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銘濤在路邊找到一個用來灌溉農田的井所修建的單個亭子。
銘濤讓周志去撬鎖,自己還是老樣子把風。在幾人進去後,銘濤表示出去一會兒再回來,並表明沒事。
銘濤先嚐試廁所,還是什麼也拉不出來。於是整理好衣服,去挨個撬在路邊的車的鎖。撬開幾個後,先解決裡面的狂暴喪屍,再將裡面的車座墊子之類的給薅下來,然後回到小亭子裡。
亭子裡的幾人正躺在地上,就只用各自揹包當墊子。
見到銘濤抱住的一捆座墊,幾人都露出高興的表情,幾人都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接過銘濤手中的車墊墊到地上。
周志一邊鋪著墊子,一邊說道:“還得是我濤哥,我還尋思濤哥讓我們在這個地方總不能連車裡都不如吧,果然那……”
蘭姳一邊鋪著墊子,沒說話。蘭玲則是在旁邊高興地蹦蹦跳跳:“不用睡地板咯,耶!”
“噓!”銘濤做出噓聲狀,小丫頭立刻啞火,不再出聲。
銘濤趕緊看向四周,好在附近沒有喪屍。
銘濤覺得還不夠保險,就用噴霧繞著亭子噴了一圈後,才進入亭子裡面開始睡覺。
一覺過去,鬧鐘開始振動,銘濤醒來。其餘人也都陸續醒來。
在等待天黑的時候,周志問道:“趁現在,說說之前手機的那個吧,我看訊息說在等我們,你跟人家約好了一樣。”
蘭姳和蘭玲也都很感興趣,紛紛投來好奇地目光。
銘濤也很自然地開始解釋:“我在找你的路上,過縣城中一個城中村時,被一群喪屍狗給困到了麵包車頂上,人家救了我。之後提出想和我一起,我在想不能帶人家冒險,就讓人家等我。”
蘭姳聽完後不樂意了:“我求了你那麼長時間,最後還是靠著投硬幣!”
銘濤轉頭看向她,採用斜視盯著她,有種質問地語氣說道:“人家是救了我的命,你是差點要了我倆的命。然後,我倆還把你帶回了玲瓏小區,相當於又救了你一命。你應該能看出來,在這個環境下,我能夠重感情,而不重視利益嗎?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在蘭玲的份上,你連硬幣的機會都沒有。”
蘭姳聽後,臉憋的通紅,但是又說不出來什麼。確實,她當時也說過,自己就是在得寸進尺,現在被銘濤說出來,被嗆得說不出話。
深呼吸幾下後,蘭姳不再說話。蘭玲則在旁邊看著不知所措。
周志則在旁邊瘋狂使眼色。
銘濤看了看她的反應,嘆了口氣:“放心,我既然讓你跟過來,就不會搞什麼區別對待。那個人救我,我帶她,我就是報過恩了。你,我也會既往不咎,對於我來說,到了我那裡。除了跟周志比,你們對我來說都一樣,不會出現誰輕誰重。”
見蘭姳面朝牆躺著一動不動,銘濤嘆了口氣。他也知道自己說話過於嚴重,但是他很有必要和每個人說明白,以免到時候有人擺不清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