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濤看著男人,確實挺慘的。但是他的發洩手段,為了之後經過的倖存者,他必須死。
銘濤將他全身固定好,然後割開他手腕。估計他在睡醒前就會流死吧……
浴池裡的水會稀釋掉血腥味,畢竟這裡還有那麼多火腿肉,再放久也不會壞……
做完這些,銘濤在房間裡找了個行李箱。將行李箱內的東西清乾淨,裝上了些火腿肉,將門鎖卡住不能鎖死。然後關上門,拎著行李箱,向下走去。
銘濤拎著行李箱,到達了單元門處。銘濤開啟單元門,看了看圍牆,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行李箱。嘆了口氣,轉頭向小區大門走去。
銘濤在小區內走的時候,突然有好幾只紙飛機飛到他的腳下。銘濤向四周張望,看到附近一棟樓的某個樓層的一個窗戶,有人在向他招手。
那個人見到銘濤看到他,拼命招手,然後做出一個雙手抱拳,求求你了的姿勢。
銘濤嘆了口氣,反正現在離白天要有一段時間,就去吧。
銘濤走向那棟樓,走到單元門,銘濤想了想,給周志發了個簡訊報了個平安。
然後就上樓去了。到達目標樓層後,就看到剛剛窗戶招手的那一戶開啟了一條門縫。
門裡的人確認銘濤的行為舉止不像喪屍後,便開啟門揮手示意銘濤快進來。
銘濤進去後,住戶關上門,開啟了手電筒。
銘濤有了光亮,便看向住戶。住戶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但是明顯有些營養不良,嘴唇都是不健康的灰色。
而那個青年也在看著打量著銘濤,見銘濤看過來,便伸手說道:“你好!”
銘濤並沒有選擇握手,礙於自己身體原因,便說道:“不好意思,個人身體狀況。不能握手。”
聞言,青年伸著的手顫了一下,然後面部表情變為乾笑,手上的動作也換成了搓手:“這,這樣啊,能理解,能理解。”
銘濤並不想有太多交集,直接問道:“你讓我上來有什麼事情嗎?”
青年見銘濤直奔主題,笑容更顯得手足無措:“我,我,嗯……”
銘濤對他擺擺手,說道:“沒必要緊張,有什麼事情說就行。這種環境下,聰明人不會因為第一印象而改變思維,慢慢整理思緒。”
青年聽後,開始大口呼吸,情緒漸漸穩定下來。然後問道:“我見你剛剛去了那個王……額,那個人的樓裡,請問發生了什麼嗎?”
銘濤聽著這句話,心中想著(看來這傢伙還跟醉酒的那個有仇),便試探地說道:“他做了一個惡作劇,我去問候了他一下。他以後再也惡作劇了。”
青年聽出了銘濤話的意思,愣了一下,然後狂喜。直接抓住銘濤的手:“謝謝啊,那個王*蛋禍害我們很長時間了,我們一直沒辦法。太謝謝啦,謝謝……”
銘濤看著他的動作:“咳咳!”
青年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鬆手:“不好意思哈,太激動了。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