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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向陽而生

博之獻聽的明白,周潛這計劃是專門對付日諜的,這可是立功的好機會,趕緊說道:“沒有!我們就按周老弟的意思去辦,而且一定貫徹執行到底。”

“那就好,因為我們不知道日諜會如何行動,所以還是要把所有危險都考慮進去,這就要麻煩博局長了。”周潛說道, “到時候毛站長和周老弟你不也會過去嗎?”博之獻問, “對,毛站長和我都會帶人過去,這一次我們聯合行動。”周潛說道, “能跟你們一起行動那真是太榮幸了!”只要日諜真如周潛說的去襲擊百樂門,那這就等於是送給自己一個大功勞。

梁宏文這時候才知道自己的任務改變,周潛讓自己和偵緝隊跟著他一起行動,他也是巴不得。

“博局長,行動之前我們跟毛站長再碰一碰。”

“好!太好了,早就想認識毛站長,還請周老弟替我們美言幾句。”

“本來就都是自己人,一切好說。”

周潛現在對復興社特務處的特殊性更是深入體會,自己不過是小小的少尉組長,因為戴雨農是自己老師這層關係,讓警察局局長都誠惶誠恐。

跟他們商量好了之後,周潛離開警察局找了個書店買了一本紅與黑,回到公館看到劉長東跟萍露正在等自己。

“劉站長,你怎麼這麼快?”周潛見劉長東在就猜到了他來的目的。

“周老弟你怎麼這麼慢?我都從醫院來了一會了。”

“我去了一趟警察局,回來的路上去書店看了看。”周潛說完晃了晃手裡的書。

“你還看外國書?”

“這本書可是世界名著,我之前看過一點也覺的很不錯,今天正好看到有賣的就買回來當睡前讀物,最近腦子裡的事情太多,看會書容易入睡。”

“等你吃飯呢。”萍露說道, “一起吧,其他人呢?”

“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他們都已經吃完了,我去給你把飯熱熱。”萍露說道, “這麼熱的天不用熱。”周潛說完跟劉長東說道:“劉站長也沒吃呢吧?”

“還夠我吃的嗎?”

“足夠,那就一起吧。”萍露說道, 周潛入座後就問道:“站長你還沒有接到調令?”

“還沒有,毛隊長現在暫代杭州站站長,有不少人已經調走,我還沒有接到通知。”

周潛哪有功夫幫他打聽這些,想來現在戴雨農並沒有打算把他調走,這都是因為目前一切還算順利,尤其是在抓住吉元建一之後。

“劉站長,處座應該不會把你派到苦寒之地的,就算把你調走,我相信等破獲日諜組織之後,你還會回來的。”

“借周老弟吉言吧,我也不捨得離開杭州。”

萍露看出周潛不太喜歡管這些事情,說道:“周潛,毛隊長剛才來電話,說明天來取審訊記錄,還說讓你寫個報告,尤其是吉元建一自殺的過程,具體情況我已經向處座彙報過,你就如實寫就行。”

“哦,我吃完飯就去寫。”

“周潛,剛才喬維梁喬老闆也打電話來,問問我們這邊有沒有什麼變化,你要不要給他回個電話?”萍露繼續說道, “好吧,我吃完飯就給他打電話。”

劉長東見周潛這麼忙吃完飯就告辭離開,周潛打電話告訴喬維梁一切計劃照舊,而且還把吉元建一招供出來的名單念給他,說道:“喬老闆,這名單上漏掉的您就給補上,咱們就順著日諜的意思來辦。”

“沒問題,聽說周老弟又立大功,看來對付小鬼子還是你有辦法啊。”喬維梁已經聽到風聲誇讚到, “謝謝喬老闆的認可,我們就按計劃行事,爭取再消滅一些日諜。”

“沒想到日諜這麼多,我等你訊息。”

周潛回到房間參照紅與黑寫了數字程式碼,然後用藥水寫在信紙上,寫好晾乾之後,確定信紙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再用普通筆寫上在八月十二日將會有一場大型聚會,這場聚會由喬氏企業組織,邀請了杭州各界知名人物參加,到時候也會請各大報社前去採訪報道,但要去的記者必須提前申請登記經過審批方可得到入場資格。

這個內容給報社的人很正常,就算有人看到也不會懷疑什麼。

而此時的譚默心存疑慮的找到龔培文,把今天的事情告知之後說道:“培文,你覺的這是怎麼回事?”

龔培文覺的事情挺嚴重,因為這顯然對方知道譚默的真實身份,問道:“你覺的呢?”

正因為摸不準對方怎麼個意思,譚默才會這麼擔心,說道:“他讓我拿一本較厚的書在外面站了兩分鐘,並告知明天會收到一封署名為向陽的信,還特別強調是向陽而生的向陽,並叮囑我點著蠟燭仔細看。”

“現在我們在這裡猜測沒有什麼意義,就等明天看到信再說,你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我感覺有事發生。”龔培文叮囑道, “我也是這麼覺的才會來找你商量。”

“老譚,你是老地下黨員了,沉穩一些。”

“我擔心是敵人在試探我。”

“你沒有帶尾巴來吧?”

“保證沒有,我確定了好幾次沒有尾巴才來的。”

“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一年的時間我們失蹤了好幾位同志,可現在只能看看信是什麼內容。”

“培文同志,上級有沒有查到什麼?”

“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同志都沒有跟組織聯絡過,上級懷疑是復興社乾的。”

“可要是復興社乾的他們定會大肆宣傳,怎麼會一點訊息也沒有。”

“我也覺的這件事非常蹊蹺,你還記得半年前欣欣書店嗎?”

“記得啊,書店老闆被警察當街打死,臨死前老闆還打死了兩個警察,後來得知老闆是我們的同志。”

“他的確是我們的同志,還是一位級別很高的同志,他應該有特殊任務,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知道他身份的人很少,所以組織已經斷定這位同志是被自己人出賣的,只是知道他身份的同志失蹤,至今也是一點訊息沒有。”

“培文,我總覺的今天聯絡我的是自己同志。”

“向陽?我問問組織,看看知不知道這個名字。”

“好,那我等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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