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銘濤躺在地上看著懷中的江玉問道。
江玉在銘濤懷中抬起頭,說道:“我這幾天就好像做夢一樣,感覺如此夢幻,但又如此真實。”
銘濤笑了笑:“怎麼,不好嗎?”
江玉笑道:“當然好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銘濤笑了笑,給她講起來他怎麼做的:
當時的情況確實比較無解,天見的計劃確實很周密,很巧妙地利用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還拉了另外兩個牆頭草一起下水,到時候就算吃掉江玉,之後因為得了好處,牆頭草脫不了干係,大家口徑一致,秦永那邊也不能說什麼。
銘濤當時在會議室留下牆頭草二人時,當時的場景是這樣的:
當除了牆頭草二人還有銘濤除外的人都走出了會議室後,銘濤看向牆頭草二人。而牆頭草二人也在看向銘濤,十分好奇銘濤留下他們想做什麼。
但是銘濤大致會做什麼他們也能猜出來,無非是說些拉攏的話,想鞏固互相的關係罷了。他們的好奇,是好奇銘濤會怎麼巴結他們,開出來什麼條件來拉攏他們。
兩人對視一樣,好像懂得對方在想什麼,兩人笑了笑,看向銘濤。
但是銘濤並沒有像二人想的一樣,說些討好的話。
而是說道:“秦永的‘和平協議’你們都有有表明同意過,是吧。”
江玉的父親之前是這個區的總領導者,當時秦永的人來的時候,五個小區的領導者都在場,當時秦永的人還特意要他們同意並且簽字來著。
秦永的黴頭沒人敢觸,所以自然所有人都同意了。
二人點點頭,銘濤又說道:“天見的動作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兩人沒有吭聲,銘濤又說道:“你們應該知道那個協議的用處吧。說白了,就是鞏固領導者地位的,而簽署的領導者需要幫忙作為交換。”
二人還是沒有吭聲,銘濤繼續說道:“剛簽署了協議沒多久,領導者就死了,這是在打秦永的臉,你們猜猜秦永對你們這些小集體領導者是怎麼想的?”
其中一個面板黝黑的男子說道:“那是他自願要去收集物資,我們也勸過他了,可是他不聽,說什麼領導者也應該當做一個普通人一樣工作,不然只是一個為了偷懶而做領導者的人罷了。
這,不怪我們,他想作秀沒錯。但是,你們不能拿這樣的事情來指責我們,不是嗎?”
銘濤笑了笑:“確實,他和手下會一起去搜刮物資,這個秦永那邊也是知道的,在這個區也是人盡皆知的。”
兩人聽後都鬆了一口氣,“但是!”銘濤突然大聲道,二人也被這一聲內心也緊張起來。再聯想剛剛馮爭走的時候對銘濤做的禮儀,越感覺銘濤是真有他們的把柄似的。
“如果領導人死後,其子女繼承了其地位,並且能力都不低於其父過多,卻還是被手下管理的集體吞併,那麼簽署了‘和平協議’的其他區的領導者會怎麼想?”銘濤看著二人帶著些許嘲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