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劉備,你會後悔打夷陵之戰?
朕不為弟報仇,雖有萬里江山,何足為貴?
漢昭烈帝永遠不會後悔打夷陵之戰,他只會後悔沒打贏,沒把孫權狗賊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陛下。”
關銀屏臉色火辣,雙手拽著劉禪的手,微微低頭。
隨著劉禪手上力度的加大
“陛下,這樣不好。”
關銀屏語氣酥軟起來,偷瞄了一眼陛下,總感覺他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放手。”
劉禪鬱悶,這個小胖子身體太虛了,這如何能扛起大漢的未來?
關銀屏的手瞬間就像失去了力氣,他是陛下,他想要,我不能不給!
呼——
終於把關銀屏的盔甲脫了下來,劉禪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本來還想色心大發來著,結果盔甲一脫,虛了!
這,這也太!
劉禪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
關銀屏美目流轉,胸口起伏,心臟跳的賊快,陛下這是,這是要?雖然兩人從小青梅竹馬,陛下要她進宮,也是順理成章,可是此刻禮未成,難免招人非議。
關銀屏想起李彤那個妖精來,李彤是李嚴的女兒,是劉禪的昭儀,她經常以胸大諷刺自己是村婦!
陛下如此亂來,也是把我當村婦?想到這她心裡泛起一股羞辱。
“讓朕躺躺。”
劉禪摸著關銀屏的美腿,讓它伸直,舒服的躺了上去。
關銀屏眨眨眼,陛下這是暈船了?
丞相南征以後,陛下就解放自我,玩鳥鬥蛐蛐,看跳舞捉迷藏,結果一不小心從臺階滾了下去。
她好心去扶,結果被李彤那賤人汙衊她推的!
好在陛下醒來後,真相大白,可是,從此她總感覺陛下哪裡不一樣,具體哪裡不一樣又說不清楚。
“舒服呀!”
劉禪感慨,穿越後當了皇帝,心裡那個爽歪歪,金錢美女唾手可得。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這個世界太無聊了呀,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遊戲。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飲食,身在成都,竟然沒有辣椒,沒有火鍋,這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
什麼菜都是水煮系列,比當年學校食堂吃的大鍋菜還難吃,都快淡出個鳥來!
唯一讓人覺得欣慰的就是,妹子是真的水靈呀,全是純天然,辨識度高,眼前這個關銀屏就是國色天香,前凸後翹大長腿。
美,真美!
若不是他穿越了,按照歷史,關銀屏會因為李彤的汙衊,被劉禪許配給南中李恢的兒子。不得不說歷史上的劉禪真是瞎了眼,身材如此曼妙,又英姿颯颯,還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竟然捨得送人?
“陛下,你不要這樣盯著我。”
關銀屏挽了挽頭髮,陛下這是要我主動寬衣?想到這她臉更紅了,作為關家虎女,立志於上戰場建功立業,怎麼可能不知廉恥的主動寬衣獻媚?
“還有多久才到永安?”
劉禪感覺渾身不舒服,此刻坐船去永安,雖然不暈船,但是這身體實在太虛,經不起折騰。
穿越到夷陵之戰後,劉禪心情很鬱悶,這絕對是地獄開局,就連丞相這種經天緯地之才,最後也只能飲恨五丈原。
悠悠蒼天,何薄於我!
想起丞相,劉禪就有些淚眼朦朧,此刻自己穿越了,就絕不能讓丞相秋風五丈原。
劉禪本想好好協助丞相,做好北伐準備,只要馬謖不失街亭,丞相或許真能扭轉乾坤。
可是經過劉禪的一通分析以後,他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只要丞相北伐成功,拿下雍涼之地,東吳鼠輩就一定會偷襲永安,到時候大漢兩線作戰,北伐一樣會破產。
劉禪得出這個結論是有依據的,首先孫權這個人就是個卑鄙無恥,當年關羽水淹七軍,威震華夏的時候,這傢伙就被刺江陵!
其次,後期鄧艾偷渡陰平,作為盟友的東吳,竟然又藉著支援的名義,再次背刺攻打永安!
狗永遠改不了吃屎!所以,東吳鼠輩,永不可信!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
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
身雖殞名可垂於竹帛!
二爺英雄一世,沒有死在曹魏的名將手中,卻死在東吳鼠輩手裡,何其悲哀!
既然東吳不可信,既然盟約連廁紙都不如,那麼,此刻趁著曹丕三徵打孫權的時候,去捅孫權的腰子,就是最優解。
本來,按照目前形式來說,曹魏強大,大漢東吳弱小,大漢和東吳聯盟確實是最優解,問題就是這種聯盟名存實亡,根本不可能發揮出聯盟的優勢。
而且劉禪作為穿越者,知曉歷史,曹魏雖然強大,但是曹丕短命,曹睿短命都是致命威脅。
所以,瓜分東吳,增強大漢實力,然後再抓住司馬懿篡位這個不穩定因素,足夠扭轉乾坤。
所以,先搞死孫權,反而是破局的最優解。
此刻,大漢有秦嶺天險,曹魏兵強馬壯也一樣發揮不了優勢,以丞相之才,只要三萬,就足以在漢中抵擋曹魏三十萬大軍的入侵。
後方的安穩,足夠讓大漢十萬雄兵出永安,蠶食東吳的領土。
更加重要的是,柿子撿軟的捏,誰最弱,大家就會更熱衷於打誰,東吳實力一旦墊底,就更加會吸引曹魏的火力,大漢就會有更多的機會漁翁得利。
“陛下,你真的要支援東吳嗎?”
關銀屏微微偏頭,鼻子發酸,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她是聰明人,知道國際形勢,曹魏太強大,聯合東吳是必須的。
可是,此刻大漢主動支援東吳,卻是刺痛了很多荊州舊部的心。
劉禪坐起身來,伸手擦了擦關銀屏的眼角,隨後湊到關銀屏耳邊——
“誰說支援的時候,就不能捅他一刀?”
劉禪冷冷的說到,呂蒙能白衣過江?朕就不能?這不就是雙標麼?
關銀屏一愣,一雙眼睛瞪大大的看著劉禪。
“朕不為父報仇,雖有萬里江山,何足為貴?”
劉禪摸著關銀屏的玉手,滑溜,舒服呀!
“可是,可是這樣。”
關銀屏心裡一陣感動,可是很快又慌了,她是黃月英的徒弟,時常出入丞相家宅,自然最為清楚丞相有多不容易,此刻南征都親自上戰場,南方那地形,加上山中多有瘴氣,要不是形勢所迫,丞相怎麼可能親自上?
“放心,朕不是意氣用事,朕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次兵出永安,朕就是要讓孫權知道,不是隻有他會玩背刺,朕比他更會玩。”
劉禪一手握拳,出來混,遲早要還的。你孫權既然靠著背刺,吃的滿嘴是油,就別怪朕崩你兩顆牙出來。
“這,這事相父知道嗎?”
關銀屏緊張的說到,此刻大漢風雨飄搖,絕不能給相父添亂!相父兩字一出口,她臉就更紅了,這幾乎是預設了自己是陛下的女人。
“相父不知道,你也要守口如瓶,否則朕決不輕饒。”
劉禪一把摟著關銀屏的腰就親了上去,美人如玉劍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