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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父李二何

由於李經路上不老實想跑路,所以他又捱了一頓毒打,現在已經鼻青臉腫的出現在了監獄裡。

在他旁邊的還有老村長杜知行,原因是監獄房間不夠用了,索性把他倆關一塊。

每天都有抗旨不遵的刁民,所以這所監獄基本關滿了,又是淅淅瀝瀝的小雨在外邊不停的下,這讓這所監獄基本佈滿了一股很濃烈的汗臭味,這汗臭味還夾雜著一點屍臭味,令人作嘔。

李經就是被這味道給燻醒的,旁邊的老村長見狀說道

“小夥子,你醒了。”

“這是哪裡?”

面對著昏昏暗暗的牢房,可見度實在有點低,唯一視窗那明光透入也被泥土所擋住。

地牢顧名思義建在地下,一但下雨那受潮程度可想而知,李經只覺得渾身粘粘的,十分粘人,一股燥熱來自心窩,讓他十分難受。

“小夥子,我們今天來到了這裡,可能就出不去了,老頭子我倒不要緊,你還年輕還未娶妻,這輩子算栽了。”

李經看向了旁邊的村長,他本就羸弱,加上官差的折磨,此時已經聲音微弱,面色慘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老人家,這是哪個皇帝在執政,年號是啥,”

他必須搞清楚自已在几几年,這樣才有助自已立足。

老村長也算是個讀書人很快說起了年號

“現在是至正三年,皇帝是元帝..孛兒只斤·妥懽帖睦爾,狗蒙古皇帝,不把我南人當人,我就算死也會在地獄等著他的”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幫元廷的狗,我杜知行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狂笑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說完他怒目圓瞪,兩腳一平。

待李經上去檢視時,便沒了呼吸。

“不是吧,老人家,你得挺住啊,”

整理一下思緒,李經也算是個歷史愛好者,根據老人家的說法,現在是元末明初了,那自已得去投靠朱元璋去,到時候混個公爵啥的不是小意思嗎。

“朱重八,老子來投靠你了。”

不過眼下的困境就是走出監獄,元朝官員貪奢成風,或許是因為自已沒送禮,很快他便想到了自已侄子的揹包,那裡面有著跨時代的東西,或許自已吹噓一下能變成價值萬金的東西。

可翻來覆去那包根本沒有,一看就是被衙役拿走了,這可完蛋了。

與此同時,剛享過40大壽的知縣也收到了一份特別的禮物,一個書包。

知縣章澤也對這稀奇物品好奇起來,他也見過的東西不少,光是給那些蒙古貴族送的就挺多,但也沒見過這東西,開啟裡邊,有著圓珠筆和鉛筆盒,然後就是五年模擬三年高考一系列書籍,還有兩包香菸和一部手機等等。

他先淡淡的放下這些東西,轉頭問起來歷,只見那些衙役說是從一個奇怪的人身上弄來的。

“那個人長得怎麼樣。”

章澤接著問道。

“細皮嫩肉的,長得還不賴,只是有些不老實,剛才跑路被兄弟們教訓過了。”

“莫非,知縣大人你有那個….”

章澤暗道不好,這幾個蠢材,平常搶搶百姓的倒也沒啥,可這萬一是蒙古的貴族怎麼辦,要知道那些貴族也通常穿一些奇怪的貂皮大衣,然後在戴上一頂狼皮帽。

說時遲,那時快,章澤大氣不敢喘,直接跑到了地牢,這幫傢伙沒一個讓自已省心的。

印入眼簾的是一個模樣有些英俊但全身有些狼狽的人,他手腳被鐵鏈拴住,看起來尤為悽慘,不過眉宇間那股不服氣倒是讓章澤有些膽寒。

他小心的問道

“小兄弟,你父親是誰啊,朝中可有人否。”

雖然看李經並不像蒙古貴族,但現在蒙古和中原人通婚太久了,看不出來特徵也正常。

飢渴難耐的李經看到來人,估計是個大官,問的問題也是送分題,如果此時回答是個孤兒,估計這輩子也出不來了。

於是他大聲高呼

“家父李二何,家母孛兒只斤.薩哈拉姆,快放我出去。”

章澤對於李二何他並不認識,不過後邊的蒙古王姓他在熟悉不過了,立馬命令手下鬆綁,然後幾個巴掌扇了過去。

啪啪幾聲,那幾名衙役頓時被扇懵了。

“大人為什麼打我們。”

章澤憤怒說道

“我不光要打你們,我還要殺你們呢。”

“還不快跪下道歉,要不然你們的小命不保。”

為首的衙役自然知道自已得罪錯了人,立馬跪下道歉。

“叫你們綁老子,叫你們打我。”

李經狠狠的幾個拳頭砸了下去,那幫人也不敢反抗,呆呆的站在那裡。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

而後李經繼續坐做到牢籠裡邊,雙手抱胸一副生氣的樣子說道

“我不出去了,反正你們不是喜歡抓人嗎,就通知我母親來領人吧。”

所謂狐假虎威就得做全套,要讓別人相信才行。

章澤是個膽小謹慎的人,他立馬客氣的說道

“小人知錯了,你看已經我已經備下了酒席你看公子是否賞臉呢。”

“好吧,好吧,看你還算有心的樣子,我就不計較了。”

燒雞,鵝掌,菠菜,肥豬肉,茄子,螃蟹…..可謂應有盡有。

很快一桌酒席就便準備好了,縣令章澤也是態度非常好,先是給李經敬酒。

“話說我都餓了,我先嚐嘗味道。”

李經連忙開動,不過他只嘗少許,然後有些撇撇嘴的說道

“這….有些難吃啊。”

章澤其實還是對李經有所懷疑的,只是他一直都是寧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無的官場潤度,所以才混到了現在,他若有其事的開口

“不知李公子家母是哪位郡主,或者公主,下官見識淺薄,一時間沒想起來。”

這倒也不怪他,黃金家族可是有不少人的,那麼多分支,他自已也記不住,一旦說錯不得完蛋。

於是李經連忙喝起酒來,故作醉意說道

“我母親是….是….”

還沒說完就醉倒了。