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速的回到了洞裡,可當他們來到那石洞時,發現他們留下的包袱已經被別人拿走了,好在昔季芙怕在路上餓,把幾個饅頭都放在了身上。
彥暮念望著石洞,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季芙,我估計我們的包袱是被昨日那兩個人拿走的,只有他們知道我們住在這山洞,而且,他們是在我們出去之後才來的,因為我們在他們鐵定是不敢前來。”彥暮念說道。
“嗯,我覺得也是如此,昨日他們被你教訓了一頓,我們在時他們定是不敢再來的,只有等到我們離開,這麼說來他們有可能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對嗎,彥暮念。”昔季芙分析的說道。
“不錯,我們是受到他們的監視。”彥暮念望了望四周。
“彥暮念,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而且,我們還教訓了他們,他們會不會伺機對我們打擊報復了。”昔季芙說完後自己都覺得有些害怕。
“可能會,但是,季芙你無需操心,儘管說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像昨日他們兩那般的人,莫說是兩個,十個八個都不是我的對手,只要有我在,他們就傷不了你我,這一點是我可以向你保證的,只不過……。”彥暮念還是有一絲擔憂的。
“只不過什麼?”昔季芙想知道彥暮念在擔心什麼。
“只不過就不知道今日我們在山上碰到那位公子與昨晚的那兩人有沒有什麼關係?”彥暮念說道。
“有關係又怎樣,沒有關係又怎麼樣。”昔季芙問道,她的確不知道彥暮念在擔心什麼。
“今日,我們碰到那位公子,非比尋常。”彥暮念向來是不誇別人的,可是今日那位公子,他不得不誇一下。
“非比尋常?如何個非比尋常。”昔季芙就不知道那位公子哪裡不尋常了。
“我懷疑,我們一進入那山脈中,他就發現了我們,並且一直在跟著我們,看我們在做著什麼,而我們卻沒有覺察到他的存在,這說明這位公子的武學造詣,可能在我之上,即使不在我之上,也必定與我不相上下,總之,我如果與他較量,定討不到便宜,如果這位公子與昨晚那兩個不是一夥的,那我們無需擔心,如果是一夥的,那我們就需要小心謹慎為妙。”彥暮念就是擔心這個。
昔季芙聽後也皺了皺眉頭,她想的可並沒有這般的多和全。“那彥暮念,我們快速去修船吧,船修好了,我們就立刻離開這裡。”
“也是,那我們這就去修船吧。”
兩人便一起來到岸邊,開始修繕那小船,昔季芙幫不了忙,只能坐在一旁陪著彥暮念。
趙路奇自在樹林裡救下昔季芙之後,心裡便一直不能安寧下來,昔季芙被帶下山後,他還撿到昔季芙丟在上山的手巾,鬼使神差般的把手巾放在自己懷裡。
回到自己的小屋後,他便叫下人去叫,狗蛋過來,他有些話想們他們。
沒想到人並沒有給叫過來。
“山主,狗蛋昨日被人打了,現如今只剩下半條命躺在床上。”剛剛被指派出去叫狗蛋的人回來說道。
“被人打了,昨日被人打了,怎麼沒聽別人來向我報告此事。”趙路奇想到,他覺得狗蛋被揍可能與今日與他見面的那兩位有關係。
“屬下不知。”
“後山除了狗蛋在管理,還有安排過誰在管理。”趙路奇問著眼前的屬下。
“後山一直是狗蛋和水生在管理,有的時候胖墩也會去管理一段時日。”眼前的屬下說到。
“那去把水生和胖墩給叫來,我要問問情況。”趙路奇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叫。”
當趙路奇看著撐著柺杖的水生,和綁著手帶的胖墩走了進來時,他剛口的一口茶水給噴了出來。
“說說,什麼個情況,狗蛋了,我聽說他現如今臥倒在床,只剩下半條命。”
“你說。”水生推拿著胖墩。
“你說。”胖墩也推拿著水生。
“水生,你說,什麼個情況。”趙路奇直接點名水生來說,因為據他所知,狗蛋平日裡與水生走的比較近。
“回山主,昨日,我與狗蛋玩啥時不小心從後山半山坡給摔了下來,我只摔到了腰,而狗蛋就沒有我那般幸運,他摔去了半條命。”水生說道。
“是嗎,那大胖你了,你的手怎麼回事,說來我聽聽。”
“回山主,我的手是今日不小心摔斷的。”胖墩也撒謊說道。
