急,她舞動手中的鳳凰羽扇,一道道風刃劃破空氣,直擊東寇的精銳。但她也是被數名敵軍將領圍攻,雖然她的武藝高強,但面對數倍的敵人,也顯得捉襟見肘。
這時,一道金光閃過,只見寧霄持紫霄寶劍,如同天神下凡,每一擊都帶著強大的威力,直衝敵軍中心。他的身影猶如一道旋風,所過之處,敵軍翻倒。
但暗閣閣主也不是吃素的,他高舉烏金長槍,與寧霄展開了又一輪的對決。兩人在戰場中心激戰,每一次交鋒都引發雷鳴般的轟鳴。
寧霄眼中閃過堅定,這一戰,他必須全力以赴。而暗閣閣主則是冷笑,他似乎還有後手。
兩軍交織,大乾和東寇的戰爭,已經進入了最激烈的階段。
城牆上的守軍一瞬間的沉默後,迅速響應,爭先恐後地下城,跟隨寧霄作戰。這一刻,城牆上的弩箭手紛紛轉向城內,為將士們開道。
寧霄的風度如同神祇,他腳踏實地,手持紫霄寶劍,向敵軍猛衝過去。他身上的戰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光,每一次劍出,都是敵軍的驚魂。
城門瞬間開啟,鐵騎衝出,配合寧霄攻向敵軍,與敵方的精銳交戰。王秀寧身著銀色戰袍,優雅地揚起手中的鳳凰羽扇,引導風之力,給敵人帶來無盡的壓迫感。她眼中的火焰與冰霜交織,顯現出一個女王的威嚴。
“大乾士兵,為了家國,為了子嗣,與我一起,殺出一條血路!”寧霄高喊著,聲音如雷,震撼了整個戰場。聽著寧霄的呼喊,大乾計程車兵彷彿注入了無盡的力量,縱身殺入敵軍之中,與敵軍廝殺。
一時間,戰場上血與火交織,悲鳴與怒吼交響,大乾與東寇的軍隊展開了殊死搏殺。雖然大乾士兵面對的是東寇的精銳,但在寧霄和王秀寧的鼓舞之下,他們似乎變得更加勇猛,每一次突破,都帶著堅決與決斷。
兩軍激戰,大乾的將士們鐵血丹心,誓死捍衛家國,而東寇軍則想要儘快結束這場戰鬥,佔領大乾。
此時的戰場,已經變成了一片生死未卜的混戰。
城門前,大乾軍隊與敵軍激戰正酣。其中,一個黑甲隊伍異常引人注目,他們身披黑色戰甲,身上鐫刻著神秘的符紋。
這是大乾的神兵隊,僅有百人,但每一個都是精選出來的頂級武者。他們訓練有素,一出手,便展現出超乎常人的戰鬥力。敵軍前來衝鋒,他們毫不畏懼,正面迎擊,所向披靡。每次衝鋒,都帶走了敵軍大片的生命。
大乾的將士看到這支神兵隊的表現,都為之鼓掌。他們是這場戰爭中的定海神針,為大乾軍隊穩住了戰局。
就在此時,寧霄已經力竭,一劍擋下對方將領的攻擊後,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王秀寧見狀,急忙跑過去,試圖扶起他,溫婉清亦如影隨形地衝過來。士兵們看到,頓時心頭一沉。但看到大乾神兵隊的威勢,士氣又重新振奮起來。
大乾軍隊藉著這一剎那的機會,集結力量,一鼓作氣地擊退了敵軍,取得了這場勝利。
當寧霄再次醒來,他感到一絲的暖意。眼前是熟悉的皇宮屋頂,精美的畫作與鏤空雕花交相輝映。他轉頭,看到溫婉清正坐在床邊,眼中滿是擔憂。她的眼眶紅腫,顯然是剛剛哭過。
溫婉清看著他,輕輕捏了捏他的手:“你知道我多擔心嗎?”
寧霄笑了笑:“我現在知道了。”
他緩緩坐起,感覺身體內的真氣已經恢復了七八成,這確實要歸功於他學習的天品功法。這種功法不僅能提高戰鬥力,更有神奇的恢復效果。
溫婉清輕輕地撫摸著寧霄的臉頰,眼中滿是深情:“只要你平安無事,一切都是值得的。”
寧霄的眸光透過溫婉清的臉頰,似乎要穿透她的心靈。他輕聲問道:“婉清,王秀寧呢?她在大戰中也身受重傷。”
溫婉清深吸了口氣,她的臉色微微蒼白,眼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緩緩地說:“秀寧姑娘,在大戰結束後,未曾告知任何人,便悄然離去。我只找到她留下的一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