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濤到達門口後,便用手機告知周志自己在門口。剛發過去訊息,稍微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任何動靜。銘濤心中一驚:(不好,雖然以為晚上變異的時候,辦公室的領導應該大機率不會在辦公室,還是大意了)
銘濤一擰門把手,發現門鎖已經在周志“高超”的撬鎖技術下,已經徹底爛了,完全不能用了。銘濤剛一進去,隨手將門關閉。藉著百葉窗透進來的月光,發現周志在窗戶前面被綁成一團,正看著銘濤的左後方使眼色。
銘濤會意,直接下蹲。然後向前跳了一步,然後向周志看的地方看去。果然發現一個人影。透過月光反射,很明顯人影手中拿著一把裁紙刀。那人見銘濤反應如此迅速,便立馬向周志靠近。銘濤怎會讓其如願,直接先前一步,一手掐住其的脖子像拎小雞一樣將其拎了起來。
那人頓時開始反抗,直接將手中的刀刺向銘濤。銘濤直接抓住其的手腕,用力一捏。對面的人發出一聲痛呼,手上的刀便掉了下來。
銘濤直接捂住對方的嘴。銘濤從剛剛的痛呼聲很明顯聽出來是個女的。
銘濤一手拎著她,那個女人雙手抓住銘濤抓著她的手臂,用力支撐著想要呼吸。銘濤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先直接用另一隻手趁著女人呼吸的空檔,一把給她嘴裡塞了周志旁邊的破布條。然後又用剩餘的破布條給她捆了個結結實實。
然後把那個女的扔到一邊。之後確認辦公室內沒有別人,便將周志身上的布條給解開了。
周志一把拉出嘴裡的布條,呸了一聲。罵道:“臭*子,差點就栽到她手裡了。”
銘濤在一旁補刀:“你確實栽倒她手裡了,要不是你大爹我技高一籌……”
周志撇了他一眼:“去去去,現在該怎麼處理她?”
銘濤卻是一歪頭:“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咋被她給捆這麼結實的?”
周志一臉不情願:“我開啟門就進去了,這娘們直接在門後當老六,直接把刀架到了我脖子上。我沒啥辦法,只能任由其擺佈了唄。”
銘濤一拍臉,一臉不可置信地樣子:“所以,你就把你自己給綁了?”
周志一言不發,表情憋屈到了極致。
銘濤也不想在調笑他,便開始細細打量著女人。
女人在銘濤結實的捆綁下,動彈不得,想要說什麼因為嘴裡有布條,也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能看出來女人之前應該一頭短髮,但是由於異變後沒法打理,不得不紮了個馬尾辮,穿著運動裝。當然,因為長時間沒洗,上面已經泛起了‘白雲’。長的倒是挺靚麗的,銘濤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能從打扮可以看出來應該是位‘女漢子’,並且明顯因為營養不良,呈現一種虛脫樣。就是胸前……要不是之前的痛呼,銘濤都以為是哥們了。
見到銘濤看向她最在意的地方,女的掙扎的更加激烈。銘濤見狀,蹲到她的面前,輕輕地說道:“不要再動了,小心把喪屍引過來。”
結果她聽後好像更起勁了,銘濤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周志說道:“看來某人先攻擊別人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啊,要不我把她打暈,然後隨你處置?”
周志一臉猥瑣邊點頭:“嘿嘿嘿。”
銘濤見狀又說道:“節制啊,明天還要走,別搞得走不動路啊。”
兩人一邊向女人走去,一邊發出猥瑣的笑聲。女人終於不再掙扎,眼中流出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