趙路奇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把眼前的水生和胖墩嚇了一挑,恰在此時,水生便瞧見桌上有一方女子用的手巾,他猜測到,山主可能已經見到那兩位,他立刻跪倒在地,胖墩見水生跪了下來,他也就跟著跪了下來。
“你們是知道山裡的規矩,若我知道你們中有人撒謊,後果自負。”趙路奇威脅的說道。
“山主饒命,我招了,我全部都招了。”水生說道。
“那就好好說話。”
“回山主,前日我和狗蛋在後山巡邏時,發現後山岸邊停著一條小船,我和狗蛋便下山來檢視,當時船上空無一天,但不久後我們在石塊旁邊發現一名女子,狗蛋沒有媳婦,見那姑娘生的漂亮,就想著把那姑娘帶回家做自己的媳婦,那姑娘自然不從,撒腿就跑,狗蛋在山下把她給逮到了,當時他就準備霸王硬上弓,隨知,就在此時,從山上下來一位公子,把狗蛋揍了個半死,我離得遠,並沒有看清楚那公子是如何對付狗蛋的,只聽見狗蛋大喊大叫了幾句,等我感到時,狗蛋就只剩半條人命在了,我只好先把狗蛋領回了家,讓他在家裡養著,我越想越氣,就想到狗蛋的表哥大胖,想著讓他去給狗蛋出口惡氣,便夥同大胖一起去到岸邊找那公子算賬,沒想到的是,那公子帶著那姑娘已經坐船離開,哪知昨晚下了一夜的雨,颳了一夜的風,又把那小船給刮來了,天還沒亮,我和大胖就準備去偷襲他們,沒想到,偷襲不成,反被他們給打成這樣了。”水生說道。
趙路奇聽後說道“這麼說來,他們的船破了個洞也是你們做的手腳。”
“這不是我的注意,這是大胖的主意,那洞也是他給鑿的。”水生立刻把大胖供了出來。
“光做這些無用的事,可有查清楚他們的底細沒有?”趙路奇問道。
水生聽後搖了搖頭。
“還不知道別人的底細,就去調戲別人,你是命有多,自己惹的禍自己去解決,這幾日你們給我老實些,後山的事不許再插手,一群廢物,快不快下去。”趙路奇痛罵道。
“是。”水生和胖墩立刻磕了頭,就趕緊退了下去。
水生他們出去後,趙路奇盯著那帕手巾愣是看出了神,他想知道,那位公子有什麼好,而這位姑娘會選擇他,他很想與那位公子來一場比試,看看到底誰更勝一籌。
水生和胖墩來到門外,胖墩見四下沒人,立刻給了水生兩巴掌。
“我讓你說我,我讓你說我。”
“哥,疼,疼,不要打了,我剛剛那麼說都是為你好,你且聽我解釋。”水生邊用手擋住自己的腦袋便說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倒要看看你這嘴巴能吐出什麼象牙出來。”那胖墩說道。
“哥,你有沒有注意到山主的桌上有一帕方巾。”水生神秘的說道。
“沒注意到,有塊方巾怎麼了,這又能說明什麼。”胖墩問道。
“啊,你真的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子。”水生剛說完就見胖墩舉起了手來。
“讓你這麼多廢話,還不快說。”
“別,別,動不動就打人,我說就是了,山主的桌子上是塊女人用的方巾,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咱們山主已經見過那位姑娘了,而那塊方巾便是那姑娘的。”水生說道。
“你哪隻眼睛瞧見了,胡說八道也是要有底線的,說說,你是憑什麼說那塊方巾就是那姑娘的了。”
“男人的直覺。”水生剛說完,就迎胖墩一巴掌。
“哥,你聽我分析完了再打也不遲。你想想看,這後山的事,只有你知我知狗蛋知,你不說我不說,狗蛋更不不說,那山主如何能知道的了有船在後山停靠了,山主定是在山間碰到他們,才知道了這些情況,才會讓你我前來問話,我敢跟你打賭,山主房裡那塊方巾一定是那位姑娘的,而且我覺得山主對那位姑娘印象還不錯,大胖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水生問道。
胖墩聽後搖了搖頭,“不明白。”
“你是不是個男人……”水生還沒說完就見胖墩舉起了手臂。
“我是說,咱們山主對那姑娘有興趣,做為他的下屬,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要為山主排解憂愁。”
這會胖墩才算是聽清楚了,他立刻反駁說道。“水生,剛剛山主說的那些話合著你都當耳邊風了,山主說這幾日後山的事不要再去插手了,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