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個穿著短褲的瘦弱男人挎著醫療箱跑了過來。其中的一箇中年男人直接去看小女孩的狀態。
另一個小青年則是對秦永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剛剛在睡覺,畢竟現在晚上,我們一聽到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往這跑。如果不是拿醫藥箱我們早就到了,老大。”
秦永點點頭,說道:“沒事,我也有責任,怪我太心急了。”
青年撓撓頭,哈哈笑了幾聲。
這時,中年男人站起身,對秦為和銘濤說道:“她燒的很厲害,但不是太嚴重。打一針,輸液就行了。”
聽到這,周圍的人都感覺鬆了口氣。
馮爭一揮手:“來人,把小姑娘抬進醫務室。”幾人便迅速地將小女孩抬走。
一旁的狗子想要跟上,卻被銘濤拉住。銘濤對它搖搖頭,但它不管,硬是跟到了醫務室門外,守著。
秦永和馮爭還有銘濤也跟到了醫務室外,秦永和馮爭這才注意到這隻狗子,兩人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對視了一眼。
確認對方的意思,秦永忍不住問銘濤:“這隻狗咋回事?”狗子聽到有人議論它,於是看向秦永,秦永向後退了一小步。
銘濤說道:“和我情況一樣。”
這時,那個醫療室的小青年在旁邊冷不丁地來了一句:“你也是狗?”
氣氛一時間突然凝固。馮爭沒忍住,先笑了出來。緊接著,秦永哈哈大笑起來。
銘濤用著異常平靜地語氣問道:“你不用在裡面嗎?”
青年搖搖頭,回答道:“大叔說這次的人看起來很重要,不讓我幫忙。
我之前是獸醫,現在跟著大叔學習。”
銘濤沒再理他,看著狗子說道:“就是它帶我找到的小姑娘。”
秦永也不再笑了,帶著些許敬佩的眼神看向狗子,說道:“看來,這還是條忠犬啊。”
然而狗子並沒有看他們,早在青年的‘獸醫’二字說出口時,就已經盯著青年,毛漸漸的炸開。
嘴中發著嗚嗚的聲音,做著準備攻擊的姿態。
銘濤這時候也注意到了狗子的情緒,問向青年:“你倆有仇?”
青年在狗子的進攻姿態下,慢慢往醫務室靠。說道:“我想起來了,好像……應該……大概……是因為它的絕育手術是我做的。”說完,開啟醫務室門,關門,反鎖一氣呵成。
狗子見人已經跑掉,也收回了攻擊姿態。
旁邊三人都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嘎蛋之仇,不共戴天。
這時,狗子衝著銘濤搖了搖尾巴,然後趴到銘濤身上,舔著銘濤。
旁邊的秦永有些手癢,問道:“銘濤,我可以摸摸它嗎?”
銘濤用手逗著狗子,說道:“小心點,應該沒事。”
秦永將手緩緩地放到狗子的頭上揉了起來,見狗子沒有反對的情緒,也逐漸地放開來。
揉著狗子,一旁的馮爭也沒忍住,也將手放到了狗子身上。
三人一起擼狗,好不快活。
過了一會兒,中年醫生出來,說道:“基本穩定了,接下來輸液就行了。”
銘濤對醫生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