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來說,並不是死,而是重新迴圈。
但是對於學校內的幾人,卻並不能像她一樣,處理的不好,很有可能直接引爆炸彈,讓他在學校內名聲掃地,這可是很影響他的四年體驗的。
他就搞不懂了,自己只是想給每一個女孩一個家,在面對每個女孩的時候,他都是很專一的,難道這也有錯嗎?
今天剛好沒什麼事,上午趙夕念就來到了網咖,繼續著他的碼字大業,一日三餐都是在網咖解決的。
一天下午,除了收穫了五萬的存稿以外,他還收穫了一身的痠痛。
時不時的還得站起身,活動一下身體,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蓮藕人了,四肢的關節都快固化了,動一動,全身上下發出各種骨頭摩擦的響聲。
QQ頭像也閃動了一天,今天一邊碼字,一邊陪著楊詩雨聊天,兩人從天南聊到海北。
今天傳送了三萬字的章節以後,又設定好兩萬字章節明天定時傳送。
開啟評論區,他看了看評論,發現他喜提了一個新的稱號“觸手怪”。
“快衝啊,兄弟們,觸手怪又更新了。”
“熱乾麵大大,請給同行們留一點活路啊。”
“我腦細胞都寫死了五個億,一天下來才碼了六千字,請問作者大大是怎麼做到的。”
趙夕念突發靈感,借鑑了某個大神級別的作者說過的一句話對書友們們回覆:
“勤奮才是寫網文最重要的天賦。這項技能點,我就很足!”
發完了這句話以後,他便不再管評論區內的反應,直接關機,結賬,下機。
回到家裡,準備好明天可能要用到的東西,一套換洗的衣物,身份證,當然,還有剛才路過超市順便買的一盒生物隔離倉,還是006超薄型。
昨天是她的初次,所以不用也沒有關係,機率不大,也想給她一個更好的體驗,以後可得小心一些了,他可不想大學期間就生娃,升級成為爸爸,並且也不好收場。
這時候,老爸看著他在收拾東西,有些好奇,探著頭進來問道:
“夕念,你這收拾東西要去哪裡?開學不是還早嘛?”
“我明天約了同學出去玩,明天晚上可能在外面過夜,你和老媽說一下,不用擔心我。”
“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和同學相處,不能太小氣,你要在大學期間,處理好人脈關係,以後走上社會也會對你有所幫助。特別是在大學,要交幾個好兄弟,以後……”
他邊說著,一遍從口袋裡掏出200元錢,正準備遞給趙夕念。
他還沒說完,此時,趙夕念卻在整理揹包的時候,不小心把他的那盒生物隔離倉抖落出來了。
他頓時被噎著了,伸出的手也縮了回來,瞪大了雙眼看著趙夕念。
“嗯……,我說吹氣球用的,你信嗎?”
趙夕念臉皮已經發展成銅牆鐵壁了,只是隨便扯了個理由,面無表情。
他低下身很自然的撿起,然後順手放進揹包的小口袋中,拉上拉鍊,好像無事發生。
趙爹調整了一下思緒以後,並沒有做出反應,只是又將手放回口袋,多抽出了兩張毛爺爺,一共四張百元大鈔,遞給了他。
“注意安全。”
留下這一句後,他順勢退出房間,幫他關上了房門。
返回他自己的臥室以後,嘴裡小聲嘟囔著,
“好小子,有你老爹當年的風範。”
並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此時,老媽走進房間,一臉好奇,
“你在說什麼?什麼風範,這麼開心,是不是瞞著我幹了什麼壞事?快說!”
他快步走上前,關上房門,一把抱起,將她丟在床上。
她發出一聲驚呼,
“呀!”
“我現在就想幹壞事!”
“別,兒子還在隔壁呢,你小點聲。”
“你聲音小點不就行了。”
至此,事成…
第二天一早,趙夕念便背上揹包,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踏上了歡樂的旅途。
今天的陽光,感覺格外的溫柔,風中似乎都帶著一絲甜味。
兩人來到預定碰面的車站,趙夕念早早的就看見她已經在車站門口左顧右盼了。
“你怎麼來的這麼早?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呢。”
趙夕念幫她拎過包,背在自己胸前。
“我那不是怕你等嘛,我就提前來了。”
登上了這輛老舊的公交車,這是到南惹風景區的專線車,由於天氣炎熱,出門遊玩的人並不多,所以他們很輕鬆的就找到了後排靠窗的座位。
經過半小時的路途,兩人很快就到達了風景區。
這就是一個類似於鄉村古鎮的風景區,進入並不需要門票,村落的正中心,有一棵1500餘年的古銀杏樹,大約栽種於隋,唐時代,軀幹粗大,枝葉茂密。
每年秋季的時候,銀杏樹的樹葉會變為金黃色,每當有風吹過,樹枝搖曳,樹葉便會發出嘩啦啦的聲響,樹葉追風而去,卻不知是樹的不挽留,還是風的誘惑力太大。
可惜的是,現在這個時間點,樹葉還沒有完全變為黃色,只是微微泛黃,也並沒有葉落紛紛的場景再現,也許只是還沒有到分別的時刻吧。
他們兩人在村落中走走逛逛,來到一處茶山,鬱鬱蔥蔥,縱橫交錯的茶樹,讓人看著很是舒服。
“詩雨,我們在那棵樹下坐一會吧,太熱了。”
他撐著一把遮陽傘,遮住了楊詩雨的身子,他可不想這麼美的女人,被曬成小黑妞。
“好啊,聽你的。”
她拿出兩張紙巾,細心的幫趙夕念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兩人坐在樹下,楊詩雨依偎在他的身旁,輕聲說道:
“你說,如果有來生,我們還會在一起嗎?”
趙夕念聽完,身形一頓,語氣自然的說道:
“傻瓜,肯定會在一起啊,就算你不記得我,我也看到寧會記得你的。”
楊詩雨聽了他的話心情大好,
“哼,不可能。明明是就算你會忘記我,我也不會忘記你。”
說完,她閉上眼睛,主動向趙夕念獻上一個甜蜜的吻。
趙夕念張開雙手,緊緊的將她摟著,貪婪的索取她的吻,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身軀。
她掙扎著分開,撅著小嘴微怒,
“你幹嘛呀,要把我勒死了。”
“我輕點,我輕點,剛才太用力了。”
說罷,兩人又忘情的親吻起來。
在鬱鬱蔥蔥的環境裡,在風風吹過的茶園中,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鳥兒注視下,他們兩人貪婪的鎖著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