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眉頭緊鎖,拿起了那封信,他倒要看看大乾在打什麼主意。
只見信上面寫著:
“單于老弟,何必折磨自己呢?朕的大軍也累了,明日一早,咱們在絡紗灘開戰,直接分個勝負,你要是不敢應戰,那可別朕沒提前跟你說好,下次可不單單是火炮那麼簡單了。”
字跡十分別扭,完全就像是頑童寫的一樣,單于看完之後陷入沉思,隨後把這封信件交給其他人過目。
“你們說這是不是大乾的皇帝寫的?難道大乾真的要對我們發起進攻?都開始御駕親征了?”單于向身旁的大臣們發問道。
一人看完之後說道,“應該是真的,大乾可是十分注重禮儀的,這上面的語氣明顯就是皇帝的口吻,一定不會有假!”
“那可不一定,你看這幾天他們的戰術,完全就是流氓打法,說不定這又是他們的奸計!”一人持不同的觀點說道。
群臣看完之後搖了搖頭,“大汗,這也太奇怪了,先不論是不是大乾的皇帝親自寫的這封信,但是這上面提到的在絡紗灘開戰,就是一個陰謀,就是故意引我們的大軍聚在一起,他們好用他們的大殺器將我們一網打盡!”
單于也不是沒想到這一點,可大乾的皇帝也太蠢了,寫這封信的目的是什麼呢?
難道就是為了恐嚇他一下?
“大汗,要不明天我們派幾個探子去一下絡紗灘打探一番,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少兵馬,到時候我們再做準備也不遲啊。”一人出了一個主意。
單于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大乾的皇帝既然說了要正面對抗,他們要是沒有發兵那他這邊也沒必要動用大軍。
“傳令下去,明天我們在絡紗灘三里處停留,先派一百人前去打探他們的虛實!”
……
翌日,寧霄帶領所有的人馬聚集在了絡紗灘。
這個地方算是周遭比較平坦的地方,也能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有多少人馬。
寧霄這麼做也是震懾一下單于的八萬大軍,現在寧霄這邊還有不到三萬人,但加上火炮的威脅完全能戰勝單于的軍隊。
一百個炮架整齊劃一的排在最前面,雖然排在前面不是很合理,但寧霄要的就是威懾力。
另一邊絡紗灘不遠處,單于也收到了探子的資訊。
原來他們只有不到三萬兵馬,這倒是出乎單于的意料,皇帝御駕親征按理來說應該至少派兵十萬甚至更多才合情合理,為何寧霄只帶了這麼點兵不遠萬里來攻打他們?
“大汗,他們在嘲諷我們說我們是縮頭烏龜!不敢與他們一戰!”正當單于猶豫之際,有一個探子前來彙報。
“可惡,他們就帶這麼點人,還敢與我們叫囂?”
“就是,相當年我可是帶一萬鐵騎就滅了他們五萬人馬,哪受過這等氣!”
看著滿臉不忿的將臣,單于也是無奈,可也沒有辦法,他們本來就是一群遊牧民罷了,也不能指望他們能出什麼好的計策。
“傳朕的命令,發兵與他們一戰!”單于也不想等候了,也該與他們展開決戰了,就算大乾有秘密武器,他們也不懼,總比他們搞偷襲要強。
八萬大軍聲勢浩蕩的來到了絡紗灘。
一片開闊的草原上,陽光明媚,風輕輕地吹拂著青草。兩隊人馬分別站在對立的兩側,彼此之間相互注視著,氣氛緊張而緊張。
一隊人馬身穿黑色鎧甲,手持鋒利的長劍,氣勢沉穩而威嚴。他們身形高大,步伐有力,散發著一股冷漠和堅定的氣息。黑甲人馬中的領袖驀然邁出一步,目光如刀鋒般掃過對面的敵人,發出一聲低沉的警告。
而另一隊人馬則身著金色戰袍,手持火銃和彎刀,他們身形矯健,動作迅速,眼神中透露著一絲不屈和勇敢的果斷。金甲人馬的首領目光堅毅,高舉彎刀,呼喊出一聲戰鬥的宣言。
整個場景中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兩隊人馬都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烈戰鬥,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場對峙將決定他們的命運。他們的目光緊盯著對方,雙方的緊張氣息交織在空中,彷彿即將引爆一場火藥桶。
時間彷彿靜止了,兩隊人馬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對方,戰鬥的氣氛越來越濃厚,緊繃的神經彷佛即將要崩潰。然而,在這緊張的對峙之中,一切都準備就緒,只等待著引爆點的到來。
寧霄還沒見過單于,但在對方的大軍之中一眼就看到一個年過五旬的男子手拿利刃,威武不凡的騎在馬背上,也能猜的出來,那人就是單于。
寧霄身穿金色戰甲騎著駿馬慢慢的來到兩隊人馬的最中間。
“朕就是大乾的皇帝寧霄,你們誰是單于可汗?”寧霄高聲吼道。
“大汗,要不我們直接射箭,將大乾的皇帝射死!”達扎西小聲對單于說道。
“你說什麼?朕乃一國之君,怎能做出小人之舉,何況他親自迎戰,朕當然要親自與他對戰!”單于怒聲喝道。
隨後單于對著寧霄吼道,“朕就是單于,你就是大乾的皇帝,打敗朕的第一勇士的寧霄?”
“哈哈,沒錯,難道你們害怕了!”寧霄控制著駿馬,慢慢的左右移動。
好在寧霄也練過一段時間馬術,不然還真不習慣騎在馬背上。
“真是好笑,朕的子民個個驍勇善戰,豈能怕你!朕不知你哪來的自信,三萬不到的兵馬敢與我們八萬大軍正面交鋒!”單于試探的問道。
寧霄主動上前進入到他的射程範圍之內更是讓他擔心這是不是有埋伏。
說不定探子就完全沒有探明寧霄軍隊的虛實。
“單于可汗,你可別瞧不起朕的三萬大軍,別說是八萬,就算你們帶了八十萬大軍,朕也能滅了你們!”寧霄騎著白馬胸有成竹的說道,放佛完全不把單于的軍隊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