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慢慢地移動到中庭梯子處,等著銘濤下來。但是偷襲還是交談?該怎麼辦呢?
周宇文小聲詢問了婷:“怎麼辦?交流還是偷襲?”
上面的人還沒下來,婷也有充足的時間思考(攻擊?估計不行,對方既然敢大白天騎摩托就說明有某種倚仗,而且自己留著外面的痕跡,看這個人騎摩托應該有能力看出來這裡面有活人活動。交流?萬一對方沒安好心,偷襲的唯一機會就沒了,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這時,上面的人朝下面喊道:“我知道有人,不必擔心,我就在這裡留宿一宿,如果可以的話,我借用下你們外面的車,在裡面睡一夜。”銘濤說的車自然是女人來服務站時的車,自從那之後就再也沒動過,婷也是在喪屍走後的幾天關上了車門。
婷聽到後,也知道偷襲根本行不通了,對方果然看出來有人了。不等周宇文做什麼,婷便向上面喊道:“有人,你下來吧,不必在車裡,下來休息一晚吧。”
周宇文聽後有些焦急,似乎有些責怪地扯了扯婷的衣袖。婷轉頭瞥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轉過頭心裡卻嘆了一口氣,如果放在異變前,這種行動和思考都遲鈍的傢伙絕對入不了她的眼,如果不是為了自身安危……唉,但如果他不是這麼遲鈍恐怕自己也不會過的像這樣,雖然談不上好,但總比更壞好。
銘濤在上面聽到後,蹲到梯子邊,撓撓頭不好意思道:“這……不太好吧……”
婷看到了銘濤的樣子,看著那比常人大一圈的體魄,感覺有些怪異。人一般長的都比較協調,他這給人一個正常體型但全身變大一圈的怪異感是咋回事?婷沒時間細細觀察,回答道:“沒事的,借宿一宿還是可以的。”
銘濤聽後也不再矯情,直接從梯子開始下去。周宇文舉起手上的棍子,卻被婷按了下去。婷認為既然對方下來,就說明願意交流。畢竟,對方不知道下面到底有多少人。萬一下面有一堆人想要按住他打劫或者押住當苦力呢?對方下來,說明把自身安危放到了對於自己的信任上。
當然,她並不知道銘濤是已經想過下面可能會有很多人搞他,但是銘濤對於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他現在可以直接徒手捏碎一個正常人的骨頭,他已經在健身房比骨頭更硬的器材上試過了。
銘濤下來後,透過夜視發現下面就一男一女,女的看起來挺機靈,男的有些木訥。
銘濤下了梯子,但還是裝作看不見向著婷的方向試探地問道:“您好?請問還在嗎?”
婷稍微沉默了片刻,銘濤帶著頭套,她看不到銘濤的眼睛,但是她在黑暗中,為什麼感覺銘濤在直勾勾地看著她……
銘濤確實在直勾勾地看著他,沒錯,有頭套就是可以這麼為所欲為地盯著她,見她在思考,銘濤也不急躁,只是裝作小心的樣子四處張望,實則觀察建築內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